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真相 (第2/2页)

【是的，取眼睛的时候。】

【我绑定的瞬间使sans的精神产生波动，那原本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毕竟很快就会好的。】

【但加上打破脑壳，取出眼珠子的过程使sans的灵魂造成几乎不可逆的破损。】

【好在我的系统保护程序第一时间就启动，但sans的记忆却被撕裂开来，一半破碎成你知道的记忆碎片，另一半……】

【是属于你知道的人类记忆。】

【宿主，你确实是穿越者，只是你很早到来这个世界。】

【从一开始，sans就是你。】

“……”sans没有说话。

他看着镜子上没有波澜的血色独眼。

“我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sans平淡的开口。

“果然，在我的预料之中。”

【为什么？】

“我不是蠢货，准确的说知晓大量信息的我不是。”sans解释道。

“记忆，你给的记忆碎片里的信息告诉了我一切。”

“当我有空闲回忆的时候，我发现sans的一些习惯和我类似。”

【就凭这点？】

“当然不，我只是发现越靠前的记忆和穿越前的我越像。”

“即使你刻意把带着相关信息的记忆碎片收起来。”

“哪怕到后期时的sans没有在回忆穿越前的往事，但他还是回想起一些地底不应该有的东西。”

【什么？】

“没听过网络上的一句话吗？”

sans耸了耸肩，目光幽深的看着系统面板：“梗是刻在骨子里也忘不了的东西。”

【……】系统第一次感到窒息。

“你不知道那些东西？那确实，你只有sans的记忆而已。”sans走出卫生间看着自己没有打开灯的昏暗房间。

【你怎么又知道了？】

“不是，你都有sans的记忆，看起来有种……”sans皱眉想合适词语，“嗯，就是一种清澈愚蠢的感觉。”

“我真理由怀疑，你那时候托管我的时候真是你在做吗？”

【那时候就是我！！】

系统看上去气急败坏，面板都抖动了几下。

待平复下去，系统继续打字。

【那时候我没智能。】

【是sans的记忆碎片大量冲击让我得到了自主思索能力，但也误以为我就是sans。】

【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直到随着时间流逝，冲击后的情感才慢慢平复。】

【你赐予了我思维，赐予了我人格。】

【你就是我的造物主。】

“我并没有。”sans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并没有能力造出系统这个高科技，系统获取思维也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我不是。”他只能这么说。

【你是。】

【在我心里你就是如此。】

【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sans深吸一口气，弯腰整理起自己的床。

sans：“随你吧。”他把面板控制到一边，不要挡到他的视线。

“如果你要这么做，那首先换个称呼叫我吧。”

话音刚落，系统立马打字。

【sans。】

【我想这么称呼你很久了。】

……

当sans整理好要离开房间房间的时候，系统疑惑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你对我说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sans握住门把手，深邃的瞳孔注视着面前的门板。

“因为他已经死了。”

因记忆的切割而复苏的穿越者人格已经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苦痛之中死去。

活下来的是从人格尸骸中蜕变的怪物。

horror s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