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假装咸鱼第79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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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咸鱼第79天】
yoto被刑拘以后,程助理禀复寇泽最新的提审结果,yoto的背后主使是鹿家大小姐鹿潇,自那一刻,寇泽只感受到了一种失望与怅惋的情绪,在他的眼中,这一位同门的师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胜似亲人般的存在,与之成为同窗的那十年,未尝没有情谊在,但那是一种介乎亲情与友情之间的情感,虽然这份情谊的形态很模糊,但他从未将这份情谊,超越过友情的边界,他素来视她为亲友,但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一而再再而三。
“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在电话里说吧。”寇泽声音淡沉,音色淡到几乎没有起伏,如若秋夜霜降的寒松凉柏,字句之间都是凉薄透骨。
十五分钟前,鹿潇飞到江城机场,一路赶到了乌镇,但她还是来迟了一步,剧组里,早不见了寇泽的身影,闯入辛禹的休息间,她人居然也不在,一阵巨大的不安如千钧磐石迫降在鹿潇心上,她急得去质询妆造师小叶,小叶含糊其辞地应付:“可能是出去逛了吧,我也不太清楚,鹿老师如果有急事的话,不妨直接打电话快些。”
这无异于是当头棒喝,鹿潇笃定辛禹现在肯定跟寇泽待在一起,这个狐媚子,装得这么清纯无欲,表面上跟寇泽一副不熟的样子,没想到暗中,就将寇泽诱钓到了手里,鹿潇气急败坏,她无法忍受自己暗恋了十年的对象,跟她的情敌去幽会了。
她绝对不接受!
打通了电话,她鼓起滔天的勇气发出告白邀约,但却听到男人异常平静的话辞,鹿潇心中不是没有沮丧与气馁的。
她今天飞过来见他一面,都特地打扮了一下,穿着一条channel白色镂空设计的复古泡泡袖长裙,披着斜肩外套,面容上是精致的妆容,这般的出街造型,比平素的她更显灵动与娇美,像是在晚夏里绽开的白色睡莲,只遗憾,这一抹芳色,没等来她想要的采撷之人。
鹿潇抿了抿唇,牙关深深紧了紧,呼吸了一口冷瑟之气,竭力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道:“寇泽哥,辛禹是在你身边吗?如果她在你身边的话,可以让她走开吗?这些话,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说。”
“如果你执意要拐弯抹角,那恕我挂线了。”语罢,男人的声音便是立即淡却了,似乎真的要挂断通话,她的撒野与泼娇,于他而言,现下毫无任何作用。
鹿潇容色苍白至了极致,不曾想过,自己在寇泽面前沦落得如何卑微了,以前他会稍微纵着她说话的,但现在她有意耍一下的小性子,却成为了他们关系终结的冰点,他口吻没有变化,一如既往的凝练简洁但,不怒自威,她能明显感知到,他与她疏远了,两人的关系出现了破碎,再也无法修葺到从前的状态。
她遂是急急开门见山地说了:“寇泽,我今天,想来找你说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但我可能是唐突到了你,你让我在电话里说事,嗯好的,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在电话里说,这番话对我而言意义重大,也希望寇泽哥正色对待。”
辛禹本无意听寇泽接电话,但她所在的雅间里,是在最宁静的位置,很多食客走后,这爿面馆就变得静蒙蒙的了,气氛实在安谧,针落可闻的廖落空气里,让鹿潇原本细碎轻弱的声音,逐渐催化得清晰分明。
鹿潇说:“你知道的,你家与我家从小都是世交,从小时候开始,长辈们就让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你一直都会体贴我,照顾我,你是讷于言辞而敏于行的人,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从来都不会提起,待人也很温柔专情,我以前考试考砸,或者没有没拿到心仪学校offer的时候,你都能蕴藉我,说人都是有容错与自我完善空间的,你允许我去成为一个普通人,你说,在肩负家族的义务前,我首先得勇气去成为我自己。你知道吗,你的这些话,虽然是五年前说过的,但我一直记到现在。”
“我就,特别喜欢这样的你,从容,知性,温沉,睿智,内敛,非常尊重人,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光,很有安全感,我永远是受到照顾的一方,在你面前,我永远可以做个小女孩,这样的相处我很喜欢。并且,你一直在前面开拓你商业疆土,仿佛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你,每次名媛圈聚会的时候,大家都会来问我,说我是跟你关系最近的女生了,大家都很好奇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也非常想知道,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对我,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寇泽静默地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容色沉静如水,情绪都隐藏在了黯影之中,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如若冷肃的一尊铁面雕像。
辛禹听到这番话,淡淡垂下了眼睫,她对寇泽做了个口型,说自己想回避一下,但起身的那一瞬,她的纤细皓腕,突然被男人粗粝的手腕强势的握住了,她离开的动作滞在虚空中,仪姿略略顿住,眼睫淡淡回视他,寇泽用深黯的眼神,将她摁回了座位上。
鹿潇说了连篇累牍的话,情绪渐渐攀至高峰之处,说至动情处,都声音都哽咽了,她发现了寇泽的静默与无声,这无声,就是变相的一种婉拒,有时比一声直截了当的『抱歉』都要诛心百倍。
“寇泽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干了什么事,所以现在才有有意疏远我?可是你懂吗,我来风起梦梁剧组,就想要看看你所衷情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却独自去喜欢别人,并且,你喜欢的那个女的,黑料这么多,过去三年,声名遍地狼藉,她怎么配得上你?我哪一样不比她优秀,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啊!……”
话至尾梢,鹿潇蹲在了地面上,眼眶氤氲一片浓郁的薄雾,手背捂着眼睫,泪眼模糊。
良久,手机才传了寇泽的话:“鹿潇,我是你的师兄,是兄长,你喜欢我的动机,是学生时代里我对你的照顾,还有恰到好处的关心。那时候,你很缺乏这些东西,我的给予正好填补了你内心的空缺,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里,你仰视我为兄长,我选择向下兼容你,觉得你是要人照顾的师妹,可是,你要辨别清楚这种关系,它是一种同窗情谊的帮扶,它不能与男女之间的喜欢划上等号,你明白吗?”
鹿潇如罹雷殛,不由气恼:“你直接说你不喜欢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细致……”
就连辛禹,也以为会听到一些比较主观的答复,可是寇泽的回复太沉静、太客观了,但也没有要敷衍的意思,哪怕对方做了很错误的事情,他也是公私分明的,于公而言,鹿潇做了伤天害理的错事,这一点固然难以宽宥,但于私而言,两人之间的关系维持了十多年,一旦处置不妥当的话,便容易烂尾,往小里说,会导致两人关系的崩裂,往大里说,则会伤害了寇家与鹿家的和气,甚至也会影响两家今后的合作。
身为师兄,寇泽会选择尊重女方的情感,他的回复,也不可能是一句轻飘飘的『不合适』就作为收结。
“鹿潇,这些年,你一直在用仰视的姿态看我,可是,当你一直仰视一个人,仰视久了,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势必会带来不平等,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做你的师兄,你必须学会自己成长。此外,当你彻底走出这个关系,见到更广博的世界时,我相信,你会对我摘掉原始的滤镜,我不过是个寻常的人。”
寇泽的话是一针见血,让鹿潇变得彻底地惶然无措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的喜欢正名,可是她发现的言辞很苍白,悠悠转转到最后,她只能单薄地循回重复着一句话:“就算我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也丝毫不可能找到比你更好的人,我这一生都不可能找到的。十年前,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现在的感情仅会只增不减,就算你拒绝了我,但你也不能阻止我,继续喜欢你的权利。”
寇泽揉了揉眉心,不再言语,又听鹿潇咬牙道:“我跟家里闹掰,爸爸限了我的卡,说我戏一拍完,就去国外读书,这条路我认栽了,今后,恐怕也没机会犯错,寇泽哥,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打搅你喜欢的人,但我不会为我犯过的事情懊悔,我绝对不会跟她道歉。”
语罢,鹿潇挂了电话,全身脱力了一般,失魂落魄地跌倒在了沙发上。
明明对方一个拒绝的话辞都没说,但她感到非常难受,她明明都没恋爱呢,现在就失恋了,真是悲催。
寇泽把手机放回大衣的口袋里,拉着少女的腕子,力度益发柔了柔,深深直视着她:“你刚刚为什么要中途离开?”
辛禹耸了耸肩,筷箸翻搅着面条,若无其事地道:“你与鹿潇打电话,我自然要避嫌,我不喜欢听墙角。”
“你看起来有些不太愉悦,嘴角都干瘪了。”
辛禹仿佛被一只拿捏着痒穴的猫儿,立刻拿口罩严严实实掩住面容,闷闷地道:“你的眼睛是显微镜吗?从现在开始,禁止窥探我的微表情,以及揣测我的心理活动。”她特地做了个打咩的手势。
寇泽不禁莞尔,担担面吃得差不多了,结了账以后,他一面推着自行车,一面带着她慢慢走回剧组,当做消食,路上默不作声。快回到剧组时,要经过西市里一堵长如火车隧道的琉璃红墙,这里树影尤为蓊郁,辛禹走在石板道路上,眼前是被树枝筛略过的婆娑日影,光线迷迷蒙蒙间,那只黑色大猫又出现了,正慵懒地趴伏在琉璃瓦上,看到辛禹后,马上拱蹭过来,一直跟着两人走了好一段路。
寇泽看着那一只尾随的大猫,不由想起了庭院里那一个未遂的吻,他呼吸渐渐深了,心中触动了一下,缓缓止了步。
辛禹也跟着停下,倒不是因为寇泽,她蹲在大猫面前,抖了抖它,还去附近的古肆里买了些吃的给它。
大猫仿佛是通人性的,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盘子里的鱼干,万物有灵,大猫似乎知道她是鲛。
辛禹颇觉幸喜,轻声问:“我感觉你活了很久很久,那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呀?”
大猫还真的点了点头,辛禹生了些胆子,低声问:“那好,在我有个一直跟随在身边的主子,你知道他转世到了何处?”
大猫冥思了一会儿,突然伸出爪子,指了指她的背后。
辛禹刚想转身去看,讵料,她发现寇泽站在与她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修长挺拔的影子,完全将她覆盖住了,寇泽微收着轩眉,专注地看着她,眸色轻微隐秘地翕动,脸部线条处于明暗交界地带,更深层次的情与欲,藏在了与她对望的眼神里,虽未着一言一语,但有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荷尔蒙,如风雪夜里的漫天雪霰,直截了当扑面而来,野性的情愫在无声的流动,辛禹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线条,慢慢地由上而下动了一瞬,这无意识令她心跳耳热。
红墙之下,人影廖然,万籁俱寂,就连大猫也寂了声。
寇泽倾身俯下,辛禹的后背抵在了温热的柱墙上,梧桐树的翳影仿佛一只手挡住了她的眼,隔着一张极薄的口罩,她的嘴唇落下了一个柔凉的触感,是他的嘴唇,厮磨在她的唇珠上,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情愫尚在意犹未尽的勾连。
辛禹手背捂着嘴,僵硬地抽开身体,音色跟日光一样斑驳破碎:“……你在做什么。”
“做春天想对樱桃树做的事。”他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揉得有些乱,嗓音低哑又温柔,“现在稍微做到了一些,希望以后,春天和樱桃树可以继续进步。”
这是巴勃罗聂鲁达的情诗,上次她在mp4文件里看到的抄写页,辛禹大脑宕机,陷入失语的状态。
——这是口头表达的情书吗?
最后,他送她到剧组,就飞回弈城继续处理工作了,辛禹躺在休息室里,随手一摸头发,后知后觉自己少了一根黑色的皮筋。
寇泽拿走了她一根皮筋。
——看来他刚刚是故意揉乱她的头发!
她上次拷贝走了他的隐藏歌单,这次他取走了她的皮筋。
这是彼此交换私人物品,小某书的高分攻略笔记里,好像就特地写过这一点……
辛禹后脊微微生出痉挛的麻意,难不成,寇泽也看过那一篇笔记??
那一篇笔记,可是充满了浓浓的少女粉。
啊啊啊,太羞耻了!
辛禹不打算让自己窘下去,连忙跑到主创团队那里,正好到了《风起梦梁》的开播时间,她跟大家一起追剧。
全网和各家粉丝也在兴奋地蹲点,呼声特别高。
《风起梦梁》现在播到第二周,剧情进展到了花无焚摧毁了太玄宗的节点,后来她中了伏魔锁的剧毒,内功遭致长时间的废黜,因而落了难,被镇远将军府的韩忠实鹰犬,连夜一路追杀,这一幕开场戏,促成了魔教教主与男主赵宥叙的邂逅。
按照大家对以往武侠剧的真知灼见,蛇蝎美人与男主一旦相遇,总避免不了出现一番美人计、宫心计、权谋算计之类的套路,陈陈相因,时而久之,这些落入窠臼的套路,难免让人觉得腻味,也导致观众一看到这些戏的时候,生出诸如『糟心,坏女人又要搞破坏』的想法。
故此,近年以来,反派与男主的对手戏,逐渐降低了大家的期待值。一部分贪图甜爽、纯粹想磕糖的观众,会直接跳过反派的对手戏不看,只磕大女主与男主的感情戏;一部分观众只想看反派被打脸,如果花无焚将男主害惨的话,那么他们则会快进到花无焚被打脸的剧情当中。余下的一小撮观众,相对会循规蹈矩些,从头往前看,如果在对手戏里,搞得男主太弱,大家则会对男主失望,如果搞得反派太弱,则会觉得支撑这部剧的动力不存在了,没意思,甚至导致弃剧的可能。
这是最让导演和编剧秃头的地方,当剧播的时候,关于花无焚与赵宥叙的邂逅戏,引发了大家非常多的猜测。
很多人都认为受难的花无焚,绝对会使用一招美人计,毕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然而,第二集真正播出的时候,所有人都惊憾住了,导演赵右桉对这一场邂逅戏,做了一个反常规反套路的情节。
花无焚身上的云衣劲装蘸了血,独伫危楼风细细,四遭都是将军府的刺客,来取她项上人头,这一出场景,大家一看都瞬即明白了,这是一个再经典不过的开场追杀戏,接下来花无焚准备逃命了,大家都以为她会连纵带跳,将场景设置得格外潇洒利落。
但辛禹亲自饰演的追杀戏镜头,是一系列的眩晕感。
她紧紧捂着不断出血的伤口,疾步逃逸在危楼与危楼之间,镜头嫁接在了她的主观视角和她的奔跑镜头上,少女的身影是动荡的,以及对部分夜景的视角的模糊遮挡,甚至,整个场景都是摇摇晃晃,每一帧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与死生未卜的实感,她苍白孱弱的神态、胸膛呼吸的起伏、身体筋肉的虬结,在动态的镜头当中一览无余。
这是属于被暗杀者的主观镜头,辛禹的演绎放大了花无焚的内心戏,她内心有仇恨与坚韧的一面,但在这一次追杀当中,也释放出了一丝无人可以理解的孤独色彩,气氛如此惊心动魄,辛禹却将所有的观众代入了花无焚的内心戏里,一瞬间,他们触入了她的情绪底色,大家压抑窒息到无法说出话。
——国破了,家也亡了,她生命的唯一出路,就寄托在报仇雪恨这件事里,她一直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她生命的一切价值,就稀释在这里。可是,现在天下人通缉她,韩忠实将军派了这么多人要杀她,除了暮渊,没有一个人能共情她的孤独,他们自诩正派,却诓瞒世人,把一切真相埋葬在寒刀之下,要彻底取缔她存在的价值。
——她愤怒到了极点,但生平头一回,觉得自己无枝可依,一直在逃命的路上,不知道自己要逃到那里,如一桩无根的漂木,眼前的路,可能是活路,也可能是条死路。
在花无焚中了冷箭坠落下去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随着花无焚的身体一起沉沉下坠,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劲韧结实的手掌,稳稳当当的抓住了她,将她从深渊里拽入了高殿之上。
画面在此一刻几乎是永恒定格,大地岑寂得只剩下风声和彼此的吐息,众人的呼吸也随之高高的漂移,仿佛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连环过山车。
花无焚和赵宥叙之间的拉扯,迫得他们靠得极近,风吹起了她的发鬓,男人高束的峨冠博带,带子与她的青丝细密地缠在一处,绕过一道,又一道,细微物具的纠缠,细腻地呈现出两个成年男女平静表面下的汹涌。
这是两个人幽密情思的发生,但弹幕上居然没有一个人公开diss花无焚抢走了赵宥叙。说的大白话些,这不过是一个落难的女人,遇上一个向她伸出援手的男人的故事。场景没有俗套的美人计,没有权谋算计,没有刻意为之的撒糖,没有精心雕琢的台词,留白比互动还多得多,一切没有说的话,都藏在彼此的眼神里。这一场克制而凝练的戏,却让大家生平头一回感受到暌违已久的救赎、感动。
【这样的邂逅,我觉得连台词和bgm都是多余的。这样的邂逅,我觉得没有一帧画面是多余的。】
【如果你是花无焚,再是断情绝欲,难保不对这个男人生了情-根。如果你是赵宥叙,再是坐怀不乱,也无法不对这个绝色心生绮念。】
【华胥党yyds!钥匙吞了,赶紧锁死!】
【强烈建议感情戏按照赵导这样拍,感情戏按照辛禹这样演,他们的相见,没有吻,没有拥抱,没有调-情,但我可以看到他们眼中有光,乱世里才会出真情,惺惺相惜的情,才最有吸引人。】
【成功入围我年度最佳的对手戏名场面!】
【不知道为什么,花无焚虽然是反派,但我个人感觉她才是本剧的大女主,虽然才第二集,但我觉得她身上的爱恨和骨魄,特别带感。】
这十分钟的开场大戏,激起众声沸腾,不多时,相对应的热搜词条、超话刷屏、微博话题、头条看点等等都涌了上来,这一幕成为了很多视频剪辑手的热门剪辑素材,很多人一边感慨教主和七皇子的相遇,一边惊叹于辛禹的cp百搭体质,她能跟易南珂组cp,也能无缝衔接与沈京延组cp。
剧情还在继续有条不紊地进展,但观看人次完全翻了一番,明明还没播到一半,但人气和反响比第一集要更好,大概也是因为男主终于正式出场、并且出场戏还拍得如此生动的缘故,每一帧情节都长在了大家的记忆点上,让这一集的期待值一下子被拉得满满的,实际上,后面的剧情,的确是一幕比一幕要精彩,高-潮迭起,不论是充满了荷尔蒙与x张力的感情戏,还是徜徉着少年江湖义气的主线剧情,节奏感、情节看点、人物苏点,都拿捏得恰如其分。
颜易霖饰演的阙幽涟,戏份比辛禹要多一些,她的太玄宗遭了洗劫以后,这一朵小白花开启了暴风式的成长模式,她重新带领太玄宗门的残留势力,下山纵入乱世江湖之中,一边向镇远将军韩忠实寄去信函,希望他可以伸出援手,一边她暗中在养精蓄锐,她必须要慢慢变强,拉拢天下武当门派的人心,将所有被花无焚洗劫过后的宗门势力,全部笼络起来,纳入她的麾下,开启了她真正意义的大女主事业。
阙幽涟是典型的成长型主角,拥有主角光环,也有大难不死、诸事皆能做到的金手指,不靠男人,却是个万人迷体质,扎扎实实做着收拾旧河山和光复宗族门派的事业。
然而,当阙幽涟的事业线与花无焚的事业线交织在一起,相继呈现给观众时,大家不约而同地发现,花无焚的人物更有吸睛点,因为剧情较少,所以涉及她的剧情,梗与情节密度都是更加高饱和,比如,开场戏结束后,很快迎来了她与赵宥叙的撕衣戏,还有接踵而至的徒弟吃醋、催生杀念、与花无焚起争执的修罗场。
大家看到这些情节的时候,都惊掉了下巴颔,眼神成了瞪羚,嘴巴全程一直都没成功合上过——
【天哪,哪有男主跟反派女主一见上面,第二次就要撕衣服的啊啊啊!】
【导演和编剧都好敢拍啊!】
【不对,是辛禹真敢演!】
这个场景里,花无焚是羸弱纤细的女子,赵宥叙是血气方刚的男儿郎,伪装者与试探者一直在暗中角力,一方必须掩住马甲,另一方则是半是怀疑半是试探,场面节奏是变得缓和了,但张力和紧张感,又渐渐地随着那一阵裂帛之声,而汹涌澎湃起来。
纱帐的岚色帘子如灌了风的舟帆,一重一重地掩着,镜头跟着暗了下来,少女裸白的背部第二次出现在了戏里,一片柔白如雪的光晕,柔腻得可以掐出水来,空气里好像被软糯的羽毛填充着,每一寸都是暖融融的柔和,赵宥叙压抑的呼吸,黯深的眼神,都是一把干柴,随时可以将空气烧灼焚燃,气氛处于掌控与失控的之间。
比起上回的湿身出浴戏,这一回,花无焚的裸背有了不一样的深刻意涵,一直以来她习惯性对人设防,但在这一幕里,她肌肤的线条却是从绷紧走向了放松。走江湖的人都知晓一个理,杀手的后背,若是袒露给了另一个人,这是信任与依赖的征象。
她成了一枝鸟,赵宥叙成了她可以暂时栖迟的参天大树,两人的神态都在细微地发生变化,肢体上的细节,五官筋肉的颤动,都是为这一场情-戏的张力添砖加瓦,很多人看后大呼过瘾。
【京延叔的演技至始至终都没让人失望过,一直都很稳,但更让人惊艳地是辛禹,她也真敢演!】
【这些镜头真的是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的么!】
【要不是京延叔英年早婚,我倒是很希望这一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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