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淘气儿 (第2/2页)
淘气儿再次点动小脑袋:“我知道什么是殿下我还知道祖父的殿下没有我的公主祖母殿下大。”
祖父可以指祖父也可以指外祖父或与祖父同辈的人。
祖母也可以是祖母和外祖母的泛称即与祖母同辈的人还有伯祖母叔祖母姨祖母舅祖母等等。
就像“孙子”指的不仅是儿子的儿子还有曾孙子灰孙子孙子辈及以下的子孙都可以。骂人不在此例中。
淘气儿的称呼并没有错理王是与她祖父同辈的人她的这句话也不错大仪公主殿下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超过手足同胞。
但是特意当面点出“你不如我家的谁谁”让理王佯装生气:“是吗?”
淘气儿笑眯眯:“是的母亲说除去皇上和娘娘就是我家的公主祖母殿下最大比祖父大。”
理王摸不着小姑娘思路:“你就非要说这句这是当面贬低长辈这样可不好。”他又打算说一些明知道对方身份不高但不可故意点出的教导。
淘气儿嘻嘻:“这样祖父就可以不再低头。”她带着得意:“我父亲看半天公文时母亲总让我闹他起来玩会儿”
把咬一半的果子放下来双手放到面颊旁做了一个很认真的鬼脸儿重新拿起她的果子:“不过父亲追着我打时总是追不到。”
理王寻思寻思:“这么说你特意来逗我玩?”
淘气儿乐陶陶:“是啊是啊。”
理王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你逗我玩”感觉上怪异之极他不再推敲自己随口哄孩子的这句话因为面前换一个人用这句话理王可以推他出去宰了可是淘气儿确实是逗自己玩这话其实没有错。
晚饭前的这一刻钟理王殿下和淘气儿聊了起来听淘气儿分享她的各种“得意事情”----在长辈眼里无疑是各种被父母追打的糗事祖孙哈哈大笑。
唐诵来请用晚饭今天有新客人上船理王殿下会和大家一起用宴理王扯着淘气儿走出来对世子淡淡道:“你若生个这样孩子倒也算心疼我。”
唐诵笑道:“我自知不能这可是山大王的女儿。”
他膝下已有孩子肯定不是淘气儿这小模样。
理王听完皱眉又道:“再生一个比着这模样生嘛。”
唐诵忍笑:“是。”
舒泽带着全家换上光鲜衣裳走入宴席理王殿下命他坐到身边这一天都没有闲着淘气儿四宝五宝制定下来拆船计划有待执行或永不能执行元财姑带着女儿们收拾好船舱郑好背了几十遍书跟理王的官员幕僚弄明白原来上船的这位就是清官舒泽。
理王对他很感兴趣但不会做出很感兴趣只在这迎接淘气儿的晚宴上稍有接触。
淘气儿自然坐他另一边再旁边是唐诵陪着她。
这个晚上酒盖住脸理王询问舒泽做梗介清官出自什么想头时新集来宝刚把禀告父母的书信写成这只能在明早发出。
来宝的书信为什么要回到新信再写他知道想不到知情的父亲会担忧?
这对父子时常通信高湘追求来宝的情意虽不敢过早确定但也是几年前就出现在父子书信上来宝觉得这是过日子里熟悉事情至少从不给他有威胁的感觉。
此番进京求亲回应二妹情意这是大好事情哪里来的威胁呢?
来宝就没有想到。
他还有另一个重要理由要回到新集再给父亲写信他要先禀告长辈元家曾祖。
否则从京里匆匆写信报喜舒泽也会回信问有没有告诉曾祖。
先禀曾祖自家的祖父母、外祖父母再写信禀父母从京里返程时怡怡然陶陶然的来宝并没有弄错顺序。
亲眼见到高夫人高湄都是亲切和气的人来宝他就没有想到父亲的担忧而高名英不调亲家进京相见时舒泽也确实没有高家因公寻衅的担忧。
高名英从京里发出的调动公文比来宝返程还要快这不来宝刚写完家信他的全家已经在进京会亲家的路上。
家信撵不上刑部快马这就舒泽必然带着担忧上船细想想不能怪来宝回信慢是高尚书一心会亲家
造成。
云龙约定的最好商谈地点在重西边城这也是谈判失败后开战的地点重固守将张竟迎接出城见到女婿贺杰后心里面上一起乐开了花他暂时无视贺杰介绍其它女婿的话从马上张开手臂重重抱住贺杰:“杰哥我的好女婿我唯一的好女婿。”
贺杰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纠正道:“我是你的月老女婿岳父你膝下的全是好女婿全是我寻来的啊。”
张竟激动的湿了眼眶:“好好好女婿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和其他女婿相见贺杰和大苗打招呼:“大姐你倒是年年回来帮岳父撇下大姐丈独自在家里这样可不好。”
张大苗漫不在乎:“不会我在父亲这里打扫战场挣的钱全给他我回家时做活也全给他西北风水和我女婿犯呛他不能来没什么可怪的。”
看一看栾英才有歉意:“英哥你打武举时我在西北父亲这里大郎他帮朋友也不在家等到你武举结束我们才知道所以没能进京帮你。”
栾英从刚才就纳闷:“大苗姐姐你们成亲时宫里有赏赐我们各家长辈也赠送许多怎么你回家还要做活?”
贺杰道:“哥哥不问也罢大郎哥哥是个手面大爱帮人的大苗姐姐又极孝敬。”
张大苗笑道:“果然是父亲的好女婿那些钱啊一半我换成粮食等物送来给父亲一半给你姐丈留下等我回家去钱精光我从不问他花哪里他要读书我自己再挣便是。码头上扛包我比男人还能挣钱呢。”
贺杰露出一个羞涩神情:“大姐也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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