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不会轻易罢手 (第2/2页)

他将她的手握在心口，轻声道：“你在这里，不要走。”

如同孩子一般柔软的声音，秦小小心头微微一动，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幕疏鸢喜欢你。”

沈寒声微微皱眉，好看的眼睛带着一丝不耐烦，却给他的面容上带了一丝天真的孩子气，柔化了他的锋利的棱角：“我讨厌她。”

“嗯，所以我警告了她。可是就在刚才，我看到了她的表情，那种恐惧的表情。”秦小小轻声道，仿佛陷入了回忆，“又恐惧，又很畏惧，但是却十分的不甘心，不光是她，还有很多人，他们虽然每一次见到我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虽然什么都不说，可他们的脸上，写着恐惧。仿佛我真的做了让他们骇人听闻的事情，好像我真的是试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的恶魔……”她的表情温和，声音却低迷，“我是恶魔吗？”

“嗯？”

“我觉得……自己如今真的变了，变得得很可怕。习惯了去处决那些招惹我的人，习惯了设陷阱害人，习惯了不择手段，我可以面不改色对普通人类使用灵力，强迫他们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一切，威胁他们服从我的宁静……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真的是一个恶魔。”秦小小看着昏沉沉的沈寒声，不知道她现在说的话，等他真正清醒了是否还会记得，“我变得好可怕，我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这么对待你呢……我甚至不知道——”

沈寒声静静地看着她，深黑的眼眸里，始终带着一种温柔，彻骨的温柔，一句话也没又说。

他知道秦小小很坚强，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她也不会为为自己所作所为后悔，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最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

“我觉得快要变得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我会变成什么样呢，我真的不知道未来会什么样的，如果我变的很可怕，寒声，你会不会离开我……”

沈寒声轻声地，却坚决地打断了她：“我不会离开你”

秦小小一呆：“你不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