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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牢狱之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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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牢狱之灾

那天,林逸从村里小学晃悠回来,裤腿上还沾着操场的黄泥,鞋底带着湿漉漉的泥土气息。天阴沉沉的,像锅底一样,厚重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风卷着枯黄的树叶在脚边打转,沙沙作响,似乎在低语着不祥。

林逸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推开歪歪斜斜的破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屋里昏暗得如同被黑布罩住,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刚跨进门,林逸就愣住了。屋里站着两个警察,制服板板正正,肩章泛着冷光。他们的脸冷得像冰块,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他。

其中一个警察手里紧攥着张纸,纸张皱巴巴的。他瞥了林逸一眼,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林逸,非法项目的事儿查清楚了,你跑不了,跟我们走。”

林逸脑子嗡的一下,像被重锤击中。他眼神空洞,手中的钥匙啪嗒掉落,金属碰撞声突兀又刺耳。他愣愣地盯着警察,沙哑着嗓子挤出几个字:“啥项目?我早不掺和了……”

警察面色冷峻,没有丝毫动摇。其中一个上前一步,麻利地将手铐咔哒一声铐上。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林逸浑身一哆嗦,那寒意直钻进心底。

法庭上,气氛嘈杂得让人窒息。林逸坐在硬邦邦的长椅上,缩成一团。脑袋低得几乎埋进胸口,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耳边嗡嗡的人声,如同苍蝇乱飞,搅得他心烦意乱。律师在台上叨叨了半天,法律术语和辩护词像密集的雨点砸向林逸,但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突然,法官敲下了锤子,砰的一声,清脆响亮。法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本庭宣判,被告人林逸因参与非法项目,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林逸没吭声,默默地站起身。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跟着法警往外走,脚步虚浮,脚底下像踩着棉花。

“林逸,你得撑住……”王双圆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可是,现在的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法警在一旁催促:“快走,别磨蹭。”林逸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他暗暗告诉自己:“林逸,你不能就这么垮了。”

可是,话虽如此,他的脚步却依然沉重。他勉强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法警,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喃喃自语:“双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声音小得像怕惊扰了寂静的空气,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听,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走出法庭,阳光刺眼得让他眯起了眼,那光线像是无情的嘲笑,照在身上却暖不了心底的寒。他深吸一口浊气,心乱如麻,那慌乱就像野火燎原,烧得他无处可逃。手不自觉地抖着,掌心湿漉漉的全是汗。

他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没着没落。脑海里,和王双圆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闪过,那些温暖的日子,如今却成了最痛的刺。

“这以后,我该怎么办?”他暗暗握拳,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心底有个声音在回响:“活下去,为了双圆,也为了自己。”

监狱大门“哐当”一声关上,那声响震得他心尖一颤,像是被命运的大手狠狠推了一把,跌进了无尽的黑暗。

他转身望着那高耸的大门,苦涩地喃喃:“这就是我的‘新家’了?”眼神里满是对命运的无奈。

狱警带着他走进牢房,他环顾四周,眉头紧皱:“这地儿,转个身都得碰壁,以后怎么过?”

狱警指了指铁床:“你的铺位。”

他摸了摸那硬邦邦的铁床,嘟囔着:“这床,跟睡石头上有什么区别?”铁床“嘎吱”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处境。

被子薄得透光,他捏了捏,眉头皱得更紧:“这晚上,还不得冻成冰棍?”

牢房里的空气霉臭交加,呛得他直咳嗽。他捂着鼻子,满脸嫌弃:“这味儿,能让人活吗?”

狱警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别抱怨了,适应吧。”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林逸一个人面对这狭小的牢笼。

林逸望着狱警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孤独和无助。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里。”

他踱到窗前,那窗户小得可怜,铁条锈迹斑斑。窗外是片光秃秃的树林,树枝干枯得像老太太的手,风一吹就晃晃悠悠的。

“这是在嘲笑我吗?”他靠着墙蹲下,眼神迷茫,声音沙哑得像砂纸:“这鬼地方,以后的日子怎么熬……”

早上,哨声尖锐得像刀子划在耳朵上,把林逸从半梦半醒中硬生生拽了出来。他慢吞吞地爬起来,身体像是还没睡醒,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厉害。他拖着沉重的脚跟一帮人去干活,脚底像是灌了铅,连抬腿都费劲。

“小林,你这速度,可别拖了咱们的后腿啊。”旁边一个狱友半开玩笑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林逸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他继续搬着箱子,动作依旧慢吞吞的,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拖住了。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没力气,而是没了心气。

这时候,狱友老张走了过来。老张是个瘦得跟竹竿似的汉子,脸上那道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瞅着林逸那蔫了吧唧的样子,咧开嘴笑了笑:“小林,你咋跟丢了魂儿似的?到底是啥事儿把你整成这样啊?”

林逸低着头,眼睛盯着手里搬着的箱子,闷声闷气地回了句:“没啥,命贱呗。”他的声音哑得就像嗓子里塞了沙子。

老张听了,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嘿”了一声,拍拍林逸的肩膀:“得,慢慢熬吧。这地方啊,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刚进来的时候,也跟你现在这样,觉得天都塌了。可你看看现在,我不还是照样哼着小曲儿过日子?”

说完,老张就哼起了那首不知哼了多少遍的小曲儿,慢悠悠地走了。那曲调悠扬,带着几分沧桑和乐观,仿佛在说,生活再苦,也得笑着面对。

林逸望着老张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是羡慕,是感慨,还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他说不清,只是觉得,这日子,或许真的还能熬下去。

夜幕悄然降临,监狱里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牢房瞬间陷入一片漆黑。林逸靠在硬邦邦的铁床上,身体微微蜷缩,眼神空洞地盯着那小破窗。外头的树影被月光拉得老长,像是一个孤独的旅人,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他的脑海里,像放映着一场永不落幕的电影,一帧又一帧全是王双圆的模样。她穿着那件暖黄色的毛衣,窝在沙发上,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笑意:“林逸,你这歌真难听。”那时的他们,生活简单而快乐,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还有庙会那天,王双圆像只欢快的小鸟,穿梭在人群中,手里拿着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她一脸得意地跑到林逸面前,把其中一串塞到他手里:“快尝,可甜了!”林逸笑着接过,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可如今,一想到她现在已经不在了,林逸的心猛地一揪,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掏空。他躺在监狱那张硬邦邦的铁床上,双手紧紧攥住被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微微张嘴,低声嘀咕着:“双圆,我咋混到这步田地了……”声音微弱得如同微风拂过,带着无尽的苦涩与迷茫。

隔壁床的狱友翻了个身,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嘟囔,像是在说梦话。林逸听着那模糊的声音,心里愈发觉得孤单。他闭上眼睛,试图把王双圆的模样从脑海里赶走,可越是努力,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却越发清晰。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微微仰起头,望向那高高的天花板。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低沉而沙哑:“双圆,你要是还在,我该多好啊……”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无奈,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却又无力挣扎。

狱里的日子,那叫一个难熬,像老牛拉车,一步一步,耗尽了浑身的劲儿,让人心里直发慌。

每天清晨,那刺耳的哨声好似鬼魅的召唤,把人从模模糊糊的睡梦里硬拽出来。林逸从那张破旧的床上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拖着步子跟着狱友们去仓库干活。

一到仓库,林逸就开始机械地搬箱子,一次又一次,把那沉甸甸的箱子搬起又放下。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可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到了晚上,夜幕一笼罩监狱,林逸又回到那小小的牢房里发呆。这牢房里,空气陈旧得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吞噬掉。他坐在铁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墙壁,思绪早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狱友们偶尔聊起些琐事,林逸才勉强搭上几句,大多数时候,他就像个哑巴一样,任由周围喧嚣,自己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有一天中午,大家都在休息,老张在牢房里踱步。他走到林逸身边,只见林逸头低垂着,眼睛无神,一副没劲儿的样子。老张皱了皱眉,鬼使神差地从兜里掏出根皱巴巴的烟。

他小心翼翼地把烟塞到林逸手里,压低声音说:“小林,抽一口,提提神。这破地方,天天憋得人快疯了。”说着,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林逸缓缓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感激,接过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那刺鼻的味道虽让人难受,却也带来了一丝慰藉。

林逸接过烟,从旁边角落捡了根火柴,手指哆哆嗦嗦地划了好几次才点上。烟刚入口,“咳咳……”他呛得直咳嗽,脸都涨红了,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谢了,老张。”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僵硬得让人心酸。

老张双手抱胸,无奈地摇摇头说:“你这人啊,心事藏得比这墙还深,让人摸不透。”说完,他拍拍林逸的肩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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