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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失控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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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

君临就维持着被踹下来后自由落体的姿势,早已没了丝毫现实的丝毫傲气。

一阵眩晕过后君临消失了,不知是害怕还是逃避,但这是他的梦,他想去哪里没人管得着。

苏君霜刚从恨清歌的身体脱离出来大地就开始了震动与崩塌,这个梦保不住了。

“不怕,宁儿。”

苏君霜紧紧护着褚修宁的脑袋,那一刻他早已忘记褚修宁已经过了那个需要他无时无刻照顾的孩子时期,可褚修宁没有打扰苏君霜的自我回忆。

震颤停止了,眼前恢复成最初入圈之前的模样,苏君霜查看褚修宁的状态。

褚修宁什么事都没有还在对着他傻笑:“为夫没事,霜霜。”

苏君霜愣了愣笑骂说:“再贫嘴我就把你嘴撕开。”

苏君霜总算是给了褚修宁一个放心的神情,他长舒一口气熟练的调动周边圆环,查找君临的动向。

这次是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天空白云,还有徐徐吹来的带着露水香气的风。

褚修宁深深吸了口气,他作为一个“坐实”皇家贪污凶恶等一系列罪名的“有钱人”,他都没去过这样放松广阔的地方。感觉是真的不错。

“他们还挺会享受的,竟然去过这么个地方。”

“人间也没这样的地方,这是天上。”

苏君霜所指的天自然就是神界,他顿了顿望着正在草原奔跑嬉戏放风筝的君临与恨清歌:“准确的来说,这是曾经清歌给君临营造的一场来自神界的梦。”

苏君霜轻轻推了推褚修宁的后背。

褚修宁在犹豫,设想了许多遍要怎样的去虐一个陷入爱河不可自拔的人。君临伤害苏君霜的事情也足以让褚修宁想找君临报复,可是真的要他动手,他还是身体发僵。他与君临半斤八两,怎会无法理解君临的心情,可他们是敌人。

在柔和微粉的滤镜下,恨清歌的笑容是那样的甜腻,忽然间风筝线被无下限的放松,风筝也被风吹的越来越高渐渐的失去平衡。

“清歌怎么了。”

君临扶着恨清歌的肩膀轻声的问:“不开心吗?”

“白月,我可能是最后一次与你这样玩了,神魔终归殊途。”

恨清歌望着无法再次攀高的风筝直直的坠落一头扎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们最终就会像这只风筝一样,越飞越高最终失去控制摔得粉身碎骨,这对你我都是一场浩劫。”

“我不在意的。”

君临一把搂住恨清歌的腰。

“我在意。”

恨长歌的眼角流下鲜艳的血色泪水,嘴角也止不住的往下淌血:“我好怕你有事……”

恨清歌就当着君临的面在他的怀中渐渐的失去了生气,洁白的衣袖被血液浸染的鲜红,点点灵光渐渐的消散透明之至彻底消失。

君临奔跑起来近乎疯狂的追逐着还未来得及消尽的最后一抹灵丝。草原的风是温和的,温和的吹散君临最后的念想,他崩溃的跪坐在地上,他的怀中空了,什么都不剩。

褚修宁抹了抹方才装模作样的眼泪回到苏君霜的身边淡淡的问:“一定要做的这样绝吗?”

“他是师尊的仇人。”

苏君霜也是不带感情色彩的回应就像一台无需思考只需执行的机械:“这只是任务。”

“我也只是师尊的任务吗?”

哪怕只有一点点不一样。

“不是。”

苏君霜回答的干脆有给了褚修宁一个柔和亲切的笑容,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又在胡思乱想了,我怕不是养出了个傻子。”

“那就好。”

褚修宁搂住师尊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愿意一直傻下去。”

“不止一点的宁儿。”苏君霜抚着褚修宁的背:“绝对不止一点的,你是独一无二的。”

“师尊刚刚打君临的时候在想什么。”褚修宁将苏君霜搂的更紧:“我看到师尊有犹豫了。”

“啊?这个啊。”苏君霜似是有些为难的皱着眉。

“师尊有事瞒着我。”

“那倒是没有。”

苏君霜揉了揉假装生气的褚修宁:“就是许久不抽人,手生了,打得自己手疼,以前不会的。”

“……”

褚修宁松开苏君霜不可查的退了退:“师尊……以前,经常抽人啊。”

“嗯,遇到惹事的就抽吧,那些人不抽不老实,总是喜欢玩栽赃嫁祸的手段,抽服了告假状的和听假状的就都老实了。”

苏君霜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不打脸他们是不长记性的,下次还敢。”

——

北漠在与玄的斗争再次打响了,这是一场四十万人的大拼杀,战鼓敲得震天响,冲锋的怒吼声与厮杀时的叫喊声混合在了一起。

寒风还在呼啸着,是千盛最终险胜一招。

兵伐过后的空地堆满尸身,脚下冰封的冻土重新添上了一层褐红,被突如其来的大雪压倒在荒地的野草还泛着已经死去的绿,北漠仅剩的生机就这样简简单单无声无息的逝去了。

双方都是损失惨重的,隔着哀怨的不幽林依旧持续着每日相互的叫嚣。这是个不讲道理的地方,每个人只会守护自己承认的道理。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被绑在敌方的牢房刑架上,还没人敢对他动刑,除了无法在不怕死的狗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这一点以外,一个有着别样背景的前锋领军可以成为物品交换的重要筹码,他必须活着。

被鲜血染红的里衣在时间的磋磨下成了红褐色,背上狭长的刀伤有一半已经与衣服粘在一起,还有一半被粗暴的拖行动作撕扯裂开渗着污浊的血。

“呦,这不是对面的那个什么前锋吗?”中年的牢头扯起那人的的头发嘴上还在止不住的嘲讽:“叫什么来着,姓段?段什么来着?你平时不是挺威风的吗?呦还是个小年轻呢。”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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