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好多男人 (第2/2页)
又或者说有很多不同类型的很帅很可爱的男人和正太。
白川童浔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群自从她们靠近后,就一股脑围上来的大小男性,默默咽下了一口口水。
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音则被拉到一旁寒嘘问暖,另外还有一小堆人聚在一起,各种声音混杂着,热闹得不行。
“您回来了没有受伤吧”
“哎呀哎呀,看来本丸又有新客人了。”
“就是她昏倒在了樱花树下”
“好漂亮的头发,一期哥,她是水之精灵吗”
被称为一期哥的儒雅男子语气温和“这位小姐的身上有灵力波动,应该和姬君一样,也是个审神者。”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白川童浔的时候,宅邸走廊的尽头突然慌慌张张跑来了一个栗色短发的男孩。
“主人主人不好了”
主人
白川童浔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一言难尽,这什么羞耻又熟悉的称呼。
还没等她想明白那诡异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就听到那小男孩的下一句话。
“压切长谷部二号先生的情况又恶化了”
白川童浔心中一跳,大脑神经好像在那一瞬间终于接上了什么信息,忙不迭伸出手,拉住了那个小男孩的手臂。
原本朝着音奔过来的男孩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神情紧张的陌生人。
“你刚刚说,压切长谷部”
和服少女安抚性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看向白川童浔。
“白川小姐”
白川童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了,松开男孩的胳膊,不好意思地答道
“对不起,因为我刚好有个同伴也叫压切长谷部,乍一听到他的名字,有些激动,就在想你们说的是不是他。”
先前见那些身穿铠甲手拿剑的骑兵,还以为是正好到了亚瑟王的世界。现在看来,其实是在压切长谷部这里
刚在心中下了定论,却觉察到原本有些吵闹的场面突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她面色迷惘地环视一周,发现大家脸上神色各异,就连刚刚跑过来的小男孩也奇怪地瞄了她好几眼。
白川童浔放下挠头的手,更加不知所措地开口“怎、怎么了,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周围又传来小孩子的窃窃私语。
“好像不是审神者哎。”
“是从时空裂缝里掉下来的普通人吗”
“但是她有认识一个压切长谷部诶,不是审神者的话也能召唤压切长谷部吗”
“可压切长谷部有那么多,有一个掉在其他时空遇到新主人的特例应该也不是不可能呀。”
“啊呀,这么说起来”
其中一个白发男人挑起眉梢,他金色的眼眸饱含深意地盯着蓝发少女,语出惊人“这位小姐身上的灵力感觉和那位长谷部二号先生的灵力很相似呢。”
什么东西
白川童浔耳尖地听到这几句,脑子里乱糟糟的,整个人都有些呆住了。
明明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
什么叫压切长谷部有很多个,这到底什么意思
直觉自己已经接触到了某种关于压切长谷部的真相,她抿起唇,心情复杂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审神者,希望她能给出一个答案。
音叹了一口气,朝她微微一笑“别着急,我带你去见见他呀。”
似乎自从进入了住宅内部,少女原本苍白的气色就好了许多。
遣散一众要凑热闹的正太美男后,音在各种担忧的视线和叮嘱中,独自带着她来到了本丸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前。
白川童浔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日式拉门前封贴着乱七八糟的黄色纸条,不断有不祥的黑气从门缝四周透出。
在这种景色下,门口惬意坐着的男人就变得异常醒目。
他手中还捧着一杯热茶,面目精致得好像被最顶尖的名匠精心雕琢过,温和的眼眸好似流露着日月星辰。
“辛苦你守着了,三日月。”
音放缓了声音,对着男人道。
“恰好闲来无事罢了。”
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充满笑意地扫了一眼白川童浔,语气轻柔地对音开口
“姬君这是带了新朋友回来”
“我来带长谷部二号的主人看看他。”
三日月宗近微微颌首,没什么异议。
他放下茶杯,施施然站起身,伸手十分自然地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和服少女揽进怀中,同时对着白川童浔温柔提醒道
“您的压切长谷部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请小心。”
白川童浔看了一眼被宽大衣袖拢住的音,身形小巧的少女从臂弯中勉强冒出个脑袋,伸手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她点了点头,同时不禁在心中感叹了一下。
这座宅邸的人都好和善啊。
下一刻,确认白川童浔没问题了的三日月宗近抬起另一只手,他的眼神徒然锐利起来,动作十分利索地拉开了房间门。
磅礴的黑气汹涌而出,没了束缚,失控地冲向门外。
三日月宗近紧紧护着怀中的音,隔绝了黑气的侵袭。
而没人保护的白川童浔只得自己抬手护在眼前,在气势恐怖的中眯眼看清了屋内的景象。
空荡荡的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墙上布满了各种惨不忍睹的划痕。
像是关押猛兽一般,亚麻色的青年浑身被无数条铁链锁着,衣衫破损地跪立在房间的中央,他的脑袋自然低垂着,看起来像是失去了意识。
灵魂在发烫,白川童浔放下手臂,没有再后退。
不断肆虐的黑气仿佛认出了来者,原本凶狠的气势倏忽收敛,变成一条条丝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是她的压切长谷部。
白川童浔往房间内走去,那一缕缕的黑气也缓缓绕过了她。
倏地,身后传来“彭”得一声响。
光线猛地变暗,白川童浔回过头,哪还有带她进来的那两个人,视线中只看到了一面封上黄符的纸门。
和善的三日月宗近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了。
白川童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