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第 7 关(五) (第2/2页)
“嗯。”
于是,你摇晃倒退着,带着他一步步在操场上龟速挪动。
这画面映入别人眼中,难免因为甜蜜而惹来会心一笑。
而你只觉得自己像拖了一个比你人都要高的毛绒玩具熊,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不知道是三千米比较累,还是拖着跑完三千米运动员的你比较累。
你:“好了没有?”
他:“没。”
他是不是在撒娇啊?
你纳闷,怎么休息了这么久还不肯起来。
你拍拍他的背,“好啦好啦,你好棒啊,拿了第一名耶,快点高兴起来。”
你拿出了幼儿园夸小朋友的语调。
肖思哲低笑了一声。
“快点,我快被压塌了。”
他终于肯好好站起来了,你抱怨道:“你太重了!”
而他在问:“水呢?”
对哦,水呢?
你“啊”了声,想起来了,“刚刚掉地上了,都怪你突然靠过来。”
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那毛巾呢?”
你:“……”
这个你没法交代了。
而且你突然意识到,他刚刚说的那个水,也有可能是另一瓶水。
他是不是看到了你把水递给程嘉宇?
正说着,你看见了向你走来的程嘉宇。
他走路的姿势仍有点一瘸一拐的,不太自然。
走近了,他对你说:“谢谢你的水,还有毛巾。”
“……”
你霎时脑袋充血,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你真是没有做坏事的天分。
程嘉宇只困惑地看着你突然爆红的脸。
你慌张回应:“没关系,不,对不起。”
肖思哲看不下去了,他的大手盖在你脸上,将你按到了身后。
“不客气。”他替你回应道。
程嘉宇看看他,笑着说:“还没恭喜你,拿了第一名。”
肖思哲只懒懒地应了一声。
人家这么热情,他回应得好敷衍。
你过意不去,于是从肖思哲身后探出头来,说:“我看本来一直是你领先的,要不是腿抽筋,肖思哲才拿不到第一名。”
这也是事实。
程嘉宇挠挠头,“也不是,没分配好体力,中程加速太早了。”
肖思哲也在这时突然开口:“领跑的人会多消耗30%的体力。”
欸?
你想到他后半段没有尝试过突破第一,但将距离咬得很紧。
“所以你是故意不跑第一?”
“嗯,他策略有问题。”
说着对方策略有问题,可是上个回合,他后半段也很早就和程嘉宇开始较劲,所以是真的被广播稿刺激到了吧?
唯唯说的对,男人确实很好斗。
你点了点头。
程嘉宇也点点头,认可肖思哲的说法,“老师给我训练的时候也是这个策略,跑得太认真就忘了。”
这时,广播播报了他们的成绩。
“恭喜我校程嘉宇同学,在3000米跑步的比赛中获得第二名,同时以9分43秒的成绩打破了我校校记录。”
“恭喜我校肖思哲同学,在3000米跑步的比赛中获得第一名,同时以9分42秒的成绩打破了我校校记录。”
程嘉宇又一次道:“恭喜你。”
肖思哲:“也恭喜你。”
你也很开心,“恭喜你们!”
你举起双手。
肖思哲:“干吗?”
你:“击掌庆祝呀,快点。”
他瞥见你一脸兴奋,拍了下你的手掌。
你又看向程嘉宇,他爽朗地笑了,也来和你击掌。
在你的目光怂恿下,他们也抛却了彼此之间的敌意和较量,抬臂相击。
日光与飞尘,汗水与跑道,这一刻,一切都格外青春美好。
你用手比出一个相机,快乐地定格了这个画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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