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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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有点儿意思。”

“而且，我提醒您，如果不自我改善自己的生活状态，这种‘病’会得上瘾的。不爽，不舒服了，求医问药，救赎自己，可要来找我。我们‘中心’是人性化的调节人体荷尔蒙医院。我就是专治您病的医生。您说呢？”她脱口而出。还是垂着眼，似调侃，似正经。

“……或许吧？”几日不见她，他如同害了相思病。究其‘病’根，也有点儿身同感受。“可，何谓‘救赎’呢？……”相敏璋不解。

“您的消费，您的需求，本是身体自然而然新陈代谢一种反应。曾几何时，您野蛮地伤害了它，遗弃，背叛了它。违背了身体功能自我调节的规律。过去的，丢失的，要想找回，拥有它，回归自我，购买？或其他方式？您都得付出代价。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健康的生活需要救赎自己。”

“就是说，我购买你的服务是在救赎自己？”

“是的。请您明白我是医生。什么‘行业’，‘什么工作群体’‘特殊’啊，那都是‘白话’。世俗的大白话。”她自言自语。

“白话？”她也懂白话。

“是的。就是淡话，浑话。”

“你的家乡是哪里？”

“石村。”

“西部？”

“您去过？”

“支教去过。”

“您是老师？”她头微微一转看他一眼。第一次与他对视。

“一个山野小村。石村。很穷。……现在变化大了吧？”

“是。……变化很大。”她停顿了一下。

“你的学历？”

“高中。”

“没考上大学？”

“没上。”她淡淡地说道。心似有隐。手已然放慢了节奏。

“没上？”他扭动着。膨胀的身体似乎松懈了下来。

“啊！对不起。”她一激灵。慌忙又恢复了先前的工作状态。她懊丧连连。

“对不起，对不起。不说话了。咱们集中点儿心思。好吗？”

“算了。累了吧？谢谢你。”相敏璋劝阻她。他知道，他的心思今天无论无何，再也集中不起来了。他想起了一个学生。她……？

“对不起。怪我……。”她自责。

“不，不怪你。是我有点心不在焉。你很棒。你的手法真的很棒。”他由衷地说道

“谢谢。”

“可以聊聊吗？”

“可以。”

“……可以和我躺下一会吗？”他展开臂膀。

“……可，可以呀。”她迟疑了一下，起身打开了顶灯。

“干净。舒服些。”她头轻轻地一甩，乌发捋在胸前，倒下身子，枕在他的臂膀上。

“石村变样了吧？”他问道。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侧身将脸伏在他胸膛上。仿佛，没听到他的问话。

他想她是累了。

相敏璋放松了下身子，让她舒服地偎依着他。

他们一动不动。他感觉挺好。搂着她，宛如臂挽一朵白云。柔柔的，轻轻的，静静的。她似乎睡着了。

相敏璋看着镜面的天花板：她闭着眼，侧身而卧，右手揽着他的腰部，双腿微曲，看似一副小心，规矩，乖巧，小女人式样。

大约有一刻多钟，她慢慢地抬起头来，一声不吭，看着他的脸。披散的乌发露出半张绯红的脸，慵懒迷离的眼神，微张红润的嘴唇，如痴如醉。叫人心疼，可爱。体内**，犹然欲升，禁不住，相敏璋探身欲吻那诱惑的红唇。

她小手一抬，挡在了两唇间。

“对不起。先生。”她一侧脸，让脸蛋轻轻地触了一下他的唇。

“谢谢。……工作太累了吗？”相敏璋尴尬地说。

“不。依偎在您这里，就觉着这舒服。催人安睡。”她抚摸着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