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奉承 (第2/2页)
反正,所有的事情才是刚刚开始。
隔日,阳光乍现,洛溪推开了窗子,正好是看见了那个男人,在那里砍柴的画面。
很认真,菱角分明,刘海有些凌乱,就这样随意的躺在了那里,反倒是衬的他五官鲜明。
她嘴角已经是情不自禁的勾了勾,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可是随后就是看见了江妙可端着一碗粥走了过去。
手上拿着手帕,帮他擦了擦汗,她实在是很不想说,但是她确实是嫉妒的发狂。
宫墨寒然后笑了笑,“你吃了吗?”
“你先吃吧,我特意煮的,还加了一些补品。”
“那你……”
江妙可连忙摆了摆手,“我无所谓的,我马上就过去吃啦,我还要等一下送给对面的那个贵人去呢,你赶快拿着吧,不然迟了爹爹又要骂我呢。”
“好。”
宫墨寒也就不再推辞,然后接了过来,江妙可马上就是进了屋,彼时洛溪也已经是把门窗給关上了。
有些心烦意乱的,毕竟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就直接不看好了,她二话不说的就是把门窗給关上。
她打算去叫楚嗥起床,可是却发现楚嗥已经是自己把衣服給穿戴整齐了,正好是在洗脸。
不急不慢的洗
完了脸之后,还抬头看了一眼洛溪,露出了一个笑容。
“妈妈,和我一起去跑步吗?”
“好。”
她給电饭煲按了定时,索性就直接去跑步吧?换了一身运动服,顺便去视察一下工作。
两个人收拾妥帖却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却被人敲了敲,她开门。
“请问……”
话还没有说完就是看见对面站着是江妙可,脸上不知道是该摆出什么样的神情,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上捧着的东西。
是粥啊,眉头一皱,然后笑容逐渐收敛。
“有什么事情吗?”
态度有些冷淡,江妙可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前天在沙滩上,遇见的那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把宫墨寒从她身边带走的那个女人。
她下意识的就是后退的几步,然后连忙摇头,几乎是本能的畏惧。
“没……没事。”
然后马上就是转身跑走了,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啊。洛溪心中对她的印象又是差了一分。
急急匆匆的跑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见鬼了呢,江父一看见她毛毛躁躁的样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啊你,又怎么了。”
结果突如其来的声音,又是直接把江妙可的魂都给吓飞了,只听见了瓷碗碎裂的声音。
江父的脸色简直就是难看的要死,然后直接是说了一句。
“怎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江妙可刚想要下去捡,就是被瓷碗刮出了一道血沟,连忙是龇牙喊了一句。宫墨寒在门外听见了动静,把工具给放了下来,然后径直的走了进去。
“怎么了?”
就是看见了江妙可的手腕处被刮出了血,走了过去,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
宫墨寒没有说话,只是放开了她的手腕,然后马上就是去房间拿了便利贴出来,先是拿纸把她那处的血给擦干净了,然后再是把便利贴给贴了上去。
轻声的说了一句,“下次小心点。”
江父似乎毫不关心江妙可的伤势,反而是直接的问了一句。
“东西送到了吗?”
江妙可低着头,闷声的说了一句。
“没呢。”
江父的脸色更加是耸拉了下来,黑的跟个黑云一样。
“叫你送个东西都送不好,你说你能干嘛。”
江妙可有些委屈,但是低头也不敢说话。
“我去吧。”
宫墨寒只是这样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就是朝着厨房走去,厨房还有些粥
,他那碗粥还没有喝,他记得,她还有个小孩子。
应该是需要两碗的,然后端起了门外的那一碗,就朝着对面走去,然后才是缓缓的说了一句。
“有人在吗?”
刚想敲门,门只是轻轻的一碰,就开了。
然后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顺势的走了进去,客厅没有桌子,家具也很少。
但是空调冰箱像是一夜之间突然的多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乱看。
然后径直是走向了她的房间,他记得,她早上是从这个房间探出了头来。
走入了房间,才发现她其实是喷了淡淡的香水,是茉莉花味道的,连空气之中都有着挥之不去的味道。
床单是湛蓝色的,像是远处海的颜色,有张方形的小桌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关门转身的时候,却是撞上了一个人,他的力气不小,自然是撞的那个人,连连后退。
刚想说对不起,却发现是她,眉眼顿时就是冷了下来。
“粥在桌子上。”
宫墨寒并不打算停留太久,转身就想走,可是却听见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山中黄鹂鸟的声音。
“宫墨寒。”
她叫他的名字,无比顺口,像是已经念了上万遍一样熟稔,宫墨寒的心跳骤然加快,其实是在等她开口说话。
他想要去了解那段过去,可是知道了那段过去之后就是要担负起来那份责任。
看得出来,她穿着很好,谈吐也舒服,肯定是上流社会的人,自己以前,跟她也是搭得上边的。
所以……他还有江妙可,既然他们以前是恋人,但是如果恢复了记忆,就是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尺度。
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解决不了的,总是习惯逃避。
“谢谢。”
“不用。”
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束对话算了,可是却听见了小孩子那样的声音,清脆,响耳。
“爸爸。”
一声特别的称呼,顿时就是让他僵住了身体。
然后就是听见了楚嗥说话,“你是打算不要我们了吗?”
宫墨寒嘴唇抿紧了一条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转身,低头,就是看见了一个孩子,眉眼都像极了他,叫他叫父亲,是一种特别的体验。
他看了一眼洛溪,声音喑哑,带着些许不确定。
“这是我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