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沙漠故事夜——云淡风轻故事 (第2/2页)
“噢?哦?”
“我们从事户外徒步登山运动,甚至说到旅行,似乎一直是在懵懂中,或说在‘痴’中前行,莫名其妙为什么要不辞辛苦去户外运动,落得个劳累体力多,动脑思考少;上车睡觉,下车拍照,没头没脑;走奇山观风景多,留下印象少;各项活动多,成文成诗报道少;户外心情好,回家寂寥寥;运动不走心,喝酒玩耍倒;看着生活很丰富,其实内心很贫乏;户外走来走去,有点无山可登无路可走的枯竭……所有的行为,我们似都只知道是在健康我们的身体,而从来未曾想到过是否是要与自己的灵魂同行呢?”大家只是听,却无人能找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
“但冥冥之中,我们是不是在追赶着我们自己的灵魂呢?当我想去远方或登高时,是否是我们的灵魂在召唤呢?当我们真的在远方或登上高山顶时,我们身体乏累但心情愉悦,是否是因为感觉我们离自己的灵魂更接近、更亲密才会产生出无穷的快乐呢?我们之所以有回味,是我们身体上有记忆,还是我们的思想灵魂有记忆而在这‘相聚’后继续愉悦着呢?您将这样一次美丽的‘邂逅’当做过眼云烟,无记忆、无记录地忘却了,您的灵魂会不会失望,而您的身体又回到了出发前的混沌之中而不冥呢?我们的身体只是个躯壳,不会发动活动,所以我想,我们的运动只能是源于我们灵魂的一种创造性活动,所以我们才会孜孜以求、百战不殆地醉心在户外运动的路上,在追赶着与我们自己的灵魂同行、对话,才在所有的活动后感觉到安慰和喜悦。是吧?”
“也许我们许多人没有想过与灵魂有关的事儿,但我们常常会在户外徒步登山后说‘身心愉悦’。为什么如此这般表达呢?我们试着回想一下,您的身体一定是乏累的,怎么是‘身’愉快了呢?那么剩下的只有‘心’愉悦了。而这‘心’是什么?那就是自己的灵魂,灵魂愉悦了,才可以说此次旅行愉快。是不是这样?”
听到此处,王一夫回应到:“说的是呀。您所说的灵魂,让我体会到了我当下状态,我现在身体是相当地困乏,但我的心是那么的畅快,都没了睡意。这也让我想到,我们是从心灵汲取大部分的快乐的,而不是从身体来。我们不应该只简简单单地、傻傻地‘走’,我们应该带着苏格拉底的信念——‘不经思考过的人生不值得一过’。我们应该带着头脑走,带着与自己灵魂同行的思想去走,如此,我们自己会在这个旅程中走出别样的风采,并积累更多的收获。当我们走向旷野,登上山顶,让我们的心灵充满阳光,才能心轻如云,心静若水,坐看云起,静赏花开!”
“偷得半生闲”插话进来:“你们谈到的灵魂呀,心灵的,这些我没想过,但听着是有道理的。想来,今天的‘仅次于那种快乐’和‘那种快乐’都是劳累着身体,却快乐了灵魂呀。那么如何才算是户外旅行的完整呢?”
“夜色撩人”回应她:“问得好。我们户外登山徒步的开山鼻祖徐霞客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就是与文化同行。”
“徐霞客?谁是徐霞客?”
“徐霞客算是最早的户外登山的人。他从22岁开始到56岁去世,经30年考察,他在每一次的跋涉之后,无论疲劳,无论落脚何处,他都欣欣然坚持把自己的所观所感记录下来,撰成的60万字《徐霞客游记》,其被称为‘千古奇人’。堪称我们驴友的典范。在出发前,他曾立下‘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的壮志。我不知道是什么动机发动了他踏遍九洲五岳的考证,也没有是什么力量推动了他不怕艰难困苦而不停跋涉并撰写游记的考证。但我相信,或许那就是某种冥冥的召唤,某种冥冥的使命感。那这种冥冥是什么呢?我相信那是他的灵魂在召唤,从而践行了他这一生的身体和灵魂互动、或融为一体的美妙历程。我真的很佩服他,并愿意自己去思考并将自己的人生记录下来。”
王一夫补充着说:“‘夜色撩人’老师的思考是高境界的。我们走在人生路上,特别是某些特别的、‘说走就走的’旅行,都是在走着自己的‘朝圣之旅’呀。或许我们会说‘我很渺小,还写什么文字、做什么朝圣呀?’其实,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不是简单地从生到死的过程,虽然有人说‘人生本无意义’,但一定有其与生俱来的使命的。因此,每个人都不简单,所以要走好自己的朝圣之旅。‘一个人,可以一辈子不登山,但你心中一定要有座向上攀登的山。一个人,可以一辈子不看海,可遇事你得有大海般的胸怀。’一个人,可以一辈子写不成诗、书,但应该把每一个平凡的当下都努力过得精彩并精彩地记录下来,才能给未来留下最美的回忆,可以自豪地对未来的自己说‘我努力了’。户外运动,不只有眼前的风景,更有诗书画和远方的诱惑。让文化照耀和带动着迷茫的人们吧,追求高尚的生活和高贵的灵魂,让我们开放心灵,微笑欢歌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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