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虐夫成瘾(30) (第2/2页)
宁漪再度秒中招,以为他这话是心虚、是在回避,便心凉凉的把话问开:
“也就是说,余袅袅的确你是女人?”
“余袅袅?哪个货?”凌斯栩脱口而出。
实则心里一紧,秒理清了所以然……
尼玛,余翠红什么名儿不好改,偏要用词中的“袅袅”二字?
这下让我女人误会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干嘛要紧张老子和余袅袅?该紧张疑惑的,不应当是对季敏凯和余袅袅吗?
想到这里,凌爷心里燃起一丝小得意。
可电话那头的女人仍在误会中,怎么听都觉得他这话是在装,便丧气的丢下一句:
“算了,当我没问!”
说着挂断。
凌斯栩也没再打过来刻意解释什么,认为没必要,弄不好就是欲盖弥彰。
可宁漪心里对余袅袅的疑惑未能停止,搞不懂这女人作为渣渣凌的妞,怎么又来勾引季敏凯……
于是,在正式演出的前一天,她来了次偷袭!
——
一连两天没和季敏凯见面,每次打电话,对方就说在跟余袅袅排练节目。宁漪也懒得问两人在哪里排练;不唱《回风舞雪》,选了首什么曲子作为二人的节目。
只感觉自余袅袅出现后,季敏凯对她有些疏离了……
这天午餐一如既往,又是她和田麦子、易坤三人吃。季敏凯借口说晚上要彩排,和余袅袅得抓紧时间排练,没空吃午饭,啃点面包了事。
于是饭后,宁漪和易、田二人分开,有心打包了两份午餐,独自去往舞蹈室找季敏凯,猜想两人应该在那里。
路过学校便利店时,看到门口摆满了玫瑰花售卖。因为今天9月9号,意味着长长久久,又诞生一个情人节。
本来宁漪对花不怎么感冒,但现在……
好吧,买下一支!
带着花和便当来到舞蹈教室门口,她脚步突然变得沉重、僵硬……
屋内的画面“太美”,她表示不敢看!
别误会,并非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尽管两人刚从偷情的刺激中出来,这个点舞蹈教室不会有人来,季敏凯瞅准时机,在教室的墙角和余袅袅又进行了一次翻云覆雨。
所以此时,两人衣着还算完整,只是神态有些精疲力竭。宁漪也没往那方面想,权当两人是排练累了、在修整。只不过那修整的场景,让人心里酸酸的。
季敏凯抱着吉他席地而坐,柔情四射的哼唱一首民谣。白裙飘飘的余袅袅则以“美人鱼”的姿势坐在他面前倾听,满脸的欣赏和迷恋……
“我是好美好美的红蔷薇,不枉春天来一回;绽放到天黑,惹得路人醉,平淡看待自己枯萎。”
唱到“动情之处”,季敏凯和余袅袅“深情对视”,歌声也忧伤起来,似乎没察觉到门口女孩的到来。
“我是好美好美的红蔷薇,可恨老天不作美?被摘去花蕾,被剥去花蕊,可悲送人作玫瑰……”
也许,他是在唱自己。
他季敏凯,本是阳光温室中一朵绽放的蔷薇。可恨老天跟他过不去,把肇事逃逸的罪名压在他心里,以致于人性中所有的美好被剥夺,就像一朵花被人摘去花蕾、剥去花蕊。
以致于他大好少年,还得向余袅袅出卖色相……
所以,他是在哀叹自己!
可在失忆的宁漪听来,他分明在“歌颂”眼前楚楚可人的白莲花,在惋惜她余袅袅“孤身一人”,情人节还没男伴。
尤其是,当那声彰显着歌曲结束的吉他滑弦传来,屋内的女人立马作妖:
“好美好美的红蔷薇,为什么要被人剥去花蕊?摘去花蕾?”余袅袅居然瞬间泪如雨下,一副梨花带雨的林黛玉姿态,悲伤叹道。
立马感染了季敏凯,他放下吉他,长长叹口气,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
“是啊,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他是问自己,因为他歌里的“红蔷薇”,是他自己。
可余袅袅显然也是联想到她自己,并借机给季敏凯下套,因为眼角的余光已瞅到门口的倩影……
所以,她更加悲伤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楚楚可怜的诉说道:
“因为世人眼俗,只会看到牡丹的高贵,玫瑰的妩媚。没人会欣赏,蔷薇的美。”
话落,门口的宁漪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玫瑰,只感苦涩无语。
“嗯……”而屋内的季敏凯也貌似被她说动,轻轻点头,若有所思起来。
牡丹的高贵,那是凌斯栩;玫瑰的妩媚,那是黄梓浩;自己只是朵蔷薇,拿什么去跟他俩争?
余袅袅全然不知他在哀叹自己,见他半天也不中招。便把话说开,咽泪装欢的感叹:
“牡丹,那是女神叶知秋;出身高贵、美艳绝伦;玫瑰,就像宁漪,妩媚妖娆,让人一看就想揣在怀里……”
“嗯?”少年猛地缓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跟她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眼前的女孩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无限忧伤的哽咽道:
“而余袅袅,才是躲在墙角里的蔷薇,没人爱没人疼的红蔷薇,对吗?”
“怎么会?”季敏凯从地板上弹起来,即便是一副敷衍的态度,也显得有些轻佻,只见他冷笑挑眉,“我不够爱你吗?”
这话一出,余袅袅暗暗松口气,心中藏着狡黠的冷笑。
而门口的宁漪,则猛地心一沉……
稍稍顿了顿,见这女人还“缩在”门外不进来。余袅袅继续加大幅度,拿起少年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带着楚楚期盼,轻轻追问:
“你真的,爱我?”
讲真,这一刻余袅袅也搞不清自己是在挖坑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她只知,眼前的少年没半点诚意。轻佻不减方才,嘴角的冷笑还露出一丝淫邪,朝她回应着:
“要不要再证明一次?”
言外之意:反正现在也没人打扰,咱俩要不再来一次?
可谁知话落,眼前的余袅袅还没回应。门口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说得冷冰而决然:
“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