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要去上学 (第2/2页)
但你多虑了。
作为你的师父，看到你超越了我，我是真心为你感到高兴的。”
如果你将来能成为一名一级厨师，我会感到非常荣幸，为你感到自豪。
我知道自己的天赋有限，此生不可能达到那样高超的厨艺，但如果能教你成为一名这样优秀的徒弟，我就是死了也心满意足！
何雨柱明白，如果直接跟王德发这样说，他未必会相信。
毕竟是太年轻了，谁会轻易信任一个少年的话呢？所以，最好还是用实际来证明。
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菜肴——文思豆腐。
这道菜有着悠久的历史，选料极为严格，刀工细腻，软嫩可口，吃起来几乎是融化的感受。
它还有调养营养不良、补虚养身等功效，通常出现在重要的国宴上。
而这道菜的最大挑战在于对刀工的极致要求。
需要将一块嫩豆腐切成近万根细丝，放入水中却不会分散。
如果任何一步出现差错，整道菜便功亏一篑，这是对厨师基础与技艺的巨大考验。
“我来做一道菜吧。” 他一言既出，周围的人都显得兴致盎然。
何雨柱将香菇去了蒂，洗净后切成细丝；剥了皮的冬笋清洗煮熟后，同样处理成细丝；而鸡胸肉则是经过冲洗煮熟，仔细切成丝……
接下来的关键步骤到了，何雨柱拿起一块嫩豆腐，去除表面的硬皮，接着他的刀法犹如闪电般迅捷，无数次地落在豆腐上。
当他结束动作时，那块豆腐依然保持完整的形状，几乎看不出被切过的痕迹。
紧接着，豆腐被轻轻地放入滚烫的高汤中，无数根宛如发丝般的豆腐细丝在汤水中缓缓飘散开来。
等到豆腐丝浮到汤面上，他就迅速地用漏勺捞起装碗，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道菜终于完成了。
王德发瞪大了双眼，下巴几乎垂到了地上。
深呼吸了好几下，他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柱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轻轻点头，确认了自己的手艺。
身为七级厨师，王德发当然清楚文思豆腐的意义。
以他的水准尚且做不到这种程度，何况这可是真正的国宴菜肴！这说明柱子的技术达到了国家级的水平。
王德发难以置信，眼前的现实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曾经考虑过各种可能性，即使二级厨师他也想象过，但却始终没有猜中，何雨柱竟然是一位一级厨师！一位能够制作国宴菜的顶级大厨！
这一刻，震撼与震惊交织在一起，令他激动到说不出话来，脑中依旧在反复咀嚼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跟随王德发多年的王文华虽然厨艺不及他，但也认识文思豆腐。
王德发曾多次提到过这道国宴菜的复杂性，要完成它必须具备高超的刀工。
因为切豆腐的过程中不允许有任何停滞，哪怕是瞬间的停顿都会破坏豆腐的形状，前功尽弃。
因此，必须竭尽全力。
能做出这种水准的厨师，大多数是能够担任国家级宴会的主厨。
而王德发这一生最渴望的事情便是成为一名能够在国家宴会上展现才华的厨师，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能力有限，实现这样的梦想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时王文华所描述的情景让他无比向往。
他对文思豆腐这道精致复杂的菜肴有着强烈的兴趣，却一直缺少亲眼目睹的机会。
因为厨师也有高低之分，不同水平的厨师交往的圈子也各不相同。
普通人难以踏入顶级大师的世界。
其他厨房里的厨师和学徒们见到王德发与王文华两人的震惊模样，感到十分好奇，于是聚了过来。
由于刚才何雨柱的位置遮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都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菜。
当看到汤中凝聚不散、精细切割达上万根的豆腐丝时，所有人都不禁发出惊讶的声响。
“是文思豆腐！”不知是谁喊道。
此言如同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层层波纹。
“对，就是文思豆腐！”
“老天，这可是国家宴会的菜色啊！”
“只有最高级别的厨师才敢挑战这一道菜。”
“对刀功要求极其严格，需要非同一般的精准度才行。”
“难不成，何雨柱是一流大师？”
“他竟能烹制出文思豆腐，我是不是在做梦？谁能确认一下这是真事吗？”
“当然，这就是文思豆腐没错，我曾在杂志上看到过国家级宴会中的它，记忆犹新。”
……
后台区域喧嚣了起来，所有厨师望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仿佛他突然变成了异于常人的存在。
王德发更是声音都在发抖，“柱子，你……你已经是一级大厨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嗯，一级。
这件事我原本打算今天就告诉大家的，但是一直没能找到适合的时间。”
尽管每个人心里都猜测何雨柱可能是高级厨师，但听到他亲口证实，大家依旧感到无比的惊异。
王德发笑了，“哈哈，柱子，真是太给你长脸了。
想不到我也教出了能登上国宴的一名徒弟，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我这余生也算圆满了。”王文华同样激动万分。
起初他还只当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何雨柱真的具备了国家级别的技艺。
“往后我出门如果介绍我是国宝级大厨的师兄，那该有多风光。
这不仅仅是地位的问题，更是对我个人能力和价值的认可。”
大家纷纷向何雨柱表达敬意，此刻在他面前的人都显得更加敬重起来。
有能力的人总是能赢得尊重。
何雨柱并未摆出傲慢的态度，笑着与众人交谈：“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大家继续努力，终有一天也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大家都不是懵懵懂懂之人，这成就不是单靠汗水和努力就能达到的，还需要过人的天资。
何雨柱的一番话却让人如沐春风，大家都感到非常舒适。
果然，不仅是天才般的厨艺，在待人接物上也是如此谦和。
正在这时，
张经理迈步进来：“哈哈，小柱，你真有一套，刚做的那道菜，
那帮客人赞不绝口，说味道真是绝了，将来若是在京城办事，
必定会再次光顾我们的餐馆，
回去之后也一定会把我们这里推荐给他们的朋友的。”
王德发：“祝贺张经理！”
王文华：“祝贺张经理！”
厨房的伙计们也一起高呼：“张经理 ** ！”
张经理以为他们是祝贺刚才的事情，
不料王德发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震撼到了极致：“还有一喜，您将拥有一位国家级烹饪大师坐镇！”
张经理满头问号：“国家级的烹饪大师？”
他苦笑一声：“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大腕怎么会看上咱们迎宾楼这样一个小地方？
就算花再多的钱也没门啊。”
只有——
张经理以为王德发是想介绍一位给他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难道说你有门路？
能给介绍一个过来吗？
这样实在是太好了。
您想想，只要有位国家队的大厨在这里，
即使整天闲着无事，光是他的名头就能让我们餐厅的等级大大提升。”
王德发笑着答道：“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我真的认识一个呢。”
张经理顿时亢奋不已：“那就快领我去认识一下！一个月给他400万？不，500万也行，
只要他愿意来我们这里，我愿意出这个价格请他。”
周围的众人不禁深吸一口气，眼中尽是对何雨柱的歆慕与景仰。
500万，
这相当于他们好几年的收入总和。
然而竟无人怀有嫉恨，
何雨柱的实力显而易见，且是货真价实。
国家顶尖厨师能有此收入也是应得的，这行当就是这样，实力说话。
王德发接着说道：“请您品评下这道菜如何。”
说着他引导张经理走近那道细工雕琢的文思豆腐。
张经理看了大为吃惊：“啊，这就是国宴上的文思豆腐？
莫非那国手级的大师已经驾临我们迎宾楼？
这等重要的大事，你怎么就没跟我打声招呼呢？
我一定要前去迎接。
这位宗师何在，你赶紧让我见见吧。”
王德发微微一笑：“那国手就是他——何雨柱，
现在已经是国家级的烹调大师了，这菜便是出自他之手。”
张经理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解地看着何雨柱：“不是吧？
他年仅十六，虽然我承认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也笃信他会成为国家级烹饪大师，
可要说眼下就是了，这听起来实在像是个玩笑。
王师傅，求求你别戏弄我了，快告诉我真正的师父藏在哪里，
这可是涉及迎宾楼前途命运的大事！”
王文华急忙解释：“张经理，真的如德发所说，这一切都是柱子的杰作。”
厨房的伙伴们此时也附和起来。
“没错，是那小伙子亲自上的手。”
“我们都亲眼看着他在这儿做的呢。”
“这个小伙计就是国宴级别的厨师。”
“确实是个罕见的人才啊！”
“如果不是亲自见到，我也根本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但现在事实就摆在这里。”
听了这许多人这么赞叹，张经理才终于重新审视何雨柱，但是怎样也无法将这孩子和国宴级的顶级厨师形象对应起来。
“不是不愿意相信，实在是有些离谱，一级厨师那是一个极高的标准啊。
大多数厨子一生都无法攀登到那个高峰。
可何雨柱却才16岁啊。
如果不是诸位这样说了，我做梦都不会相信的。”
王德发理解张经理的疑虑：“何雨柱，给我们张经理展示一下你的刀工。
他同样是这行中的专家，若是没有一级厨师的手艺，绝对切不出文思豆腐的精妙之处。”
何雨柱没有多言，拿过一片嫩滑的豆腐，便开始动手。
刀在他手下就像有了生命一般。
一道又一道的刀光闪过，外行人还以为他只是在空挥刀刃。
这时，王文华送来了一盆清澈的水。
何雨柱轻轻地将豆腐置入水中。
张经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双眼紧盯着水面。
只见豆腐缓缓在水中散开，渐渐化成了数以万计的细长丝。
张经理睁大眼睛，惊讶至极：“这……这真是何雨柱吗？他竟真的达到了国宴级的技艺。
天啊！真是太厉害了，真是厉害极了！”
接着，
他的心中溢满了喜悦，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迎宾楼以后也可以有国宴级的大师级厨师。
王德发接着说道：“张经理，您之前提到的合作条件？”
张经理连连点头：“那当然是算数的，每月500万元的工资，
像何雨柱这样的英才，我们的迎宾楼绝对不会有半点怠慢。”
虽然当时还没有正式的职业等级认证制度，
但在烹饪界内部有着自己的评判标准。
真正的才华无法伪造，虚假的成就也无法冒充。
既然何雨柱拥有如此卓越的技术，张经理当然不会让他受冷落。
否则，若何雨柱离开而去了别的餐馆，这对张经理而言将是无比的遗憾，
毕竟，这种顶尖的厨子不是轻易就能聘请到的。
对于迎宾楼而言，哪怕将来何雨柱不再掌厨，仅仅以其名号作为招揽之用，也会带来无法衡量的利益。
王德发笑着说：“好了，一切都谈妥了，大家可以回到各自的工作中去了。”
人群这才四散开来各忙各的。
何雨柱则继续埋头做起了配角的工作，切切削削。
仿佛他并不是那位国宴级的名厨。
对此，张经理看不过去了：“何雨柱，你既然已经有了国宴级的本事，就不必再去干这些小事。
这样的事还是让给他们来做吧。”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学习是没有终点的，国宴级厨子并不代表烹饪艺术的最高峰，更高层次的境界必然存在着等待我们去探索。”
我不可因为成为头牌厨师而得意忘形，沉溺于虚荣之中。
我还很年轻，前方道路漫长而未知，能否达到彼岸还是个谜。
勤奋永远是对的，努力绝无错处。
毕竟任何技艺都要不断地磨炼，稍一懈怠便可能生疏，手艺退步。
至于国家级宴会级别的厨师，也没有什么特殊。
无非是料理技艺更高一些罢了。
请各位不要对我估价过高，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一顿饭菜做得还算可以而已。”
“掌声响起来！”
众人被触动了，纷纷为这位何雨柱送上热烈的掌声，心中的钦佩之情难以言表。
王文华伸出手点赞：“柱子，你的心态真高境界。
这样的胸怀气度，成为国宾级别的大厨真是实至名归。”
张经理同样对何雨柱刮目相看，这个小伙子实在令人刮目相看，充满干劲与热情。
哪位雇主不钟爱如此出色的员工？
这五百万花得物超所值。
若是换了别的国厨来到我们的酒店，别说亲力亲为做菜肴，即使不大牌架子也是难得。
张经理继续：“那好，听你这般表态，我也不再干涉你。
但劳逸结合也很重要。
万万不可因过度劳累损伤身体，未来的日子里，我们酒店还要依赖你的才艺呢。”
何雨柱笑着回答：“仅靠我个人，酒店肯定转不动。
这一切的成绩，是我们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如果仅靠我自己，怕是早已累垮了吧。”
“哈哈，”人们笑声连连，对何雨柱的喜欢更是增上了几分。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的情商让人舒畅。
王德发由衷地赞美：“柱子，你之所以成功是有理由的，勤奋而虚心。
这样宝贵的性格品质你全都有。
你说你不成功，又有谁会成功？
如果我当年能和你一般，现今肯定不只会这点厨艺。
可惜，若早遇到你，仅是你的态度和精神也会感染我的整个人生。”
王文华：“爸，我还年轻，未来会加倍努力的。”
何雨柱或许未曾察觉，他今日的一席话在厨房的每一个人心中燃起了火焰。
大家都在默默激励自己要证明实力，争取成功。
何雨柱不仅是他们的同行者，更像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张经理离开之后，
王德发向何雨柱表达歉意：“柱子，我需要向你道歉。
你讲得很对，凭你的才华如果只局限在这个职业上，确实是对天赋的极大浪费。
你应该去接受更高等的教育。
也许你会走向更加辉煌的前程。
将来的天空对你来说将无限宽广。
厨师或许只会在你多彩人生中书写精彩一笔，你的生命还将充满更多灿烂篇章。
过去我错将你看得太过平常。
或许我的一生作为一位厨师能达到的极限已经定了，像我的生涯定格在六级一样。
但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不凡的存在。
谁也无法预料将来你能到达怎样的高度。”
何雨柱：“师傅，请勿内疚，我明白您的心意。
绝无恶意，只有关怀与期待。”
只是一直不大清楚我的具体情况。”
王德发：“柱子，我以你为荣。
一定要好好备考，我坚信你肯定能考上。”
何雨柱点点头。
考上大学对他来说肯定是毫无问题。
以他当前的实力，就是状元也完全可以胜任。
不过五年制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不低，他得多攒些钱才行。
否则没有经济来源，在校生活肯定会非常艰苦。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
张经理走过来找到何雨柱：“柱子，你现在成了国宴级别的厨师，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晚上一起做个饭怎么样？
另外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谈谈。
你意下如何？”
何雨柱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周围的人听闻何雨柱答应，无不兴高采烈地鼓掌欢呼。
能吃到国宴级厨师的手艺，这可是他们以后吹嘘的本钱。
何雨柱又说道：“不过等会儿我得先去接我妹妹放学。”
张经理也点头同意：“当然，要么让我派个人去接，免得影响你。”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还是亲自去，她认生。”
张经理：“也好，既然没什么急事，你就提前过去吧，别耽搁太久。”
何雨柱再次点头应允。
接回何雨水后，他对妹妹说：“雨水，一会儿哥哥带你去吃大餐。”
何雨水高兴地拍手叫好：“太棒了！哥哥做的饭最好吃了。”
这段时间，多亏了何雨柱的精心照料，何雨水明显比之前健康了许多，不再是骨瘦如柴的模样。
想到此，何雨柱的神情里充满了更多的柔情。
前世的自己确实对不起她。
到了迎宾楼，大家早已翘首以盼，都等着何雨柱指挥。
何雨柱没有客气，直接开始了布置。
他一共准备了二十六道菜，摆满了整张餐桌。
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俱佳，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老天，果然是国宴级的大厨，这些菜做得简直香极了。”
“光是看看就让人垂涎三尺。”
“真是手艺高超，无人能及！”
张经理将何雨柱请到主座上：“今晚你是主角，快坐吧。”
随后在张经理的邀请下，大家愉快地开始用餐。
吃起来之后，没人再多说什么。
菜实在太美味，大家纷纷抢着尝，都想尽快把桌子上的美食一扫而光。
但唯独何雨柱和何雨水面前的菜肴没有人动。
看着大家狼吞虎咽的样子，何雨柱无奈一笑，不停地给何雨水夹菜。
何雨水满脸幸福：“哥哥，你真的做得太好吃了。”
何雨柱轻柔地揉了揉她的鼻子：“你喜欢就好，多吃点儿。”
饭后大家酒足饭饱。
张经理简单说了几句感谢和祝贺的话后，便让大家解散了。
之后，他找到了何雨柱：“柱子，我想这两天为你做个宣传怎么样？你可是能掌勺国宴的大师了。
稍微宣传一下，对你站稳脚跟有好处，对我们迎宾楼也一样有正面的影响。
你觉得如何？”
张经理如今对待何雨柱态度格外恭敬，生怕惹恼了这位国宴大厨。
要是何雨柱跳槽了，他自己都没地方找泪哭。
何雨柱则答道：“可以啊，就按张经理说的来做吧。”
这一回答让张经理欣喜若狂：“真是太好了！放心吧，我会确保邀请烹饪界的老前辈们以及重要顾客到场的，一定不会寒酸。”
接着，何雨柱说道：“经理，我也有一件事要与您说。
我打算准备高考，大约就在明年。
也就是说明年我就只能在迎宾楼工作一年左右。
之后我要去上学，但在此之前我还是会全心全意在这里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