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五章 下棋(两章合一) (第2/2页)
庄王四下看看,除了那三个小胖丫头,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丫鬟婆子,就连小恩子身边的丫鬟也没有跟着进来。
庄王硬着头皮,走到柴牧身边,看着柴牧摇着木马玩得开心,公主在一旁叮嘱:“你看着点,别让他从木马上摔下来。”
庄王面无表情,也不知道端王妃去哪里了,这个当娘的也是心大,居然把孩子交给别人带着,而他这位公主大姐,都是当娘的人了,却还要荡秋千。
这时,柴牧却不想玩了,他指着屋里,说道:“二伯抱我到屋里玩,屋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
庄王没有说话,把柴牧从木马上抱下来,正要把他放在地上,柴牧小腿乱蹬:“二伯抱我进去,抱着,抱着!”
这小子随了他爹,小小年纪就壮得像个小牛犊子,庄王抱着他,就像抱了个小秤砣。
庄王一脸嫌弃,抱着柴牧走上回廊,一回头,却见公主坐在秋千上,正和邹美恩在窃窃私语,母女俩一边说一边笑,庄王忽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不是吧,他一个与世无争的佛门子弟,在自己弟弟的家里,被自己的姐姐和外甥女算计了?
庄王看一眼怀里抱着的小秤砣,帮凶居然是自己的侄子?
况且,这里既然是自己弟弟的地盘,幕后黑手谁能保证不会是他那位闲凉的小弟媳?
堂屋的地上,放着一个木头做的大象,柴牧张着小手要下来,庄王松了口气,放下秤砣的感觉真好。
柴牧从他怀里出来,便往大象身上爬,可是他个子小,腿也短,怎么也爬不上去。
若是平时,早就有人过来帮忙,把小世子抱到大象背上了,可是庄王却像是没有看到,转身进了东次间。
一进东次间,庄王就怔住了。
两个姑娘正在下棋,其中一个姑娘正对着门口,看到庄王,冲他做个鬼脸。
庄王认出来了,这是陆四那个坏丫头。
对了,这世上最讨厌的小姑娘,不是小恩子,而是陆四!
算了,他比陆四年长太多,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庄王转身就要出去,陆四姑娘却笑着说道:“我和九姐姐比试棋艺,你来做个公道如何?”
庄王凝眉:“下棋而已,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哪里还用请人做公道?”
“你没听说过有人耍赖吗?万一我赢了,九姐姐不认怎么办?再说,你是出家人啊,出家人不分男女。”陆四姑娘振振有辞。
陆四还是这么讨厌,庄王决定了,看到陆锦朝时,一定给这臭丫头狠狠告上一状。
忽然,噗哧一声,坐在陆四对面的姑娘笑了出来,显然是因为陆四说的那一句“出家人不分男女”。
那姑娘这么一笑,庄王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离开。
他硬着头皮,坐到棋桌旁边,只看棋盘,目不斜视。
两个姑娘重新开始,可是没下一会儿,陆四姑娘便要悔棋,庄王立刻说道:“不许悔棋,把棋子放回去。”
陆四姑娘瞪他一眼,把棋子重新放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对面的邬九姑娘也悔棋了,庄王立刻喝道:“放回去,不许悔棋!”
他声音很大,邬九姑娘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棋子没拿住,掉到了地上。
邬九姑娘俯身捡了起来,正要继续下棋,庄王却道:“从地上捡起来就玩,脏不脏?”
说着,庄王从怀里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扔到邬九姑娘面前:“擦干净。”
陆四姑娘......
外面忽然传来哇的一声,是小孩子的哭声。
邬九姑娘扔下刚刚拿起来的帕子,站起身来,庄王却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柴牧正站在大象旁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庄王还以为他摔着了,见他好好地站着,毫发无伤,松了口气,问道:“你哭什么?”
柴牧白他一眼,他不想理二伯了,他还要告诉爹和娘,不让二伯来家里吃牛肉。
邬九姑娘看了看比柴牧还要高的大象,心里明白了。
她柔声问道:“小世子是想骑大象吗?”
“嗯。”柴牧伸出肥肥的小胳膊,他现在需要一个抱抱。
邬九姑娘抱起他,想把他放到大象上,可是小胖子太重了,陆四姑娘过来帮忙,柴牧终于稳稳当当骑到大象背上。
他高兴地大喊大叫,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庄王觉得小孩子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这小子自己不让他抱着的,现在却又让别人抱,真是的。
不过,现在陆四和这个什么姑娘也在这里,想来就不用他来照看小秤砣了。
庄王转身要走,不经意间,却看到那什么姑娘正好扬起脸上,眉眼带笑,唇角飞扬,说不出的鲜活,比陆四那个臭丫头要顺眼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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