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抢人 (第2/2页)
毛毛掏出酒坛就是吨吨吨。
“江哥,那应该是黑熊罴吧,这可是灵兽,也是凶兽啊。”毛毛心有余悸。
“没事,一起的。”江大川毫不在意地回应他。
一行人向南,再入龙门关,过关南下,一路平坦,渐渐的距离郎氏部越来越远,心这才放下。
眼见已经到了下傍晚,江大川让众人就地歇息;瘸子围车清理出空地来,岳彩云、何六娘起锅烧饭。
毛毛眼睛盯了一会何六娘的臀、看了一会落颜羽的腿,
“江哥,六娘人真好,”毛毛一边说一边吨吨吨,
“嗯,六娘跟了我几年了,她很苦。”
“苦人家的孩子懂事早啊,江哥,有没有可能,六娘把你当弟弟?”
“嗯,我也把六娘当姐,不是亲的那种。”
你他妈的,毛毛额头爆筋。
“江哥,你看啊,我目前是空窗期,”
“你空窗几年了?”
“唔~,也就二十多年。”
“那你继续吧,反正习惯了。”
“那个啥,江哥,落颜羽真好看啊。”毛毛继续叽叽歪歪,
“她也很苦,从小就被苍狗部的从齐国掳走了。”江大川现在怀疑毛毛去苍狗部到底是不是找妹的。
“你们刚遇到不是,那个,川哥,空窗期寂寞啊。”
江大川不说话,在玉窍内看看一个酒坛子,正是之前救灵狐的时候戳死的蝎子泡酒;这些天以来,蝎子依然通体雪白,酒倒是不冻了。
“江哥,有没有可能,落颜羽把你当哥哥?”
“嗯,我也把小羽当妹,不是亲的那种。”
毛毛绝望地看着江大川,老子好歹也是杀手中的帅哥、帅哥中的杀手,怎么想起来认识这个鸟人的,真是,没牙老太太吃藕还塞牙,独一颗牙偏偏塞藕眼了。
正说着,落颜羽走过来,“江大哥,太感谢你了。只是,我这些姐妹全都是无家可归之人,不知道怎么安置呢。”
毛毛揉揉眼,是不是眼花了,刚才看到这美女胸脯中间挤出个小脑袋,还盯着他看,一眨眼又没了。
落颜羽羞恼地顿足,“你,你盯着人家看什么地方呢?”
江大川走过去,柔柔落颜羽的小脑袋说,“放心吧,我们一起到京都,买个大宅院,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团团嗅到江大川的气味,又从沟沟内挤出脑袋嘤嘤嘤,江大川伸出食指轻轻地抚摸团团小脑袋。
落颜羽开心地蹦蹦跳跳,跟好闺蜜分享消息去了。
毛毛……
我就是看了一眼,你急个嘚儿啊;人家手指头都戳你那了,你还很开心的样子。
话说,那又是什么玩意,太会享福了吧。
何六娘与岳彩云做饭是拿手,几个女孩子吃了东西,又服下哈家赠送的一些药物,脸上渐渐起了血色。
何六娘烧了一澡桶那么多的红烧鲫鱼。鱼是熊大一个人捕捉的,也很简单,一屁股坐下去,水塘里的水溢出来,鱼都跳上岸了。
烧鱼的时候,熊大嗅着香味团团围着何六娘转,口水直淌。
行了十多天,眼看就要到京都府。
江大川盘算着,距离黑丝老师给的日子还有点距离,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刚到城门,就有人递上来一个手书,正是哈家商铺。原来哈庆把龙门关一事上报哈家后,哈日和大为感激。他知道江大川不易,便令人在京都府早已为他购置了一个大院子。
江大川更是感动。
随着哈家人带领,来到一处巷子内,这巷子在京都内算是比较偏僻安静的,巷子内最深处是有一个大院,大院前侧原本有两三户人家,哈家直接把两三户人家全都给买下。整个巷子就算是全交给江大川了。
府上已经挂了牌子,“川府”金色两个大字。
很明白事理啊,赵国国姓就是江,虽然不大避名讳,但还没有人敢挂“江府”,这跟在皇宫门口挂自家牌子一样。
院子门口蹲着两只猛虎,府内三进,有廊道、辅房、书房、住房,最后一进是一个大院子,七八个房间以扇形分布,院内山石嶙峋、亭榭水阁,应有尽有。
这得多少钱啊。
毛毛傻眼了,义父,我能住个单间么?
江大川交给何六娘负责。哈家人问是否需要采购些仆人,何六娘说不用。
何六娘原本就是白手起家,一手一脚垒起酒铺;岳彩云更不用谈了,出身底层;落颜羽和七个女子,自小就在苍狗部山上山下地活着,采药、伐木,样样都会。
十个女子眼见着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纷纷动手,嘻嘻哈哈地打扫着灰层,如同扫去之前的全部阴霾,如同久处黑夜看到了日出。
她们住的这条巷子,名叫“晨曦巷”。
江大川对落颜羽的功法很是在意,落颜羽告诉他,自己是大祭祀选中的影月祭司,大祭祀只传授暗影刺杀之法,却没有传过什么内力功法。
毛毛竖着耳朵听。
院内单设一个房间为祭拜用,江大川苦笑,他自己压根说不清该怎么摆放牌位,要不摆两个老子、两个老娘?
想一想,让瘸子出去找人刻了乔三、猴子、段虎等灵位,慎重地摆上;毛毛一坛酒倒在祭桌前,祭奠英灵。
跟着,江大川捧着一块牌子,上面写了“霏夜”俩个字;“砰”的一声,毛毛酒坛破裂。
“你,你怎么有她的牌位?”毛毛两眼冷峻,杀气如冰刃。
江大川把牌位放好,跟着从玉窍内掏出小玉瓷瓶放在牌位前,轻声说道,“姑娘,我暂不知你该魂归何处,既然已经答应,我便供此长生牌位,愿你永离一切苦厄。”
说完,低头呢喃,“离我故土,葬兮山河”。
毛毛情绪激动,盯着江大川,大川叹口气,便把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毛毛听完,呆了半晌,“此人乃我门内中人,我欠你一份人情。”
俩人重情但不滥情,男人的悲伤往往是压在内心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