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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证据。”

    她的说话声不温不火的,但是如一根根针扎进了覃香嫩软的心头肉里。她的心脏突突地狂跳。还想要强言辩驳几句,却被阮思巧的又一声先发制人制止住了:“你每天都在重复一件事情,除了送饭以外就是送点心。饭菜是一定要送到的,民以食为天,人之根本的力气与性命的来源通过粮食来获取。我每天不吃饭的话,阿雪会怪罪是真的。”阮思巧说到这里的时候,连她都不知道,她的表情变得有多么柔和。

    “但是糕点,可以吃也可以不吃,饭菜在,保证不饿死,糕点也就是茶余饭后的点心。你说这是阿雪为我精心准备的,正如我之前说的,我每天看不见他,我并不知道他都在做一些什么事情,说过一些什么话,又对你交代过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哪怕带一杯毒酒过来,告诉我一声是阿雪吩咐的,他要赐死我,我就真的该去死了?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除非他亲自过来亲口对我说。但哪怕有时候,人也会因为许多的误会,或者迫不得已产生口是心非的谎言。”

    比如侯和璧与无名的事情。侯和璧故意气跑无名,他应该瞧出无名很想出来,见识见识从未历经过的世界,又怕孩子顾念情分,舍不得丢下他与火凤,才出了那么一个下策,宁愿自己做坏人,也要让无名心里稍微没有那么愧疚,自主地跑到她的身边。

    侯和璧是一个温柔的人。

    想到“温柔”两个字,很奇怪的状况,脑海里顿时生出韩照雪的面孔,背景的画面是一室书格,冬日的明月破空而来,白玉落地一般照亮整座院落,窗格投影映到他的脸上,大朵大朵的花样在他的身上忽静忽动。经年墨卷气息芳香绵长,还有一些古老的书籍独特的陈腐味道,都浓郁充斥屋舍之中。月是冷月,他站在明光之前,比得上传说中东海夜明珠的光亮。

    韩照雪认真地提笔作画,认真之中带了一份执着,一份喜庆,一份意味不明的好像是酸楚一类的感情。阮思巧因做模特,视线必须正对他,他的一言一行全部落入她的视角以内。韩照雪偏爱让她端坐好,偶尔过来嗤她一句,在她鼻子上点点画画。“女娃娃,你怎么还敢动?”很温柔的声音。

    温柔到令人有一点不敢相信。韩照雪会是这样一个人物?

    不仅如此,他画她时的眼神,夜里抱住她睡觉时看着她的眼神,允-吸她手指时的眼神,还有前一阵子说喜欢她时那样认真的眼神,都和温柔绞缠不清。“喜欢”那两个字,好像很轻浮很随便地说出来了,韩照雪没有开玩笑,她不知道她怎么肯定的,她就是敢这么肯定。

    也曾夜里因为他目不转睛盯住她的脸面不睡觉让她感到浑身不适应而说过:“阿雪,快睡觉吧,我的脸上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如果睡不着,我唱歌给你听?”

    “本公子想再多看你一会儿。”他双眉微蹙,还是紧紧盯住她不肯罢休的模样,声音是冷冷淡淡地刻意隐瞒对她的关心道,“女娃娃,你不要太得意,这几日的画都不甚合我心意,我韩照雪若要做一件事便要做到最好,多看多练便是了。”

    他这句话怎么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强词夺理用来宽慰的借口呢?

    阮思巧一笑之下假装乏累闭目而睡,夜里极静,不知道是几更天了,她听到屋外风浪偶尔拍打窗棱的声音,除此以外,可能还有一些树木在低声欢语,再之后就是两人的心跳。

    韩照雪一直没睡着,他的心跳声音很快,咚咚咚有如天上雷神击鼓,轰鸣喧嚣近似潮水涌入她的耳廓,她的心跳也跟着咚咚咚打鼓。真是奇怪。从那以后她每晚更加难睡着,有时候想到韩照雪对她的一些宠溺到无法言说的关爱之情,心脏骤然一缩,闷闷作痛。

    在有一天以为她闭目已经睡着的时候,韩照雪用一句非常细弱仿佛害怕吵醒她的声音说道:“我想记住。光画是不够的。”

    想记住什么?她的脸么,或者是薛玉的……

    心脏像被人扼住一样,紧绷绷地疼。又来了。阮思巧捂住心口,有一点不适应这种奇怪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因为不曾面临,她显得有一些不知所措。

    对韩照雪的初次交锋,她怀了别样的心思意图接近他,他神态冷峻孤傲,气质风华有如九天重楼以上不食人间烟火淡看滚滚红尘的谪仙一般的男人,说出的话做出的事相较于他无法掩饰的气质华光,却是心狠手辣冷漠无情。阮思巧再三认为,过去三个娃娃们的死与韩照雪直接脱不了干系,公孙碧灵是韩照雪亲手栽培成的,他是间接的杀人凶手。

    她留在他的身边,多次巩固此行的目的与信念,要让他成也阮思巧,败也阮思巧。但是最近,有什么似乎悄悄改变了。

    她开始因为一些事情变得束手束脚。比如收藏那朵干花。十九天以来她每天都会打开首饰盒看一遍,干花不经人手的拂弄,有几片掉了。日渐缩瘪的花朵令她感到惋惜,她想用什么将它们重新粘回去,变成原来他为她戴在头上时鲜活的样子,但是,失却生命力的干花只能躺在手中,等待彻底散架灰败的一刻。

    韩照雪的生命中应该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她不是来帮他懂的,但是她会告诉他,生命形成之不易,每一个人都是由娘亲怀胎十月而生,没有人活该为谁而死。一些痛楚,曾经娃娃们的悲惨,叫他全部知道。

    但是……

    阮思巧收回游走半晌的神思,手指还在茶杯之中搅动。她看了一眼不知不觉泡得已发白的手指,继续对覃香道:“我注意观察过了,这十九天你每天都要我吃糕点,一旦我不吃,你会主动说这里面没毒并且急迫地用吃它们的方式证明给我看。可是今天有所不同。今天你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神情涣散,想让我吃,我没有吃,想证明给我看,可是第一时间你没有碰它们。你很犹豫。”她的目光一凛,注意到水中因手指搅弄出的漩涡转悠不停,阮思巧神情悠悠道,仿佛说的不是一件关乎人命的大事,“因为你在犹豫,到底哪一个是被你下过毒的。而哪一个,又是干净的没有毒的。你显然忘记了。”

    “这样做的好处有二。一,你可以吃没有毒的证明给我看,这里面确实没有毒。我碍于你一个小丫头每天辛苦为我准备这些而挑了一块吃进嘴里,恰好拿的又是有毒的一块,结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了。二,选择在糕点下毒,因为它们是块状的一个一个独立分出的,即使累叠到一起,只要记得位置,很好分辨哪个有毒哪个没有毒。不像饭菜里,我每天都要和你一起吃,像这搅浑的水,如果在水中下毒,喝一口都可能致命,饭菜也是一样的道理,你若在饭菜里下毒,我与你同食一碗饭,同品一碟菜,不是自找苦吃么?”

    “覃香,可见这件事上你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前一阵子先不投毒,获取我的信任以后再行不易事。但是你脾气直来直去,难以掩饰的好,一受到挑拨会乱阵脚。这件事我不与你计较,也不会向阿雪告密,你好自为之吧。刚刚我不阻止,踩在地上的那一块很可能就是你之前投过毒的,是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你,你就是胡说。我才没有,你少装神弄鬼了!”覃香的脸上很快惊现出惊惧色彩,阮思巧感觉已无法与这个小女孩说通了,想不通她还未十岁的年纪心思怎被养育得如此毒辣。都是哥哥管教无方,宠溺纵横。阮思巧道:“这个说话风格,很像我认识的某个叫公孙碧灵的人。”

    她抬眼,目光灼灼,钉子一般的牢牢打在覃香身上,好像不管将身体转到哪个方向,都无法逃避她肆意缠身禁锢的视线。覃香“哇”的就要哭出声来,险些什么都招了。全是公孙碧灵那个女人搞的鬼,阮思巧现在的生活状况全是听公孙碧灵说的,她还给了一包药粉,那个丑女人现在脸上被刮花了,惨不忍睹,最近额头也受伤了,丑女人说她这幅样子不方便接近阮思巧,况且韩照雪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怨,断然不会安排她接近阮思巧,甚至连远远见上一面的机会可能不会有。

    公孙碧灵只能培养“心腹”,她的目光锁定到与她对阮思巧有差不多抱怨的覃香身上,托覃香办事情不需要付什么报酬,阮思巧身边多的是她嫉妒的财宝,只要煽风点火几句,覃香马上一头热地参与了。但显然覃香不是一个好人选,事情败露之后不仅告了公孙碧灵一状,也只会哇哇大哭:“那那不是毒药,她说她给我的是……是毁容药。”

    “毁容药,想必没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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