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在泥土中生长的头发(5) (第2/2页)
金晖说,不怕。
我们找了一个宾馆,开了间房。这个宾馆还行,挺干净的,房间里有股薰衣草的味道,我喜欢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能够激发我的情yu,这是我自己的感觉。本来和金晖进房间前,我还忐忑不安。因为薰衣草的味道,我色胆包天,把金晖推倒在松软的床上。金晖说,别急,你不是嫌我脏吗,我先去洗干净。她进盥洗室洗澡时,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待。
说实在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zuo爱了。
我也记不清楚上一次zuo爱的时间,也记不清上一次和我zuo爱的是谁。平常,我对ing爱不是很感兴趣,尽管有时会冲动一下。有冲动时,我会自用手解决,这样十分安全。金晖赤身**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呼吸有点艰难。她的身材很好,脸却粗糙,我相信,从前,她的脸也有过细腻的时候。
她看着我说,你的衣服脱光了,为什么不把帽子脱掉?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抽搐。
我颤抖地说,我,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脱掉帽子。
她问,为什么?
我突然很生气,你是要和我zuo爱,还是要我脱帽子?
她说,这有关系吗?
我那被薰衣草激起的**突然消失了,产生了逃离的念头。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金晖说,好吧,不要你脱帽了,我们来吧。她像条蛇,爬上了床,缠住了我的身体。她的确像条蛇,浑身冰凉。我有点害怕,却无法逃脱了。她说她很干净,没有病的,尽管和很多男人上过床,都带套。她告诉我,和我做,不想带套。这仿佛是对我的优待,是对那5000元钱的报答。
她用尽手段让我重新燃起情yu之火。
想到她和那些男人出台,我吼叫着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时,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妒忌那些和她出台的男人。
我说,你他妈的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她迎合着我,说,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我说,放屁,你不是我的,不是我一个人的。
她说,是,就是你一个人的!
……
我像条死狗,瘫在她身上。
她满足地说,花荣,你真棒,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用的东西。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能不能不再和别的男人出台了?
金晖说,我要养家糊口,我有老公,有孩子,他们每个月等着我寄钱回家。
我无语了。
突然,金晖伸出手,把我头上的帽子揭了下来。
我猛然坐起来,抢过她手中的帽子,以最快的速度戴了回去。我浑身颤抖,喃喃地说,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金晖说,你怎么如此紧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冷冷地说,你相信不相信,我会杀了你。
金晖说,不相信。
她真的不相信我会杀人,真的不相信我会杀了她。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你不相信的事情最后变成了现实。我没有在宾馆里杀她,我很清楚在宾馆里杀人风险很大,我没那么傻,我还没有玩够,不想那么快就被抓去枪毙。那一整天,我们在宾馆里一次次zuo爱,仿佛是末日情侣。金晖说,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死了也甘心了。我说,你是该死了。我说这话时,一本正经,她却以为我在开玩笑。
入夜后,我们离开了宾馆。
我请她好好吃了顿饭。
她说,今天晚上不想去上班了。
我说,好吧,那我陪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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