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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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岁的眼泪在骆容他们匆匆赶来后戛然而止,她听到声音后动作迅速擦了一下眼睛,从地上爬起,不等骆容发话,挽着她往前走。
“诶,你没事吧?”崔正青他们扶起陈迹,拍了拍他身上的沙土,关切地问。
“没事。”陈迹拍去手肘上的沙粒,看向祝岁的背影。
“我靠,刚才好险啊。”崔正青见人没事又开始聒噪起来,“祝岁反应怎么那么快,她练短跑的吧。”
无人应他。
“诶,陈迹,这救命之恩不得以身相许啊。”崔正青杵了杵陈迹的肩,笑得没心没肺。
“你可以闭嘴吗?”
我怎么了?
我说错啥啦?
干嘛凶我啊?
崔正青鲜少见陈迹这么严肃,一脸茫然看向旁边的宋巡,发现他若有所思盯着骆容她们走远的背影。
一行人到了海边,钱敏昭在刚才关键时刻丢下陈迹自己闪了,此时危机解除,她也不好意思再面对陈迹,索性一猛子扎进海里。
骆容明明自己只能游十米,大言不惭要教祝岁游泳,祝岁不依,便拖着她的手往海里拽,两女生笑成一团。
他们都忘记了刚才的惊险,开心玩起了水。
“天快黑了,我们在这拍张照吧,该回去了。”骆容玩尽兴了,拉着同样湿淋淋的祝岁,招呼起其他三人来。
镜头里五人都仿佛淋了场大雨,连平时一丝不苟的陈迹都被崔正青按在水里,骆容举着自拍杆对身后的陈迹嗔怪:“陈迹,你笑一下快笑一笑啊,快点啊,你不会连笑都不会吧,快,对对,就这样,笑笑多帅,我拍咯,一…二…三。”
镜头里五个少年笑的纯真,镜头外,祝岁悄悄收回拽身后人衣角的手。
他们一连拍了好多张,直到夜幕降临,被晾了许久的钱敏昭披着浴巾有些讨好地问他们要不要去吃烧烤,她知道附近有一家烧烤店特别好吃。
他们下午吃得早,玩了这一会儿早就饿了,于是一行人离开海边跟着钱敏昭去了烧烤店。
夏天的烧烤店人满为患。
烟头,生啤,酒瓶盖,溢出杯沿的酒花,呛鼻的辣椒粉,光着膀子食指夹烟的男人和吊带短裙的女人们。
陈迹生日,他们应景买了个六寸的小蛋糕,强迫陈迹戴上那个很傻的生日礼帽接受他们的生日歌,骆容趁机拍了照片。
钱敏昭带他们来的这家烧烤店的确很好吃,烧烤免不了要喝酒,毕竟还是高中生,钱敏昭不敢让他们多喝,让店家先上了一桶生啤,祝岁离得最近,水龙头一开一合,趁人不注意像喝不要钱的果汁似的,等结束时,她连人都认不清。
“要不陈迹背吧。”
他们还在疑惑祝岁为什么喝这么多时,崔正青已经挤眉弄眼建议道。
陈迹没有犹豫,径直在祝岁面前蹲下,没几秒身后覆上绵重的柔软,他喉咙一紧,缓了一下才起身。
陈迹背着她走出热闹的烧烤店,海风沿途吹来,距离太近,所有的触感都被放大。喝的醉醺醺的人贴着他脖颈,温热的呼吸扑在颈侧,环在脖颈的手臂变成绳索,他有些呼吸困难。
“陈迹”
即使可能是醉后呓语,陈迹还是回应了她,女孩得到回应,手更紧了些,放心闭上眼。
之后她一直很安静,平安无事回了酒店。
骆容他们一直没跟上来,到房间门口时,陈迹把她放下问有没有房卡,祝岁倚着墙从口袋里掏出卡,他接过正想刷门时,一个女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认识,是江光河的经纪人杨瑾。
杨瑾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到旁边祝岁后,眼里浮起一丝讶异,让人感觉她似乎认识祝岁。
他低头刷门,门滴一声响了,他正想扶人进去时,杨瑾忽然开口,
“诶,你是不是叫陈迹?”
陈迹错愕她知道自己名字,点点头,随后她审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睃巡了片刻后,说:“我记住你了,要是明天有什么不好消息出来,我会报警。”
杨瑾说完转身进了斜对面的房间。
陈迹把祝岁扶进房间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以为自己想对祝岁图谋不轨?
更让他在意的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杨瑾回到房,对江光河说:“可以走了,车已经等在下面,没有记者。”
江光河戴着口罩只漏出一双眼睛,推着行李箱两人出了房门,经过祝岁房间时,杨瑾想起陈迹,忽地一笑,江光河投来疑惑的视线,她指了指祝岁的房门说:“我刚看到昨晚那个小姑娘喜欢的男生了,别说,看到他让我想起你年轻时候。”
“别说的我现在很老一样。”即将知天命的江光河不服老睨了经纪人一眼。
杨瑾笑了,按下电梯,“你不老,只是年轻时更帅。”
“你要是有个孩子,我猜就长那样。”
江光河推着行李箱嗤一声,笃定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
杨瑾知道他是不婚主义,也识趣不再开口。
电梯缓缓下沉。
陈迹把祝岁扶到床上,拿出手机想问骆容什么时候回来,祝岁忽然坐了起来,眼神定定望着他。
“难受吗?”陈迹按熄手机坐在床沿柔声问她。
祝岁看着他,几秒后,她的眼泪如泉眼汩汩流出,像强撑到最后一秒却还是溃决的堤,嘴里喃喃自语只有她一个人能懂的话,
“陈迹,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什么都没有,没有金手指,也不知道真相。”
“为什么是我,应该是更厉害的人才对。”
“更厉害的人才能救你。”
对不起,就当是我的醉话,让我痛痛快快说出来,明天我们就都忘了吧。
“可是”
祝岁捂住不断流泪的眼睛,跪坐在床上无助泣诉,“可是见到你我真的非常开心,我害怕醒来,害怕这一切都是梦,怕哪天醒来一切又恢复原样,到时候我又要去哪里找你。”
她哽咽到再也说不下去,直到她垂在身侧的手被试探触碰,带着拘谨的小心翼翼,她哭着牵住他的手,泪眼朦胧抬头看他,“陈迹,你是我在这里的唯一意义。”
“抱抱我好吗?”
带着咸湿海水的气味缓缓盖住她,祝岁在他怀里哭出声。
“陈迹。”
“我在。”
骆容不明白为什么宋巡要把她带到他们房间来,但就算她神经再粗,也看出陈迹和祝岁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崔正青在浴室洗澡,宋巡回来后就一直处于一种说话欲很淡的状态,但骆容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继续昨晚没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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