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在他这里没有将功折过这一说 (第2/2页)
想当初,梁帝谋害王爷,在王爷回封地的途中勾结南越国设下埋伏,王爷险象环生,这才有了朔城如今的繁盛。
“本王有权有财,不过是王府比皇宫少了些。”轻慢的话音里透露着对皇位的不屑,“本王想杀哪个大臣便杀哪个大臣,皇帝他敢吗?”
赵蔚听懂了王爷的话中之意,王爷更愿做个肆意横行的土皇帝,人不犯我北境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北境诛杀之!
“末将誓死追随王爷,若是王爷有朝一日改变主意了,末将定身先士卒。”
“祁俢他们几人皆等着这日。”皇甫啸雲鲜有的说起了玩笑话,“你只能排在老五,莫不是本王在朔城待久了,管着你们了,你们想将本王赶出北境?”
“瞧王爷这话说的,末将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将王爷赶出北境。”赵蔚笑着接话说道,“恒王与梁帝勾结,受苦的是百姓。”
“本王先行一步,提防追兵。”
皇甫啸雲骑马走到马车旁,掀开窗帷朝马车里面看了一眼,白露与皇甫骁皆睡着了,泰山因伤躺在马车里,其他的三匹狼皆跟在队伍里。
他们连夜赶路,在翌日上午回了朔城。
“阿雲。”王府门口,急切的声音叫来。
皇甫啸雲很难想象,难不成阿韵坐在府门前的门槛上等了他一宿?
“韵韵,你昨夜可睡了?”皇甫啸雲动作利落的跳下马问道,“在府门前坐了多久?”
瞧他脸色阴沉,眸光中带着严厉,幸韵星便知阿雲在生气。
“睡了。”她挽上阿雲的胳膊,开心的点头答道。
“睡了多久?”厉声接着问道。
“人家刚能说话,你就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我。”白皙的脸颊上写满了不悦,她俏生生的威胁道,“我还是不说话了。”
“本王见你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应是昨夜未睡,还想诓骗本王。”虽是责备的话语,但从皇甫啸雲的口中说出却带有一股宠溺的味道。
“人家睡不着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娘亲。”
“干娘。”
皇甫骁与白露一前一后叫了一声,娘亲竟只管爹爹,将他们遗忘在马车里。
“呦,这不是翅膀长硬了的大公子与小郡王嘛,怎么,出去浪了一圈回来了?”她话里话外都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怒气,再给他们一个凶厉的眼神儿,让他们自己去体会。
“娘亲,我们把衍叔带回来了。”皇甫骁开心的说道,有讨好娘亲的意思。
“干娘,师公太厉害了……”
“咳咳……”薛神医轻咳了两声,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
“这不是师父吗,师父,此去银城好玩吗?”幸韵星露出迷之微笑问道,师父今日能伙同孩儿们去银城,指不定明日会做出何种出格的事来?
“倒是有些刺激,为师的心脏不好,需要用酒来压压惊。”薛神医揣着手,一副“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的既视感。
“师父就等着回去后师娘找你算账。”
“丫头,为师还是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可爱。”薛神医瞪向丫头,微微皱起的眉头平添了一分担忧。
就在此时,齐齐扎那骑马而来。
薛神医见势不妙,拔腿就要跑进王府时,只见长鞭骤出缠在他腰间上,长鞭猛得使力,人便被拉飞到马背上。
“我把夫君带走了。”
齐齐扎那疾驰而来,又疾驰而去。
“夫人,有话好好说。”薛神医软声说道,有求饶之意。
“我不带你走,难不成你是想留在王府挨板子。”
皇甫骁与白露终归是孩子,可夫君不同,为了不让夫君受罚,她这才强行将夫君带回南山。
“还是夫人心疼为夫。”
齐齐扎那虽强势了些,但从未做出伤害他的事来,不仅如此,夫人对他的照顾可谓是尽心尽力。
“你年岁大了经不住打,下次再要打架,叫上我一起。”
“听夫人的。”
王府里,皇甫骁先换了身干净衣服,再去东院上房请罪。
白露已经跪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等皇甫骁来了一起领板子。
“我不困,我想今日就让师弟入土为安。”
师弟是接回来了,但葬在何处合适?
“韵韵,你还在月子里,不能随意出府。”
“阿雲雲~”酥媚的声音尾音轻轻上扬,能把皇甫啸雲的心给勾走,“你就让我去吗,这次去了,我保证每天都乖乖的待在王府里,直到坐月子结束。”
“那也不行。”尽管他浑身酥麻,但皇甫啸雲还是坚挺住了。
“嗯……”她扭捏作态,在健硕的胸膛里似有似无的蹭着,“阿雲雲,知道你办事为何十拿九稳吗?”
“为何?”皇甫啸雲一本正经的问道,他以为阿韵在与自己说事。
“因为你少了我这一吻。”说完,她便在唇瓣上啄了一口。
皇甫啸雲这才反应过来,尽管是皱着眉头,但嘴角却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知道我最喜欢什么酒吗?”幸韵星接着问道。
“本王记得你不爱喝酒。”皇甫啸雲依然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是和你的天长地久。”她笑弯了眉眼,俏生生的说道,“阿雲,你以后走路可得小心了。”
“为何?”
“你动不动就撞在人家心上,害得人家好喜欢你怎么办?”
“出府的时候把斗篷穿上。”
幸韵星的土味情话撩的皇甫啸雲心花怒放,不想答应都难!
“谢谢阿雲~”
“你的这张嘴……”他笑着宠溺说道,“本王是拿你没辙了。”
“那是因为阿雲的心里装得全是对我的爱呀~”
屋外,白露与皇甫骁跪了半个时辰,依然不见爹爹发话,倒是时不时地从屋里传出愉悦的笑声。
“大哥,爹爹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皇甫骁跪得腿都麻了。
“应该是的。”想着还要挨板子,白露不由得叹气道,“这顿板子打下去,我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没事,师公有最好的金疮药。”
“师婆把师公接走,就剩下无依无靠的你我二人。”
想着眼下的艰难处境,二人竟同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