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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沈啸楼业务这么宽泛吗?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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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妈,俺今天这不是来着了吗,来来来,刚出锅的粉肠,自家做的,贼干净,白少爷、小胡,还有那个那个小麻杆儿,你们都来尝尝。”

王虎方才那一脸惊慌刚退下去,这会又爬上了不可思议。

那个那个小麻杆?是在叫他?

刘婶儿说着将抱了一路的包裹放到炕桌上,一层层的解开。

包裹里面包着一大碗粉肠,上面的布一掀开,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白灵筠被刘婶儿的热情感染,卷起袖口坐到炕檐边。

“成,正好肚子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刘婶儿一推白灵筠肩膀,“竟说那外道话,客气啥,快趁热吃。”

这突如其来的亲切一推三人谁都没想到,尤其是胡莱和王虎,二人看的眼都直了。

白灵筠也怔了一瞬,但他惊诧的不是别的,而是刘婶儿的手劲儿,可忒大了,要不是他下盘稳,这一手掌能直接给他撂倒在炕上。

在刘婶儿殷切的目光下,白灵筠拿起粉肠咬了一口。

哦?这味道,这口感,有点意思。

“咋样?好吃不?”刘婶儿满眼期待。

入口的粉肠,不是肉制品,却胜似肉味,弹滑软糯,口感劲道。

白灵筠又咬了一口,笑着点头。

“好吃。”

刘婶儿见白灵筠喜欢,开心坏了。

“好吃就多吃,不够家里还有。”

又见胡莱和王虎呆愣愣的杵着不动,佯怒威胁道:“白少爷都说俺做的粉肠好吃,你俩咋地?还得刘婶儿亲手喂你们嘴里啊?”

胡莱喉头滚动,默默拿了一根粉肠,还是别了,他怕刘婶儿直接给他喂走。

小麻杆王虎望向白灵筠,白灵筠对他点了点头,王虎这才抓起粉肠大口嚼起来。

哎呀,真香啊!

粉肠送到,还得了意外惊喜,见到了沈司令家的男媳妇,刘婶儿心满意足,高高兴兴抱着空碗家去了。

刘婶儿走后,热闹的气氛瞬间下降,两人间萦绕起一丝熟又不熟的莫名尴尬。

胡莱喉头滚动两下,突然开口打破宁静。

“咸吗?”

“有点。”白灵筠如实回答。

站在他身后的王虎也跟着附和点头。

仨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几眼,扑哧笑出声来。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打破了横亘在胡莱心中那些曾经对白灵筠的固有看法,同样也减弱了王虎对司令夫人白少爷高不可攀的怯惧。

白灵筠把二人的神态变化看在眼里,始终紧绷的心也跟着轻松了一些。

关于他突然跑来黑省这件事,于内于外都是极其冲动鲁莽的,并且还打乱了沈啸楼的节奏。

往小了说,是儿女情长,缠绵卧榻。

往大了说,因为他的到来,搅乱了整个四盟军的作战计划,干扰军队的罪名不是闹着玩的。

他带来的地图也是不清不楚,来路不明,更是没有根据,无法精准考究。

如果不是沈啸楼,换作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如此无条件的信任他,因为一张无法确认其真实性的地图跨越边境,贸然发动攻击,这样扯淡的事,村口嚼舌根的大妈都不敢胡说。

许是黑省的天气实在太冷,把他的脑子也冻冷静下来,当初的冲动劲儿过去,现如今可谓是来时有多莽撞,眼下就有多忧愁。

白灵筠生怕因为自己哪一步行差踏错连累沈啸楼和四盟军,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哦,对了,现在又搭进去了景南逢和汉武军……

所以每当他面对穿军服守卫在侧的大兵时,心里就特别的纠结拧巴,以至于王虎越尽职尽责,他纠巴的就越厉害。

至于胡莱,他虽然不知道此人与从前的白灵筠相交如何,但种种因素结合到一起多少也能分析出一二来。

一个是踌躇满志,不得不为生活所迫,走街串巷做赤脚大夫的前清秀才。

一个是骄傲高冷,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抱上军阀头子大腿一跃飞升的戏子。

两相对比之下,读圣贤书的清高秀才胡士衡能瞧得起他这个以色侍人还走捷径的下九流戏子才怪。

不过好在人与人之间总要共同经历过一些或大或小的事情才能真正了解好坏对错,而今日刘婶儿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便是化解彼此心结的关键所在。

胡莱用布巾垫着手,提着滚烫的铜壶沏了三碗茶。

爽朗的伸出手掌,“白少爷,请。”

白灵筠也不拘束,捧起茶碗边吹边喝。

刘婶儿做的粉肠大概是要配主食吃的,空口吃味道略重,而且是越吃到最后越觉得咸口的那种。

王虎灌完一碗,还觉得嘴里咸涩,又到外间灶台倒了一碗,听见里面二人的说话声,转身走到门口,寻了个避风又能观察到整间外院的地方站岗去了。

屋内,白灵筠盘腿坐在炕上喝热茶,屁股底下有烧热的火炕烙着,胃里有新沏的热茶暖着,身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脱掉厚厚的棉袄,长舒出一口气。

这种通体被热气化开的感觉,无比的舒畅。

二人都在八大胡同混过日子,话头一打开,聊的热火朝天。

八大胡同最多的什么?

毋庸置疑,必然是桃色新闻。

再圣贤的人也免不了欲望的恶俗,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卿云楼花魁苏宝宝头上。

胡莱神神秘秘的问白灵筠,“你知道卿云楼被封之后苏宝宝去哪了吗?”

卿云楼?

白灵筠想了想,怎么有点耳熟?

摇摇头,他拢共也没在胜福班住几日,能把韩家潭进出路口走明白就不错了,哪还有闲功夫去留意什么卿云楼,苏宝宝。

胡莱一撇嘴,“听说是被穿黄皮的人接走了。”

穿黄皮的?

白灵筠回想着自己在宛京见过的几大阵营。

沈啸楼的四盟军是清一色的灰蓝色军服,被毙了的高弘霖原部队穿的是藏蓝色军服,跟黄皮沾边的也就剩赵天佑的人马了。

“北新军?”白灵筠不确定的问。

北新军是从京津冀三地抽调出来的,队伍很杂,穿蓝、穿灰、穿黄,什么颜色的军服都有,很不统一。

再说从晋西到宛京,这相隔甚远的接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花魁,不至于吧?

胡莱喝了口茶,说书似的讲的头头是道。

“郑建琛曾在卿云楼一掷千金,只为博取美人一笑,奈何襄王有心,神女无意,钱没少花,情没少投,愣是连人家花魁的闺门都没踏去进一步。”

安逸日子过久了,白灵筠脑子都生锈了,想了半天才想起郑建琛这个名字来。

可不就是晋西督军郑瀚文的儿子,赵天佑张口闭口称呼的大公子吗。

“这不,沈司令头天给卿云楼贴了封条,第二天苏宝宝就被接走了。”

啥?这里面怎么还有沈啸楼的戏份?

“沈司令给妓院贴封条?”

不是,沈啸楼业务这么宽泛吗?查封妓院的事也归他管?

“那可不。”

胡莱越说兴致越高昂。

“这禁娼令下了一轮又一轮,不仅丝毫没禁住,反而使得这个行当越发猖狂,沈司令来到宛京城打响的第一枪不是剿匪,而是封妓院,虽说他只带头封了卿云楼一家,但个中意思别个还不明白吗?没过多久,总务司、警政司、督察处三家联合,把宛京城内的大小窑馆扫荡一遍,说是还解救出不少被拐进去的女子,这只挂名不作为的三头畜……咳,三个部长,可算是干了件为国为民的好事。”

白灵筠摩挲着下巴,这么说的话,他想起来了。

那日东郊戏院唱《牡丹亭》,沈啸楼和景南逢去听戏,令原本与他第一次同台搭戏的英哥儿更加紧张结巴。

下戏后,他偶然路过一家雕栏玉砌的小楼,被一名挥舞粉红帕子的大姐追的满街跑,中途突然被沈啸楼拦腰抱住,脚没站稳便莫名其妙挨了顿羞辱。

卿云楼,原来就是那家妓馆。

但沈啸楼……

封的那么巧合吗?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二人却聊的热火朝天,而今日的一番闲谈也让白灵筠认识到了一个全新的胡士衡。

这位止步于一千三百年科举之路的胡秀才,他的思维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培育出的封建固步产物。

他熟读圣贤书,却能侃侃而谈八大胡同的桃色新闻,甚至浑水摸鱼一窥花魁芳容。

他撰写八股文,却以笔名投稿报社刊登连载爱情故事,并且在奇闻艳遇专区小有名气。

他是清廷最后的秀才,会在城外教书育人,又是行走江湖的郎中,能治头疼脑热的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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