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开始迷醉于生长繁衍的意识。
多么简单,
我准确预言了前方的一面湖泊。
使我心底,那个本打算
从一开始欲作停留的观点。
从那个我所说出便落得犹如一种石制般的
自我反驳。
从哪怕以仅仅语言之少中,
也亦可抖落而出的属于泛滥又
唯保持平常的话语。
而我是否可以回到语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