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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浮事新人换旧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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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北方,大地尚未从冬日的沉寂中完全苏醒,却已悄然换上了新装。

晨曦中,淡淡的阳光洒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映照出一片片晶莹的雪花,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蹄声得得,一行骑士飒沓官道,为首的却是两名十六七岁的少年。

“全道,你倒是快些啊!你胯下可是千里良驹,要被侍卫追上喽。”一马当先的少年笑喝道。

“浩子,你莫催。难道你不知道他的性子一向慢腾腾?前面便是陆桥驿了,我们也放慢马速歇歇。”与他并肩而行的少年渐缓马速笑劝道。

“也行,人不累,马儿也累了。那就歇歇,左右时间尚早,误不了事。”那少年哈哈一笑,也同样控马慢行。

两人刻意等待之下,过了片刻落后的少年也赶了上来。

“你们俩跑这么快,也不怕掉下马来。再说了,这么好的风景,为何不欣赏欣赏?何必一味赶路?”落后的少年不慌不忙的笑道。

“偏你这么闲情逸致,之前是谁提议甩开侍卫的?这会儿子你倒成了乖少爷了?”当先的少年嘲笑道。

“我可不像你们有机会出门,这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哩,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旅途?惬意啊!”落后的少年提鼻子猛吸气,仿佛在享受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这是大地苏醒的味道,带着一丝湿润和淡淡的暖意。

远处,枯枝上开始冒出嫩绿的芽尖,它们像是春的使者,悄悄宣告着季节的更迭。

“哈哈,我说全道,你小子也太矫情了!谁让你总以读书为借口,很少出来玩?”当先少年忽然一脚踢到他的马臀,边笑边道。

“啊!荆元浩,你要害死我!”落后少年的马吃痛,猛地蹿了出去狂奔起来。

“浩子,他骑术不好,不会出事吧?”旁边一直在憨笑的少年,见此情景不由得脸色微变,担心的道。

“泰远可别小看了他,这小子看上去像个书呆子,实际跟幕玲学过骑马。他说的不错,这边景色跟宣福确实不同。”叫荆元浩的少年也不由得左看右看感叹道。

天空湛蓝如洗,偶尔有几朵白云悠闲地飘浮着,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几分清凉,却也夹杂着丝丝暖意,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田野里,麦苗破土而出,嫩绿的叶片在阳光下轻轻摇曳。小溪旁,冰雪开始融化,溪水潺潺,发出悦耳的声音。

“浩子,快看前面,全道好像出事了。”叫泰远的少年忽然急道。

“不好,快追上去。驾!”荆元浩遥遥望见前方果然有事,赶忙招呼一声打马狂奔。

二人座下皆是万里挑一的顶级战马,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赶到事发地。

“全道,怎么回事?”荆元浩上前扫视之余,见他并未受伤,便松了口大气。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怕是出人命了。”周全道见他来了,没好气的道。

荆元浩也不好争辩,毕竟刚才确实是他踹了马臀,才使得周全道的马狂奔。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好死不死的,正好有个女子也骑马斜刺里冲出,周全道躲闪不及撞了上去。

那女子骑的马已经倒地,看样子一条前腿别断了。那女子躺在五米之外一动不动,怕是也活不成了。

周全道徒遇这般祸事,也是发懵,直到荆元浩二人赶来,他才回过神,赶紧下马前去查看那女子的情况。

“咦?还有气,浩子快来。”周全道查看一番,惊喜叫道。

荆元浩闻言上前打量,被撞倒的女子身材矫健而匀称。外罩朱红色长裙,如今已经有许多地方撕裂,露出里面的皮甲。

皮甲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的腰间悬挂着一把短剑,剑鞘上刻着复杂的花纹,彰显着不凡的身份。

她的脸庞清丽而坚毅,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英气。她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皮绳束在脑后,散乱的铺在地上。

这女子在刚才的撞击中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蜷缩在一起,皮甲上的泥土和官道上的灰尘混合在一起,让她的形象显得有些狼狈。

周围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有人慌忙跑去前方驿站寻找医者,有人则围在旁边侧目。然而,女子仍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官道上的风轻轻吹过,带起一片尘土。皮甲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她的命运在这一刻变得扑朔迷离。

“发什么愣啊,快抬起她的脑袋。”周全道一瞪眼,冲着发呆的荆元浩喝道。

“呃,来了。”荆元浩脸上微红,赶紧上前想要帮忙。

然而他毛手毛脚的触到那女子的脸,手指尖仿佛传来一种触电的感觉,又慌忙放开。

“快点啊!”周全道一边将女子皮甲用刀子割开,一边催促荆元道。

荆元浩赶紧照做,将女子上半身扶了起来,周全道便尝试着反复掐她的人中,轻揉她的太阳穴,又让荆元浩拿起她的手按压劳宫穴。

如此折腾了片刻,那女子终于嘤咛一声醒来。然而,刚睁开眼便见两个男子对她上下其手,惊得尖声叫了起来。

这女子虽然才被撞晕,一时挣扎不起,叫声却极具穿透力,将荆、周二人耳膜都差点刺破。

“哪里来的贼人?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女子!”驿站中忽然冲出二三十人,为首的虬须汉子猛喝道。

“我们不是贼人,这个女子被马撞倒,我们正在救人。”陆泰远和荆元浩一起来的,自然将情形看得清楚,见有人质问,赶紧上前辩道。

“哼,毛都没长的小屁孩,说什么救人。快快闪开,让医馆先生看看。”虬须汉子边冷笑边打量三人道。

只不过看着看着,这汉子心中却是一惊。

正扶着女子的少年,见她醒来尖叫,只得尴尬的站起身。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衣,衣料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彰显出他高贵的出身。

他的面庞清秀而俊朗,皮肤白皙如玉,双眸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尊贵而神秘的光芒。他的举止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天生的贵族气质。

他的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心生敬畏。

在他旁边的少年闻言眉头微皱,望了眼虬须汉子却并未出声。他身材修长,身穿一袭淡雅的青衫,衣摆随风轻轻飘动,给人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

他的面容俊朗,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少年行动间透露出一种睿智和深沉,让人感受到他定有深厚的学识和修养。

刚才与虬须汉子搭话的少年,身材魁梧,肌肉结实,给人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他身穿一袭粗布衣裳,衣料虽然普通,但被他穿在身上却显得格外精神。

此人面容刚毅而敦厚,目光沉静,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

“万一闹出人命,不是你们少年人担得起的,快快闪开吧。”虬须汉子阅人无数,打量片刻他就发觉这三个少年不是一般人,话锋一转继续道。

“这位大人贵姓,可是本处巡检?”周全道瞥了眼虬须汉子忽然道。

“鄙人陆桥驿巡检使朱烔。未请教三位少年英杰……”虬须汉子朱烔见问,语言越发恭谨起来。

“朱巡检,我们打宣福镇而来,是进京赶考的举子。还请照拂一二。”荆元浩忽然正色道。

“原来是三位举人老爷,失敬失敬!照拂可不敢当,几位但有为难之事,尽管吩咐便是。”朱巡检听得更惊,赶紧躬身礼道。

不由得朱巡检不惊,这三人明明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样子,竟然已经中举!

要知道他们这个年纪,就是能考中秀才,那都是千里挑一的角色了。多少人考到三四十岁仍得不到秀才功名哩。

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然而,有些人天赋异禀那也是有的。不过他们竟然来自宣福镇!这才是朱巡检心中惊讶的关键。

牵扯到宣福的事,他就不愿意插手了。这里的水太深!

朱巡检撂下几句客套话,赶紧带着手下就溜了。

“王爷,你怎么对那几个雏儿如此客气?举人老爷又如何,哪里比得上宗亲来得尊贵?”回到驿站,手下心腹牛二好奇的问道。

“牛二,你可别给老子招灾惹祸。宗亲怎么了?你还以为是当年吗,这十来年被西贼抄家灭门的宗亲,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朱巡检摇头苦笑道。

“嗨,这些泥腿子是可恶,专挑宗室贵人下手,听说南方三省混战十年,已经打得稀烂,凡是家有银钱过万,田地过千的都被灭门!”牛二闻言也颤声道。

“可不止,西贼掌控的五省比这还狠。就是朝廷严守的五省,这些年也以各种理由抄没了数百宗室勋贵。”朱巡检有些垂头丧气道。

“还是王爷精明,隐于这小小的陆桥驿,自然没什么人注意到您。”牛二见他情绪低落,不由安慰道。

“时也,命也,枉我也是洪武子孙,堂堂的鲁阳郡王,为了保命不得不改头换面跑到小小的驿站苟全家小。”朱巡检闻言情绪稍好,却仍是自嘲道。

“王爷,怕是这苦日子也快到头了。前些时日,我听路过驿站的行商说西贼去年内讧,连国主都被刺身亡。想必蹦跶不了几天了。”牛二继续宽慰道。

“你不懂,这些西贼可恶,但宣福镇那位才真正可怕!”朱巡检摇头苦笑道。

“怎么可能?西贼起码盘踞五省,那栖凤侯不过占据几处边镇罢了。倒是听说他后宅的母老虎玉凰夫人极为美艳,嘿嘿!”牛二猥琐的笑道。

“噤声!你要找死,可别连累我!”朱巡检闻言脸色一变,低声斥道。

“王——王爷?”牛二见他神情不对,也有些吃惊,却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

“哎,我也就你这么一个心腹之人了。有些事情还是提醒你一下。那玉凰夫人可比栖凤侯更加可怕,千万不要冒犯她,即使暗室之中也要谨慎。”朱巡检道。

他见牛二脸上迷茫,只得解释道:“她手下有个墨龙堂都是女子,专伺情报、暗杀等事,据说那大西国主就是被她们所杀!”

“呃,一群娘们儿难道比厂卫还厉害?”牛二听得满脸惊骇,有些迟疑的道。

“你也不想想,这天底下虽然是男丁为主,可谁家后宅没几个女人?那玉凰夫人神鬼莫测,不知道暗中招揽了多少女子为耳目。”朱巡检沉声道。

“难怪王爷这次离开封地,没带一个婢女侍候,也不许我们带娘们儿。”牛二越听越是不安道。

“哼,我倒不是怕了她们。只不过避难途中带着女眷成何体统?那三个少年来自宣福,说不定和那玉凰夫人有什么牵扯呢,咱们还是躲远点。”朱巡检冷哼道。

“什么人?”牛二余光中感觉有黑影一闪,猛然喝道。

“鲁阳郡王倒是识趣,你的项上人头就暂时寄存。”窗外黑影一动,冷冰的声音仿佛自天上传来。

朱巡检和牛二抽出各自的腰刀踹开房门,却只见黑影飘向空中悠然远去。

二人面面相觑,满脸惊骇,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王——王爷,这是人吗?”牛二吓得舌头都打结了,瞪圆了眼睛看着那黑影,升空数百米活生生的消失。

“这回你知道玉凰夫人的可怕了吧?”朱巡检阴沉着脸怒道,眼神中的恐惧却被牛二看得清清楚楚。

黑影升空飘出二人视线,转眼却飞到驿站左侧的密林之中。

“屠姐姐,那人竟然是个郡王?”林中一个圆团脸的女子收回目光,冲身旁女子一笑问道。

“灵妹妹,我也想不到这小小驿站竟然隐藏个宗室王,只不过这人倒没什么劣绩,暂且放过他罢了。”被问的女子摇头道。

“可是,这劳什子郡王的手下,竟然敢背后对夫人不敬,当杀!”一个左脸有刀疤的美艳女子柳眉倒竖责怪道。

“就是,那个什么牛二长相猥琐,言语无聊,怕不是什么好人。”一个矮小微胖的女子也瞪眼道。

“杀了他可能伤及无辜,给他些教训还是应该。废了他一只耳朵吧。”姓屠的女子沉吟片刻幽幽的道。她边说边将那飞回来的黑影,收在木箱当中。

“那就交给我吧!”圆团脸的女子放下手中短筒,从背后摸出个长杆黑筒笑道。

随着那长杆举在身前,千米之外牛二的身影出现在她眼中。

“王爷,这玉凰夫人的手下恐怖如斯!那她本人是神鬼不成?”牛二越想越觉骇然,艰难的问道。

“据说她手里掌握一种神秘火器,可在八百步之外取人首级。更有鲁班飞鸟相助,刚才警告我后飞走的那个便是。”朱巡检颤声道。

“莫非她是墨家妖人?”牛二听得更惊。

“那就不知道了,只是我听说就连乘香教主都说她是神女在世,而且他还将自己的堂主送去服侍玉凰夫人。”朱巡检神情复杂的道。

“那乘香教主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嘛。”牛二闻言好奇道。

“哼,以我猜测那王自然必是被大西国主害死,因此才招致报复。想必此事背后有那玉凰夫人的影子。她的侍女可是乘香教堂主啊。”朱巡检冷哼道。

“那又如何?栖凤侯终究接受了朝廷册封,那他们就不敢对宗室不敬。”牛二却是梗着脖子拍马屁道。

“你——”朱巡检正要教训他一番,却是脸色巨变,浑身颤抖着指着牛二。

“王爷,怎么了?啊!!”牛二只觉得耳朵一凉,正在疑惑间,忽然感觉巨痛来袭。

“快走!”朱巡检哪还不知道这是被那恐怖的墨龙堂盯上了,也顾不得别的,招呼牛二一声便自己先跑回房间了。

牛二痛得呲牙咧嘴,但也不致命,赶紧连滚带爬的跟着牛巡检跑。

两人逃到屋中仍觉不安全,又穿过这间日常办事的厅堂往后罩房跑。那里平时补为仓库,连窗户都没有,这才觉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回到肚子里了。

“王——王爷,我的耳朵没了!”牛二惊魂未定,哭丧着脸道。

“早就让你莫要提她,这回长教训了吧?”朱巡检一瞪眼,没好气的怪责道。

“哎哎,我哪想得到这些简直是千里眼顺风耳。可怕,太可怕了。只不过她们如此厉害狠辣,怎么会关注到我们?”牛二疑惑道。

牛二捂了半天,发现耳朵已经没再流血便安心了些。虽然仍是火辣辣的疼痛,没了半边耳朵,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她们知道我的底细,但我从未与栖凤侯结怨,想必不是冲着咱们来的。莫非那三个举子……”朱巡检沉吟半晌,脑中忽然闪过三个少年的身影。

“王爷,那几个举子跟玉凰夫人有关?”牛二惊讶道。

“嗨!我知道他们是谁了。不错,果然不错,怪不得,怪不得!他们是宣福三杰啊!”朱巡检一拍大腿道。

“啊,王爷是说,其中有栖凤侯的儿子荆元浩!那个传说中的救世圣皇!”牛二闻言大惊失色。

“必然是他。否则不会有这么巧,打掉你耳朵就是玉凰夫人掌握的神器。据说玉凰军中的火灵将,就精擅此器,杀人无声无迹。”朱巡检脸色难看的道。

“这——王爷,那这个亏我们只能吃下了?”牛二有些不甘心的道。

“哼,人家只要了你一只耳朵,你就庆幸吧!”朱巡检恨铁不成钢的道。

这牛二是他奶妈的亲子,从小与他光屁股玩到大。因此朱巡检这次出来,只带了他这个心腹之人。

这要换个人,朱巡检哪有心思给他解释这么多,任其自生自灭便是。

朱巡检可没猜错,那三个少年正是荆翼与陆美玉的长子荆元浩、陆文静与周榆的长子周全道,以及陆乐成与孙小云的长子陆泰远。

时光荏苒,距离当初的天下大变已有十年。

四方势力相互制衡,本来以大西国势力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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