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择师 (第2/2页)
临音放下手里的书简,象征性一问,“是什么事?”
“哟,这小的可不清楚,不过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临音“嗯”了声,继续看书。
“......”守了一会儿,见临音不动,炘元阴阳怪气地说,“仙君可真是勤奋,不过小的还是劝您回来再看,我家大神性子急躁,一会儿要是发了火,可就不好了,再说,哪有大神等仙官的道理。”
言下之意就是让临音识相点,别摆什么架子。
“说的——有理”一瞬之间,临音就到了火部。
留炘元一脸茫然的呆在原地。
临音还没开口行礼,坐在上位的祝成就以一种警告的姿态敲着座旁配桌,“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想提醒你,两日后的‘择枝’莫要失了分寸。”
“这是自然,下官定秉公处理,决不藏私”临音躬身一拜,婉言拒绝的同时尽量全了祝成颜面。
祝成蔑笑地看着临音,“这几千年来,从下界飞升的仙官并不少,可真正走到我这个位置的,不过一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下官不知,还请赐教。”
装无知是吧?可以啊,今日我就给你上一课!
“因为”敲桌声停,起身走近临音,端着一脸鄙夷的笑容,祝成觉得临音怕不是以为攀上了风神这颗大树就万事大吉了,“封疆成神,路途遥遥,功德、修为、能力缺一不可,但最重要的是——识时务,知变通。”
对上祝成‘点拨’的面孔,临音好似应承的放低了姿态,“的确如此,这次下界见各族子弟优秀非凡,随行长辈学识渊博,临音才知自己的眼界实在狭隘浅薄。”
以为临音答应了,祝成脸上的得意愈深,随即敷衍,“知道自己狭隘浅薄,也还有得救,你不过才上天一两百年,慢慢学吧。”
临音极淡地勾了勾嘴角,“随行长辈之中,雪族族长乐无争给下官的印象最深,他说......”
停下来看祝成的表情,果真在他眼中捕捉到些许慌乱后,临音疏冷的继续说,“白虎族本命元火凡水不可灭。”
“......”祝成负于身后的手微收,想到乐无争绝没有胆子背叛他,转而轻松一笑,断定临音只是在试探,并没有掌握什么切实的证据,“常识而已,有何奇怪?”
“据历年的战事记录,白虎族的本命元火使用次数不足十次,虽算不上无人知晓,可若说‘凡水不可灭’是常识,那......临音告辞”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剩下的祝成自己揣摩。
临音从火部出来,正好与回来的炘元擦身而过,故意放慢了脚步......没一会儿,果然听到一声挨打的惨叫。
去接那几个孩子的时候,临音曾仔细探查过,那棵烧残了的‘人面桃花’并不是北号山中土生土长的植物,是有人移栽过去的。
可移栽的人若是祝成指使的,他又怎么能确定恰好经过的就是九虎阿鱼?
乐君玑还恰好进入了‘人面桃花’的攻击范围?
万一是别的考生,或者他没来得及出手,伤及考生性命又如何收场?
用这样的方式来测试考生实力不会太过了吗?
或者......那棵‘人面桃花’真是为了杀人而设!
而试探者绝不是那个自以为行事天衣无缝的祝成,且一定会再次出手。
那么,他只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只是祝成......若他是个无能之辈也就罢了,偏偏有实力、能办事。
但却不懂得收敛野心。
要找人取代他,还真不是短时间内能办到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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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