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诡异白花、残魂作祟与神秘传信 (第2/2页)
“假的。”沈墨瞳银丝刺向镜面,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苏锦娘最擅用幻象惑心。”
镜面骤裂,苏锦娘的残魂自裂隙飘出,血瞳含笑,那笑容冰冷而诡异:“好女儿,你竟舍得烧为娘的心血?”
小鱼挥刀劈砍,刀刃却穿透虚影,仿佛砍在了空气中。沈墨瞳银丝织网,将残魂困在镜框,那银丝如同一道坚固的牢笼:“你的命门……是这些鼓吧?”
苏锦娘尖啸,密室震颤,地面剧烈摇晃,无数银丝自地底钻出,缠向二人,仿佛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
千钧一发之际,小鱼将玉蝉按上镜面,那玉蝉在月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金光爆裂,苏锦娘残魂化作飞灰,因果镜彻底粉碎,碎片如雪花般飘散。
归途飘起细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沈墨瞳忽然驻足,身形在雪中显得格外单薄:“我活不过这个春天。”
小鱼愣住,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伤,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观音树的根须早啃到我的心脉。”她扯开衣襟,树根胎记已蔓延至心口,那胎记如同一团黑色的阴影,“替我找个好地方……埋了这副身子。”
小鱼攥紧她的手,玉蝉金印忽亮,仿佛是在为她照亮前路:“要埋一起埋。”
沈墨瞳空洞的眼窝“望”向她,唇角微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傻子。”
正月十五,老槐白花尽凋,仿佛是生命的终结,灰烬凝成一行血字:“月圆夜,魂归时。”
小鱼熬了碗赤豆粥,勺底沉着一朵白花,那白花在粥中显得格外醒目。沈墨瞳舀起花,轻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若我死了,这花会带你找到我的魂。”
子时,温九娘的残影浮现槐下,手中提着盏人皮灯笼,那灯笼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阿宁,娘来带你走了……”
沈墨瞳银丝暴射,如同一道闪电,缠住灯笼狠拽:“你的‘娘’……早该下地狱了!”
灯笼炸裂,香尸衣碎屑漫天飞舞,如同一群黑色的蝴蝶。小鱼点燃《渤海奇衣录》,火舌吞没碎屑,灰烬中浮现顾青盏的残影,那残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以魂为引……以火净孽!”
沈墨瞳的胎记彻底暴走,树根缠满全身,如同一层厚厚的茧。她将银丝另一端系上小鱼手腕,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动手……用玉蝉!”
小鱼咬牙催动金印,金光如刃斩断树根,那金光闪烁着,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沈墨瞳跌坐在地,胎记褪为淡红,仿佛是生命的余晖。
“够狠……像我教出来的。”
温九娘在火中尖啸,身形渐散,那声音充满了怨恨与不甘:“你们逃不掉……娘在轮回里等着……”
最后一缕残魂湮灭时,老槐轰然倒塌,发出一声巨响,树根处露出一口青玉棺——棺中躺着沈墨瞳娘的尸骨,双眼处以银丝绣着并蒂莲,那并蒂莲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是在诉说着母女之间的深情。
沈墨瞳抚过棺中银丝,泪水再次滑落,那泪水滴在银丝上,仿佛是在为母亲哭泣。她忽然撕下自己一绺发,与娘的尸骨同葬,动作轻柔而庄重:“下辈子……别再遇着苏锦娘。”
小鱼蹲在一旁,将玉蝉埋入坟头,那玉蝉在月光下闪烁着最后的光芒:“若有下辈子……我帮你杀她。”
沈墨瞳轻笑,苍白的脸映着雪光,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傻子……这话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