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光滑的皮毛,还有,接受人类抚摸的畏惧。
不知不觉,我的眼泪滑落,滴到猫婴鼻尖。它伸出舌头舔着,又舔了舔我的掌心。
痒痒的,很温暖。
“咱们过去吧。”月饼紧了紧背包向怪物走去。
气氛有些压抑,我故意岔开话题:“你丫真是人才,背包居然还没丢。”
“骨碌”,一个骨白色的圆球从背包侧兜里滑落,滚了两三米,打着旋慢慢停住。
这是什么?
“你放的?”月饼问道。
我摇摇头,看来月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