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终还是得走了,她不再回头看他,风儿已经把她的泪滴儿吹到空气中,转而不见。在远处,不知道谁在隐隐约约的唱着那首婉约的秦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这歌声在风中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