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无可置疑的主角性 (第2/2页)

“系统。”

“……很抱歉，尊敬的宿主，系统无法对代号：天道娘产生任何的影响。”

“你想多了吧。”仙女哼了一下，似乎在嘲讽林想的太过天真了。

“这样啊……倒也在意料之内。不过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嗯，但在这之前。呃……”自己之前是不是和天道娘有过什么交易？

忘记了……林的心情很微妙。

“还有什么？”

“……你想吃点东西吗？”

“谢了，不必。”

“冰鲜柠檬汁。”林伸出手，系统随即将两杯柠檬汁创造到了空中。

“……诺。”还不到仙女腰部的小萝莉表情认真的对着仙女捧起柠檬汁。

冷冰冰的仙女伸出手接过了它。

而后，轻微的吮吸声响起。

几十秒后，仙女闭上眼睛，然后喝了一口，说：“有些酸。”

“嗯。”两人没有更多的交流了。

片刻之后，林伸出手，一道漆黑的光芒浮现了出来。

林短暂沉默，正要开口。

但天道娘却忽然间伸手，抓住了林的手腕。

视线直直的盯着林的手腕，她一言不发。

“这是第二个办法。”林有些无奈的耸了一下肩。

“……”天道娘依然不说话，

身高和力量同时被压制的林没有办法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林希望借助深渊的力量来解决问题，但天道娘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你没有那么多可以付出的东西，现在你所失去的每一块血肉，都弥足珍贵。”天道娘有些冷淡的说着，仿佛在指责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因为我是主角？”结果下一句，林的话就让天道娘哑口无言了。

是的，她会这么给出回答，也只能这么给出回答，天道娘这种身份的——存在，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纯粹的解释权。她不能说谎——只能沉默。

“……为什么身为主角，我们就天生与众不同呢？”林没有追问更多，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

天道娘沉默不语。

“为什么只是身为主角，我们就天然的拥有了与其他人不同的力量呢？这不公平。……”林轻轻说着，而后沉默下来，她还没有把自己的思想与观念锤炼到可以随意的向他人阐述的地步——她也没有做好准备向天道娘阐述自己的理念，所以自然会有些磕磕绊绊。

“……我渴望，世界是平等的，每个人，不是依靠自己出生时的身份，而是自己的努力，换取力量与资源，每个人，都拥有着同样的，攀登世界巅峰的能力和资格，而不是……唔。”

说着，天道娘伸手抵住了林的嘴唇。

“……好了，我知道了。别继续说下去了。”天道娘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她站直身体，然后看向远处：“……”沉默之后，天道娘开口道：“你的想法很不错，但仅仅只有想法，我不会给你更多的帮助。不管你要做什么，想要靠这段演讲获得我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理解为，那是额外的交易吗？”

天道娘扭头看向林：“……是。”

虽然交易这个词语有些不近人情，但考虑到她们之间的关系，林觉得这是天道娘在向自己示好。

“那么，在这之前，让我先预付定金吧。”林伸出手，黑渊之戒散发着漆黑与饥渴的光芒。

它在渴望一场交易。它在渴望林将要付出的代价。

顺便一提——这是黑渊之戒被自然赋予的人格，不是被创造时赋予的。

黑渊之戒或许会诞生意识，但那个意识会属于林的世界。

林看着黑渊之戒，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才能付出最少的代价。

在这件事上，天道娘不会给予她帮助。所以她只是看着。

“……告诉我，为了解决天道娘所面对的困扰——我所必须具备的知识。”

黑渊之戒闪过一道光芒（订正：闪过一道不满的光芒：这种表述有助于传递额外的信息：林与黑渊之戒的交易成功的取得了最大化的收益。）。

而后，林的脑海中出现了些许【知识】。

林怔了一下，她感觉怪怪的……

深渊处理问题的办法会有些特殊，设定上，深渊告诉了林必要的知识。

但林并不具备把这些知识言说表达出来的能力（这位先生，你只购买了使用权，没有购买所有权。）。

张了张嘴，林什么也说不出来。

深渊好像告诉了她什么，但是有好像什么又没说（）

林很想指出这一点——但她觉得指出这一点之后或许会有什么麻烦……

俗话说程序能跑就不要管它，这么想着的林决定忽略无关紧要的部分。

于是，她暂且仿照深渊告诉她的办法，在系统的帮助下，完成了对天道娘体内多余的信息的分离。

……（这段剧情没办法写，因为深渊确实没有给出具体的执行操作，可以认为深渊实质上是在通过直接修改设定的方式完成对天道娘的修补。）

分离了多余的信息之后，天道娘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样子，至于分离出来的信息，则被天道娘变成了一身宽松的道袍。（呃，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让天道娘来解释吧。）

“这个道袍。”林好奇的看着天道娘。

后者穿着道袍岔着腿，一副懒散的样子，似乎懒得回答林的问题——

但是她最终还是开口了：“这个道袍。是你刚才带来的那种东西凝成的。”

“哦……还有吗？”

“……你觉得那种东西该怎么称呼？”天道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反问了林另一个问题。

“……设定。”林在沉默之后，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天道娘发出了‘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