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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假装咸鱼第62天】 (第2/2页)

赵宥叙有意试探一下云姣的底细,遂是亲自带她到他的寝屋里。

“云姑娘,赵某落宿的寒舍之中,并无精谙医理之辈,而赵某略懂些医道之术,可为你处理伤势,现下,因伤情紧急,赵某乃是一介糙莽男儿,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子。”

云姣淡静地垂眸,背对着赵宥叙,盘膝趺坐,苍白如纸的容色上,淌着虚汗,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赵宥叙哑声道:“那……恕赵某失礼了。”

下一息。

“刺啦——”,随着一记清脆的裂帛声起,少女腰肢处的束带,被男人的大掌撕裂了开,合襟悄然滑脱,自清瘦的肩部滑落了下去,瘫软在了她的腰窝处。

当少女光裸粉白的背部肌肤,出现在了镜头的中心位置时,片场一片万籁俱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黎明的日光是淡金色的,自窗格之外淌落入屋,把辛禹的裸背照得格外瓷白,近乎白得发光,甚至她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朦朦胧胧的氛围里,光泄成了雪白绒毛,烧融在空气每一寸肌理当中,身着夜行衣的男人,裸着背的美人——女人的温香软体,男人的灼热吐息——黑与白的极致碰撞,视觉、听觉张力格外强烈,纵使大家不在戏中,也为之胸膛起伏,心跳加速,面红耳热。

大家都知晓辛禹裸着背部,不是第一回了,但第一回裸着,与第二回裸着,意义全然是不一样的。

这场戏是试探的,赵宥叙对云姣做试探,云姣也在试探赵宥叙,平静的空气里藏着惊涛骇浪。

易南珂静坐在沙发上,这是他第一次看辛禹裸背,眸瞳沉黯如水,牙齿紧了紧,一丝燥郁之气悄然钻入肺中,他的手筋凸起了一圈绷紧的虬结,沿着手臂蜿蜒朝上,藏入戏服的束袖黑袍里。

镜头里,赵宥叙的胸膛隐微地起伏着,耳根也泛着晕。

少女背部干净明洁,丝毫没有因伏魔锁创下的伤痕,甚至,她的内力偏弱,如水般纯澈,身上弥漫着当归和细辛的药草香气,她是云天观医宗小师妹,根本不是那个阴险诡谲的花无焚。

两人隔着重峦天堑,气质和身体上,皆有云泥之别。

云姣的身体是软的,凉的,瘦的,香的,小小的一只,雪绒绒的,如若某种猫科动物,背部大部分肌肤敞开在他的视域里,如一掬盛绽的白玉兰,但她肩肘处有紫红血渍,是箭伤所致。

云姣的心跳并不平缓,心中也有计较,低低地痛哼了一声。

赵宥叙身体都是僵的,烫的,热的,燥的,因为自己莫须有的猜测,而对一个纤弱的小姑娘,做了这等轻薄孟浪之事,偏偏人家还转眸看着她,一副信赖的神色,似乎把身与心,都交付予了他。

赵宥叙愧意更深,匆匆为她肩部匀药缚带,尔后,略显狼狈地离去。

室内,只余下了云姣一人。

大监前,赵右桉和主创人员都拎紧了一口气,真正的情绪戏开始了,这个机位,是辛禹的神态特写。

只见她含雾温湿的眸子,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冷冽了下去,神色僵硬又有些恍惚,此外,她还多出了另一种情绪,迷惘。

她沉默地看着肩肘处的白色绷带,男人缠绕伤口的手法,实在是太糟糕了,一点都不像样儿,不知道他为她包扎时,脑袋都在想写什么,但内心肯定是不平静的。

不知为何,云姣嘴唇轻轻抿起,伸出手抚摸着绷带,男人指腹的体温残留在她肌肤处,她的掌心轻盈地覆上去,仿佛与他的手间接地交叠。

有些小小的忍俊不禁,同时,她也为这样陌生的情绪感到迷惘,它是从未出现过的,她自己都无法定义,这一份思绪,就自然而然降临了。

暮渊沉默地蛰伏在寝屋外的榕树前,他在这里很久了,把室内的一举一动都纳入眼中。

现在,他终于纵入室内,按捺住异样酸涩的情绪,所有的锋芒都隐抑住了,他沉声:“师傅。”

云姣微慑,不动声色拢上了外衣,没有看他,冷声开口:“你怎么来了?”

暮渊深呼吸了一口冷气,察觉师傅敛上了衣物,他从未目睹她身上的春景风光,但她,却可以对一个世仇之子轻易歇下盔甲,两番对比,暮云自知落于下风,整个人肺腑极是沉痛,心脏如若刀绞,面容早已失了血色:“我来这里很久了,可是师傅一直没有留意我。”

——您的心,是不是,全跟着一个男人走了?

云姣沉默了很久,“赵宥叙是仇敌之子,城府深沉,善于运筹帷幄,我自然要提防于他。”

——因此,才会疏忽于你。

暮渊攥紧拳心,话中藏着不自觉的妒意,“师傅,您可是喜欢他?”

此话如巨石,从天而降,一举砸撞在了云姣的心口。

她情不自禁想起了两人投射在宝幡的身影,如颉颃纷飞的比翼鸟;想起了男人将她拉上高殿的瞬间,一眼万年,终生刻骨。

但云姣永远不会承认兹事,她欲盖弥彰地寒声道:

“可笑之极,情是大忌,我堕入魔道,只为取他性命,这也是我教导过你的功课。”

暮渊依旧面无血色,师傅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寝屋外,传了赵宥叙去而复返的槖槖声音,云姣命暮渊退下。

暮渊不再言语,狠狠剜了门外将行而至的人影一眼,心中涌动着滔天的喋血之念,冲动地道:“师傅,要不暮渊代您取了这厮的人头,如何?”

“休得放肆,你给我退下。”因是气急攻心,云姣被阴毒搅住了肺腑,隐抑地咳嗽几下,她抚住心口,音质如沉石冷玉,清寒无比。

暮渊只是试探之语,见的师傅这般情状,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他拳心攥得益紧,容色难掩落寞,“……好,暮渊暂先告退,师傅若是要传唤暮渊,衔叶吹蕊一声便是。”

云姣冷了颜,并不再言语。

暮渊背过身去,负气了一般,掀窗离却。

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含蓄对谈,师徒之间,生平头一回产生了缝隙。

……

“咔!——”

主创团队对今日的戏份很满意,拍得顺顺利利。

赵右桉道:“宥叙的演技一直都很稳,与云姣的气氛感出来了,但今日让我很惊喜地,其实是师徒戏,虽然简短只有三分钟,但云姣和暮渊两个人的戏份,拿捏得都很到位,情绪的起承转合都很不错,今天上午辛苦你们了!”

工作人员忙拿着准备好的厚绒大衣,仔细为辛禹披上,辛禹跟易南珂搭戏之时,觉得他面容一直沉默,冷峻,状态调整得非常好。

这个家伙,可能是还没有出戏吧,只见他跟赵导颔首告别以后,沉默不语地朝休息室走。

下一场是颜易霖的戏份了,没有辛禹的戏份,自然,也没有易南珂的戏份,辛禹有空暇时间,决定先去跟纪熹联系一下,下午粉丝探班时,要准备好的定制小礼物。

进入休息室时,她发现易南珂靠坐在沙发里,容色略显苍白,助理小棉正一脸忧心忡忡地立在他身侧,低声劝说着什么,易南珂脸上有些不耐烦的戾色,一看到辛禹来,小棉只好止了话茬,掩下焦灼之色,先跟她打了声招呼:“辛老师,您上午的戏拍完啦?”

辛禹点点头,看了易南珂一眼,他也回视了她一眼,这个家伙面无表情的,看起来有些凶,疏冷又很有距离感。

跟平日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有些奇怪。

辛禹摇摇头,开始打电话给纪熹。

等电话接通的空当儿,余光看到易南珂准备起身离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是站得不太稳,背部的脊椎线条崩得很紧,如落了难似的,走路走得很缓,好像在忍受着什么疼楚。

小棉想要扶他,但易南珂拒绝了,辛禹心中起了一丝微微波澜,觉得事态不太好,放下手机,凝声问:“你是生什么病吗?”

易南珂看到她发现异况,薄唇抿紧,生硬地道:“我没有生病。”

他说这番话时,小棉也正好说话了:“是啊,珂爷胃痛发作了,从昨晚一直疼到现在,我劝他拍完戏后到医院看看,他死活都不去,止痛药也不肯吃。”

易南珂:“……”没料到小棉居然会拆台,他凉凉地盯了小棉一眼,小棉满面焦色掩不住,一副『本来就是这样,我没有说错啊』的神态。

辛禹走到他近前,直视着他:“生病了,拖下去不是好事,快去医院看看吧。”

易南珂略微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不想去。”

小棉看着易南珂,他还是这般倔强固执,只好去求助辛禹:“辛老师,您也劝劝珂爷吧,我觉得他会听您的话。”

易南珂眸底掠过一丝荒唐,原想奚落一番,但胃痛疼得让他说不出话,他摆摆手,转身要走。

却在此刻,左手的衣袖被人轻轻揪住了。

“——是不打算听师傅的话了吗?”

辛禹鸦睫秾纤,容色沉敛,“你这个家伙,一点都不乖啊。”

易南珂离却的步履,此一瞬悄然顿住。

这是剧本后期师徒戏之中会有的台词,是暮渊擅自行动去杀赵宥叙时,负伤而来,怕被花无焚责罚,独自藏在隐秘的山洞里,结果被花无焚找到了,两人起了争执,花无焚对他就说了这样一句台词,表达她很失望,情绪很破碎。

辛禹说话时,倒没有这种感觉,她的口吻温柔淳和,声调莹润柔软。

易南珂的视线也随之僵住,循着空气,落在了少女揪住他衣袖的手上。

戏中,这般的温柔的动作,只对赵宥叙一人开放,可在戏外,沈京延得不到,只有他易南珂,被她揪了袖子。被她手指隔着衣袖触碰过的腕部肌肤,因为悸动而剧烈地痉挛着,生着连他也丝毫不自知的烫意。

辛禹明明是在端起师傅的架子,来严肃地训诫他。

……可是,他险些招架不住。

青年的耳根微微地灼烫着,牙关猝然紧了一紧,心中原有燥意,被她的话揉平了,只剩下她揉平后的褶皱。

……她真的会担心他吗?

易南珂沉默良久,终于认输般地,别扭地撇开视线,袖子从辛禹手中挣脱,佯作勉勉强强的样子,与她隔开了一些距离,硬声道:“行了,去就去。”

小棉脸上可谓是破涕为笑,很快带着易南珂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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