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上坊,侬多情卿卿有意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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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辟XJ之苦,得益是谁、受难是谁,就不多提了,即便是松轩斋评注,也隐晦曲折得很,好几个给这眉批版再做批注的修士,也一同陨落了……最深的一层,在说鬼修。”
墨奈作惊讶状:“啊!鬼修?”
吴正点点头:“文中有好几处出现鬼修,怪异的是,只要一出现疑似鬼修之人,后头的笔记就被抽走了……而且掌门你看看这笔者名字,古娄道人,不就是骷髅无骨么,所以许多人相信,笔者写这书的时候,已然是鬼修了!”
“啊!”再就真有一股子寒意顺着尾巴骨直直升入后脑了,“不说鬼修开灵,绵绵无期么?”
原本以为这一手只是针对萨家,眼下看,对方所图甚大,这双管齐下的时机拿捏极好,要是萨喜能“活着”回来,萨阳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若是高手布局,怎么不把“萨喜中途暴毙”考虑进去呢?或如燕柒所言,这根本就是几件事?
吴正叹息:“唉,谁说不是,若转鬼修能如你我一般,这大道该朝哪边走才对?所以这类批注版还未付印,就被执中院连锅端了。”
吴正再说下去,就完全成了个狂热书迷,许多大逆不道的鬼话张嘴就来,墨奈只好连声打断,不再追问书的事情了。
“行了老吴,你毕竟是筑基修士,别太痴迷,谨防入了别人的局。”
说出这句,吴正眼神黯淡下来:“唉,若不是……掌门的意思,我知道了。”
筑基被练气修士提醒,墨奈更深愧疚,心想还是得给吴正找点事做,不然画春宫读闲书,未来要重启修行,估计光恢复心性就得好些年。
“老吴,你除了画春宫,还画别的不?”
吴正说道:“我家里几代匠师,专在瓷器上作画,我之本命恰好也落到玉瓶上,这三年除了画点春宫送人,也重拾画瓷,育人育己。”
墨奈见缝插针的问:“那你为何不想着自己制瓶?”
“炼器?”吴正笑了,“我的掌门噢,那可不是一回事啊!”
“管它几回事,我找个炼器师父来,你们好好聊聊,保不齐就有收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等下就去问问,”墨奈拍拍那叠书,“这样,你把这本书市面上最畅行的版本给我带回去研究研究。”
又聊了一会,墨奈起身要走,吴正问道:“掌门,你和夫人……”
墨奈朝他眨眨眼:“好着呢!放心!”
眼见吴老头儿年轻了两岁,唉,联姻这事,真是帮理不帮亲。
走回仙坊闹市,他哑然一笑,觉得自己真有些多虑,管它什么日志什么骷髅道人,只要自己捡的那沓树叶不是原稿就行。
“墨掌门,别来无恙?”
不回头也听得出来,这人是萨欢了。
“哎哟!”转身、阿谀笑脸、拱手致意,“萨前辈,选修擂台一别经年,前辈风采依旧……”
萨欢根本不接他这话茬,嗤笑一声说道:“墨掌门,你这套嘴脸也就糊弄下西离川的无知散修,何苦呢?我专程找你,是问问我弟弟的消息。”
哦?我这套唾面自干神功失效了么?听萨欢这口吻,竟有点与我平辈论交的架势,那大致就是灭封家之后的后遗症,再想纯装孙子就难了。
墨奈疑惑:“萨喜道友么?自他闹过我的婚宴,再没见过了,是出什么事了?我先说一句啊前辈,萨喜道友要有三长两短,可和我没关系的!外头传我喜欢狐假虎威,前辈您一定也听说了的,我喜宴当天,机会可是不少,我做什么了?不就是怕把梁子越结越深么?阡寻那虎丫头后来被露仙宗看中,屁颠屁颠的就走了,真是白眼狼,当初就不该多嘴,让萨喜道友好好惩治才对!”
墨奈伏低做小,萨欢只冷眼瞧着,细心观察有无破绽,“我弟去蛮荒,你也去蛮荒,为什么这么巧?”
他愣了下,苦笑道:“晚辈只能说,真是太巧了。”
萨欢道袍鼓胀,逼上前来:“我说萨喜出事,你为什么不问我弟生死?”
“萨道友若出了事,小修的嫌疑很大,那问与不问都是做贼心虚,可晚辈何苦去害他呢?小修与他又不是血海深仇,嫌命长?我与道侣同游时又未避人耳目,那时还在结庐城外偶遇揭火前辈破境,今天来大仙坊就为了送一份贺礼到执中院,全是证人……”
“行啦!”萨欢懒得听墨奈啰嗦,“你还是少拿话压人罢!命长命短,且看下去,我见墨掌门诚恳,就说个消息给你,如今你的姘头就在定君河的画舫受苦呢。”
“姘头?”墨奈真不懂了,“小修一向洁身自爱,哪里来的姘头?”
“松一香。”萨欢一脸揶揄。
“啊她?”墨奈赶忙辩解,“哈哈,那只是小修试探红尘,我与她清清白白……”
“知道,呆仙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