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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假装咸鱼第81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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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咸鱼第81天】

当纪熹听说,辛禹收到了皇家舞团的橄榄枝时,她差点在公司食堂餐桌的椅子上跳起来,周遭都是领导和同事,纪熹适时收住,按捺住了自己预备疯狂上扬的唇角,她虽然没听说过圣迭戈k&q,但舞团的名字里,带了一个『皇家』,就感觉逼格特别高。

她一边吃饭,一边偷偷搜了一下k&q,不搜还不清楚,但这么一搜,就唬了一跳。

人家跻身于全球十大顶尖舞团之首,是世界历史上最为悠久的芭蕾舞舞团,原身为十七世纪圣迭戈歌剧院的八人舞队,舞团规模小,但经过漫长数百年划时代的演绎,早已成为了世界舞蹈艺术的心脏地带,抵今为止,这一支颇具传奇色彩的舞团,因擅于演绎独幕舞剧,舞种涉猎极广,为全球观众贡献出了超过三百部经典舞蹈作品,颇具浪漫主义气质。

k&q的舞剧影像,在国外非常爆火,很多经典的作品被不少爬墙的up主搬运到了国内的字母站里。在这些舞剧之中,不论是跳芭蕾,亦或是跳别的舞,虽然是属于小众艺术,但只要跳得颇具浪漫的美感,就会很有吸引力。

k&q的舞者来自世界各地,她们的首席是跳肚皮舞的亚裔混血女子,中文名字叫欧尚苏,体态丰腴饱满,一头赤霞色的浓密蓬发,一位粉丝搬运了她的一分钟独幕舞剧,视频时长虽短,却有了七百万的惊人播放量。

背景音是颇具异域风情的手鼓乐,她在六十秒内,高速扭动腰部、胸部、臀部,身姿如雪白的蚕,千娇百媚,那性感人鱼线和腹肌线,勾乱了无数现场观众的吐息。

欧尚苏是顶尖的肚皮舞大师,想去现场看她的肚皮舞,是千金难求,这位大师想约见辛禹喝一杯咖啡,莫不是想将她招入k&q里?

纪熹以前带各色艺人,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冲击与震慑。

起先,她觉得小姑娘能通过《爱声》音乐选秀节目,实现一次翻红,就很不错了,但她不仅拿到了c位,还去冷翡翠这等一流的大剧院演起了音乐剧。现在,辛禹拍戏跳了一支水下鲛人舞,顶尖的皇家舞团就找上来门来。

这些高门槛的资源,都是纪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现在辛禹除了在扎根在梦梁剧组拍戏,每个月都会抽固定的一周时间去复排《暮钟幽伶》,日程是有些紧的,纪熹最近还一直在帮她接洽接下来的戏约,民国题材的电影《青鸢迷藏》,她跟导演谷常宁那边定下来了,等辛禹拍完了《风起梦梁》,就直接进组。

现在有舞团找上了门来,纪熹权衡了一下,觉得辛禹如果加入舞团,可能就没有充沛的时间去拍电影了,两者之间必须要权衡一下。

吃完饭后,她给辛禹打了个电话,问她对此是怎么想的。

辛禹斟酌想了一下,说:“做好一件事再一件事吧,k&q舞团抛来的橄榄枝固然金贵,但就我目前的阶段而言,我是想去继续心无旁骛的拍戏。在未来某个阶段里,我在这个领域达到了饱和状态,有了一定的成就以后,才很可能去考虑去挑战自己没有尝试过的方向。”

纪熹点点头,认同道:“那也是,那咱们就先一心一意把戏拍好,其他领域的大饼,咱就先不碰。”

这几天,她跟k&q舞团发了一封婉拒信,说自己家的艺人考虑过了,最近决定专注于拍戏,暂时无法考虑舞团的事情。三天后,首席欧尚苏从圣迭戈,寄送了一张古典大气的烫金名片过来,附文:“那么,咖啡就先欠下了噢,如果辛小姐在未来的任何时候,想要跟我喝咖啡,我随时欢迎你来,k&q的大门,永远为你而敞开。”

辛禹看过了名片,仔细收好,对方的诚意很足,留着一杯咖啡的联系,以后若真要转型的话,她一定会优先考虑。

《风起梦梁》进入了剧播的黄金期,随着集数一集一集的播出,从开头步入了前中期,花无焚的戏份也变得越来越密集,重头戏越来越多,最近一个半月,她都泡在了片场里,许岸给她塞飞页的纸,越堆越厚,塞飞页是对演员本身的一种认可和肯定,说明市场反馈好,观众对角色的剧情有建议和想法,希望花无焚的戏份可以多一些,许岸根据他们的意见作出剧情的调整,添了不少新戏,不但丰富了反派的剧情与支线。

剧情本身完善得越来越充盈,但也造成压力大,飞页是深夜塞过来的,辛禹连夜要背好,第二天马上进入开拍。

长达一个月的连轴转,她几乎都快遗忘了电影饼的事情。

在入秋的一个晚上,郝灏电话从北疆打了过来,跟她聊了两个多小时。

郝灏选角儿的方式,跟寻常的导演不太一样,选角一般是要试镜面试的,但郝灏不走寻常路,他喜欢跟演员聊长长的天,天南海北的聊,聊着聊着,演员本身的潜质,都会通过自身的谈吐,一览无余,郝灏会通过对话,来洞察一个演员是否扛得住角色。

这个步入中岁的导演,严肃,深刻,讲话有一种沉思的气质,十多年拍摄严肃纪录片的经历促成了现在的他。相中殷胜男角色的小花不算少,但她们都有些害怕跟导演聊天,聊着聊着会露怯,他抛出来的问题,她们差点都接不住,脑袋里的墨水就这么点,导演还一直让她们输出自己的认知,可是她们都忙着拍戏了,哪还有时间充电啊。

辛禹是易南珂牵线过来的人,虽然有实力的保证,最近口碑也不错,但是,到底是一块实打实的璞玉,还是鱼目混珠,他要试问一番。

郝灏在电话里问道,“谷导演说,在去拍青鸢之前,你想先来接触《渡白夜》?”

辛禹道:“易南珂说缺个女主演,我看了一下人物简纲,觉得殷胜男这个角色很有意思,所以我想试一试。”

“可是,这小姑娘是很压抑的角色,名副其实的底层人物,被人欺负,家庭也差劲,还辍学打工,演这种自卑怯懦的小人物,虽然卡司高,但你粉丝会接受么?很多人都挺希望你下部戏,继续演个大女主。”

青鸢迷藏,就是典型的大女主戏,女主搞复仇事业,搞得特别精彩。

目前它已经在绿瓣上架,继承了来自《风起梦梁》积攒下来的好口碑,关于这一部下半年拍摄的电影,想看的人数还不少。

辛禹深忖了一下:“如果说大女主戏,是一种女性的英雄主义,那么,我觉得《渡白夜》也可以算是大女主戏,殷胜男的成长空间特别大,从最初的自卑怯懦,逃避那些恶意,羞于将面容示人,到最后,一步一步蜕变,她敢于摘下了小丑头套,正视悦纳自己,把恶意打回去,重回舞台跳舞,去挽救自己一直在坠落的生活,我觉得她付出这样大的勇气,这也是一种英雄主义,很写实主义的一个女性。”

“我相信拍出来的话,会有营养,对粉丝有共鸣、力量与启示,她们也是自己生活里的女主,高考考研考证可以是事业,恋爱成家是事业,创业是事业,只要成为一个更好的自我,愿意付诸勇气,这就是英雄主义。”

郝灏眉心动了动,“你说服了你自己,但如何去说服外界的人?”

“不需要说服,先拍为敬。说服的力量,得发生在电影上映以后,一个好的人物,通常都具有普适性,大家通过这一份普适性去看到了她身上的力量,在逆境里成长,在绝望里蜕变,不可能有人不会动容。我的粉丝们,她们会认证我的选择。”

郝灏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笑了笑,才道:“看来小易没看错人。《渡白夜》的剧本,我明天会发给你,一个月后,你的戏份应该也拍完了,到时候来北疆吧,咱们有很多事没做呢。”

“好,谢谢郝导,到时候就多指教了。”

明天继续赶戏,晚夕时分,辛禹接收到《渡白夜》的全文剧本。

剧本是编剧群体历时两年创作出来的,也跑过不少地方勘景。人物继承了纪实与写实的强烈风格,就拿男主做例子,光是为了塑造高以安的形象,编剧团队就采访了不少国内的拳击手、外卖员和摆路边摊的流动小贩,台词、肢体动作,都是真实在现实人物里存在的,辛禹读下去,剧本的人物,不论是主角,还是配角,人设扎实得简直不可思议,简略地三言两语,言语力透纸背,角色就马上活了。

易南珂也说,现在早七点,到晚十一点,都按照高以安的生活轨迹来走,估计这种体验生活要持续一个月。

如果是殷胜男,估计也要过上一段体验生活的日子。

辛禹觉得很有意思,虽然已经拍完了今日戏,时间也很晚了,但她看剧本,莫名感到了强烈的吸引力与催读欲,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

就这样捧读,一径到了天明,东方隐隐露出了一星鱼肚白,但夜色还很昏暗,她随手找了件外套和球帽戴上,走了出去。

晨雾沁凉,朝暾熹微,她脑子里都是殷胜男的影子,现在是早上近七点的光景,看到路上很多骑单车的少年少女,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校服,衣襟上挂着附中的校牌,身影穿梭在肠粉店包子店附近,耳朵挂着耳麦,校服口袋里藏着手机,她们娴熟地将早餐藏在书包里,说说笑笑地从辛禹的身边经过,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听到她们在谈论写不完的作业试卷,暗恋的男生,即将新上市的漫画与手办。

有人成群结队,也有独自一个人的,辛禹视线落在那些落单的人影之上,殷胜男的缩影,可能就裹藏在这些形单影只当中。

原主也有学生时代,但原书里没有丝毫的只言片语,辛禹悉心回溯了一番,都是艺考的记忆居多,原主没有可以交心的同学或者朋友,经常都是一个人,自己学自己的。

辛禹在前世没有上过学堂,也没特地读过私塾,那时不让女子多读圣贤之书,但因辛禹的旧时身份之特殊,九皇子是单独请翰林书院的老太傅,给她习读四书五经,放到现代的话语体系里,就是一对一辅导教学,她没有过过群居生活,不曾接触过外男,也是独自一个人。

老太傅极为严峻,常进行难度惨绝人寰的周考抽背,辛禹初时背不下书文,被罚了不少板子,时常用膳之时,手背都是肿疼颤瑟的,甚至连筷箸都拿不稳,半个月后,九皇子北狩回归,同她用膳之时,问起课业来,辛禹惶恐不安,『啪嗒』一声,筷箸滑坠到了地面上,她冒冒失失地拣起筷箸,趁势把手缩入袖中,藏到了身后。

九皇子见到了她的异况,察见了几丝端倪,沉声:“手怎么了。”

出声时,连着气势都冷却了几分,显得极有威压与肃杀气息。

辛禹默默垂下了眼,情绪敛在了平静的话语里:“无甚要紧,是我粗心大意了。”

九皇子眼峰淡淡地打量着她,小姑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委屈与娇怜,他的语气无意识放缓,静声道:“拿出来,我看一下。”

辛禹这才温温吞吞地呈上了手,姿势格外审慎,如向帝君递上了奏折的宰执。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她的手放在他掌心上,像是稚子的手,他轻轻捏住了她的腕子,详细端看着。

少女柔嫩的手指,因挨了不少的板子击打,白皙的肌肤上变得臃肿胀红,指甲亦是被磨秃了一层皮,畴昔手部水润的光泽,完全不见了踪影,仿佛遭遇了凌厉暴殄的一尊白瓷珍器,视线触及的那一刻,男人心里,有一块细小的地方,如耸立的危楼明显坍塌下去,呼吸也歇止了。

素来,能罚她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切切不可染指,她是那样的娇气,抄书都是会嫌委屈的,更何况挨了重重的板子。

挨板子是读书人惯用的一套罚法,但她与那些儒生都不一样,又怎么能平等视之?

是他疏忽她了。

九皇子隐抑地松开了她的腕子,哑声问:“为何会挨打?”

辛禹脑袋垂得更低了:“我性子愚拙讷钝,时常诵错了辞赋,写岔了诗律,太傅想让我长长脑袋与记性。”

九皇子眼神黯了一黯:“倘若不理解自己所学的东西,诵错、写岔,也是很寻常,这也不能代表你记性不佳。”

男人的话仿佛说到了她心坎上,辛禹瘪嘴:“老太傅讲得干巴巴的,虽有抑扬顿挫,但是照本宣科,前日,他夸前人流传的诗经是一绝的美,大雅小雅都令我分析一遭,可我不觉得有什么美的,只觉得咬文嚼字,生涩偏僻极了。”

九皇子抿了抿唇,默了一会儿,才道:“若有不懂的,大可以来问我,我若不在,你留信委托予随扈,我收到便会回。”

“我不敢的。”少女跟一只鸵鸟无异,声音闷郁,欲言又止。

九皇子手指拢紧,复又松去:“可是因为我上次命你抄写三言二拍之故?”

“不是,是因为,殿下您看起来……”辛禹轻轻摇了摇脑袋,声如蚊蝇,伴随着和风和温热的呼吸,轻细到了极致。

“有些凶。”

他眼神看过来,她都不敢主动靠近他。

男人的心口蓦然被撞了一下。

他凶吗。

良久,他淡声道:“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辛禹不知九皇子那一刻,做了些什么决定,也不知他心中的千丈波澜,只是晓得当夜,他吩咐侍女拨了个金疮药给她,每日匀涂三次,连续一周服用,一周后,辛禹的手果真慢慢消肿了,但老太傅却没再来给她授课,复学的那一个黎明,她等来了九皇子。

辛禹感到颇为震骇,看着九皇子拿来了她周考时的一摞牍册,细细摊展开来,他没有交代详细的前情提要,只是淡声说:“太傅领命去修纂文治之书,自今日伊始,我负责督促你的习学。”

一个专为习学之用的学阁,从原始的一张桌榻,变成了两张桌榻,小的一张是她的,大的那一张是他的,相当于九皇子将他的办公之地,搬至了她的邻近,当一日的课授完,轮到她在默诵读书、默写今日所学的文论之时,九皇子则会在近旁开始处理公文。

相当于,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下进行。而他生活中的一些外人鲜见的一面,她会看得到。

辛禹心中忐忑得不行,忧喜交加,忧得是,跟九皇子处在一起,她难免不了会分神,会更加拘谨,感觉比起手心挨板子,跟他同处一个屋檐之下,这一桩事体教她压力倍增,每一回他端坐她身侧,跟她讲学之时,她必须集中十二分的注意力,才能将他所述的内容理解并记忆,而不是被他的人所分神。

九皇子教授她习读经子史籍,且针对她的课业指点一二,一来二去,辛禹逐渐卸掉了拘谨。她发现他是个极为厉害的人,博闻强识,跟她分析诗文之时,会引经据典,引用诸多朝廷见闻与策论世事,这些都是活生生的案例,很吸引她,与老太傅讲的那些鸡肋之语,全不一样。

但后来在他的提点之下,她的进步堪称神速。

这也是她喜的一面,她并不排斥这样的相处,恰恰相反,甚至是满怀着幽密的期待与欢喜的。

关乎暗恋,关乎情窦,那是她潜藏心底的心事,因为无法诉说,但总要寻觅一个可以寄托情丝的地方,于是乎,有时趁着他在阅读公文,她总会在抄写诗文的宣纸之下,藏着一张画纸,悄悄用画笔描摹他的侧颜轮廓,她就这样连续偷偷画了一个多月,渡过了夏日。

直至入秋的时节,桂花开了,数株金桂开了花,甜腻腻地香,一日她贪玩采桂晚到了,匆匆忙忙去学阁,发现九皇子已经在了里头。

但辛禹没敢贸然入内。

男人伟岸轩挺的身影投射在了她的桌案上,想来,他是要检查她近日习就的功课,但她的那一张画,画着一个男人的画,昭然出现在了数叠字碑帖的下方中心位置,星星点点的日光在画纸上游弋,淡金色的光影,渍在了方寸点墨间,毛素纸上,那个男人轮廓由暗转明,也仿佛成了立体鲜明的活物似的,他在少女酝酿了一整个夏日的惦念与诗意里,缓缓跃入了九皇子的眼底。

他捻起这一幅画,淡淡地端视,纸页的褶隙在手指间轻轻地揉捻,见她呆若木鸡杵在门外,他复将画轴放下,“愣着做什么,进来。”

辛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去的,如履薄冰,脊椎都生了绵延的寒意,开始底气不足地解释:“殿下,我不是有意画您的……我没有躲懒,我都是在完成了当日课业的任务,才,才画的,请殿下莫要误会……”

他看到她画的画了,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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