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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假装咸鱼第49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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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咸鱼第49天】

《风起梦梁》花无焚的角色,已经确定为辛禹,数日之后,正在冷翡翠大剧院排练《暮钟幽伶》的她,收到了剧组邮寄过来的电视剧前三十集剧本,剩下二十集,编剧许岸还没开始动笔,说是要等剧集开播以后,根据市场舆情的反应进行撰写。

简白眉获悉了这件事,很替辛禹感到欣慰:“当时我听许岸说赵右桉在找人,我看了角色和人设之后,觉得花无焚跟幽伶是有相似共通之处的,所拍摄的剧,素来非常用心,你复出以后能出演她拍摄的电视剧,也算是你的幸运。”

不过,纵使是收到了剧本,辛禹目前也无暇去看,今日是排演《暮钟幽伶》的第七十六天,还有十天就要开始上台,今次要进行最后一次全员正式复排。

演出的日子迫在眉睫,排练厅的氛围极度紧张,不仅是演员压力大,主创团队的压力也非常大。简白眉虽然不是首次担纲国际音乐剧的执导大梁,但这一回排演的剧目是享誉全球盛名的《暮钟幽伶》,来自欧洲、美洲的很多剧评人、评论家、音乐剧导演、投资商,都在等着看简白眉的笑话。

一般而言,在内娱,要排演一部口碑较好的音乐剧,所御用的音乐导演和美术师,一般是借用来自国际专业团队,但简白眉执导的《暮钟幽伶》,主创团队全是清一色的国人。

更主要地,是演员阵容的问题,内娱第一批接受音乐剧启蒙的演员,至今入行也不过三十年。新生代歌唱演员年轻,虽然对外宣称有着巨大的前景,以及开拓性。可站在国际外媒的立场来说,年轻意味着『新』,也就意味着华国观众的局限,以及国民度的缺乏。

虽然内娱不乏惊艳的音乐剧,但这一层惊艳,仅止步于三十年前,中影的青俪和寇老太太,让北鸢和南雀两大门派在国际剧院上,夺得风光无量,他们三十年前走入舞台音乐剧,惊艳了诸多外媒的眼。但如今,老一辈艺术家风华已逝,音乐剧的繁华如昙花一现,仍难走出小众的圈子。

于是乎,当简白眉翻拍《暮钟幽伶》的事情甫一传出,音乐剧的外媒圈子渐渐传出了一些唱衰的舆论风声,甚至有一些媒体,开始纷纷执笔,在各大社交媒体和专业场刊上,陆陆续续做出捕风捉影的评议。

【剧评界的屠格涅夫:《暮钟幽伶》,一直被誉为音乐剧之中的圣经,神话之中的奥德修斯,但恕我实在无法想象,东方的国度会如何演绎,毕竟他们很少拜读圣经,也基本不崇仰神话。东方底色的幽伶,恐怕会是一副让人颓靡唏嘘的样子吧。】

【ins-theater:各位乐友们好,我们专门开设了一档东方摆烂音乐剧,别看快逃!的全球播客,第一部剧,就很想要聊聊最大造势很响的《暮钟幽伶》,打算订阅的伙计,请戳下小红心噢!】

【今天在歌剧院听什么好:魔改,就是东方国度与生俱来的天赋。我有个朋友前年去了华国剧场,看到中途悲愤离场。她说歌唱演员能力太弱,剧情也安排得莫名其妙,明明是悲伤、有深度的爱情故事,但搞不明白导演为何安排两演员一边低唱,一边刻意借位咀吻,事后,她去看微博,发现该音乐剧的热度聚焦在男星a和女星b舞台热吻,而不是讨论声乐本身,给人一种舍本逐末的荒诞感。】

【环球新音界newmusic:导演拍一些甜宠电视剧不划算吗?此国出口的长篇电视剧都很好看,这是华国的强项,但音乐剧就显得露怯了,如果把《暮钟幽伶》翻拍成狗血爱情肥皂剧,我相信在国外会很有市场的。】

【idealbookshelf:瞅了一瞅演员阵容,出演幽伶的居然是个没登过大台的无名小卒?冷翡翠的人才已经匮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外网争吵得声音非常喧嚣与躁动,国内冷翡翠的排演厅,氛围很沉静,辛禹跟剧团所有人排演完了最后一场戏,开始拍摄定妆宣传照。布景、服装、灯光各个技术组还在筹备当中,因此,简白眉先吩咐摄制组拍摄一些关键的场面照片,用在场刊和宣传物料之中,也要作为国际形象在外网宣传,这一项工作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拍摄宣传照这一天,投资方和发行艺术主管都来了,足见所有人对这一部音乐剧的重视。

等辛禹定了妆造、拍摄完了剧照海报以后,即将跟她拍双人剧照的秦溯凝视了她一眼,除了穿上波西米发风格的曳地丝绸纱裙,少女的溜肩上披着一席毛绒薄纱,腰间别了一截白素带,雪静竹青,挽起的墨发乌蓬似云,细致的小脸上戴着上半截墨羽面具,神情冶丽又妖娆。

这让坐在大监背后资方,心中逐渐惊艳:这般相貌气度,足够撑起幽伶了,也足够撑起一部剧了。

辛禹以前有过拍摄剧照的经验,流程都很熟悉,当她跟秦溯一起搭拍的时候,摄影师愕讶于辛禹对镜头的主宰力,不论是面容神态还是肢体动作,都舒展得很浑然天成。

定妆照拍摄得非常顺利,照片发布网上,很快掀起了满城风雨,简白眉带领宣发团队,着手跑宣发的任务,两天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试映会,邀请国内百家主流媒体来看现场看剧。

试映会的章程其实并不严谨,主流媒体能来,明星演员的站姐和娱记也会相应到场,只要起到宣传推广作用的媒体,简白眉和发行方基本来者不拒。

试映会这一天,剧院的舞台已经全部搭建好,宽敞的橡木地面上,到处是贴着走位的红色胶纸,灯控师在舞台上空布好了精妙的信号灯和追光灯,音响设计师在安置舞台背景的数字音轨,绘景师正在带着一堆设美人员给道具上色,这是所有技术部门准备合成的阶段。

化妆试衣间里,绣娘正在为辛禹量身裁衣,妆造师给她描摹妆容和置添造型。

辛禹原本的骨相,趋于一种东方古典美,气质偏柔温,但及至妆造师将透着光泽的暗黑波西米亚风格的吊带裙装,缓缓披上身,辛禹已经完全没有了此前的柔媚,转而成长为一种游刃有余的刚柔并济,黑色衣饰穿在她身上,如横扫千军的铠甲。

此一袭暗黑及膝裙子,采用了大胆的褶皱设计与建筑般利落的裁剪,具备了源源不断的张力与塑造力,她强悍,硬核,飒爽,沉鸷,将超越性别的美学,挥发演绎得淋漓尽致。

辛禹一出场,便大放异彩,惊艳了剧院里所有演员和主创团队,气质透着黑色高级神圣的美感。

在场拢共有三十多位演员,大家看到了辛禹的妆造过后,幸喜有之,但更多地是担虑。

大家都看到了外网媒体的评论,心情如猛摇一阵突然开盖的碳酸气泡水,无数烦躁的情绪气泡,在心腔之中涌动翻滚,很多人产生了自我怀疑,但他们都一致觉得,辛禹可能是全场最为焦虑、压力最大的演员。

临近出演的这一周,很多外媒,甚至是国内的一部分媒体都开始攻击她,说她咖位低,青涩稚嫩,毫无登台的经验,不配担纲如此重要知名的角色。许多黑子也是闻风而动,虽然他们不听音乐剧,但很会道德绑架,打着祖国的名号,公然开麦指责辛禹舞台拉胯的话,就是在丢祖国的脸,甚至勒令她滚粗娱乐圈。

大家都替辛禹拿捏了一把虚冷之汗,猜想她肩荷重担,会不会精神崩溃之类,毕竟她每次出演什么,演出后通常会持续一大段时间的腥风血雨,大家都记得她在江城带领女团组合巡演,结果被视后颜易霖公开diss,虽然晏世清最后下场给她扭转了舆论风向。

但现在的情况很不一样,面对的观众不再仅限于国内观众,而是加入国际观众的审视与考量,尤其是外媒,他们一部分人的态度,似乎还并不友善,话辞与评论暗藏机锋与挖苦。

这一份舆论的压力,大家都看在眼底。

冷翡翠环形演奏厅的座位,有一万多张红皮坐椅,光是一个上午,到访的媒体基本坐满了一半的位置,国媒对音乐剧的关注,这有些出乎简白眉的意料之外。要知道在以前的试映会里,能号召到一百多家媒体到场,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可现在媒体的数量多到出乎他的预期。

试映会只会排演剧本前三分之一的戏段,拉幕前,还有不断出现闪光灯和议论声,但幽伶和路易斯出了场之后,全场俱是寂然无声,大家都放下了相机,议论声随之戛然而止。

业界内盛传出一个箴言:舞台比电影更能让人觉醒。观众在现场看到真实的演员,比隔着一个屏幕镜头看,所带来的震撼感会强烈一百倍,演员的情绪流动,会直接抵达在在场每一位看客的内心深处。

《暮钟幽伶》制作成本高昂,既是要保障音乐剧本身的品质,又要考虑市场观众的接受程度。太高雅的剧,就会曲高和寡,劝退很大一部分观众,但太俗气的剧,反而会将原著之中的音乐精髓消解掉。简白眉导戏一直在做权衡,不过,歌唱演员的任务会更重,比如辛禹和秦溯两个人,他们直接面对五千位到场的媒体,媒体随时可以中途揍人,或者打哈欠玩手机,或者睡觉。

舞台上的博弈,远远比舞台之外的博弈更激烈。

此际,鹤红垂坠的台幕牵拉开去,上演着《暮钟幽伶》最经典的一幕戏,是幽伶摘下了墨羽面具,路易斯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夜莺真实的容貌,他生了畏葸不前的心思,下意识想要返身逃避。

钟楼正在落着大雪,灯控师的一束追光灯,悄然落在了辛禹身上,她孑然立于钟楼楼顶的位置,远处是幽远岑寂的钟声,她的裙裾被风雪吹拂翻飞如帆,两只赤着的修直雪足,被硬厚的冰棱扎得通红,她倏然扔下了墨羽面具,一步一步,朝着秦溯走过去。

一身薄纱黑裙之下的辛禹,婀娜多姿,一颦一笑,媚眼如丝,带着一丝魅魔痴疯的韵味,走动的时候,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让在场不少看客都有些呼吸加速,双腿也跟着软了,她是魅魔,走到路易斯近前时,细白的右腿从裙裾勾出来,轻叠在左腿之后,一步一风情,是由内而外的媚感,明明是勾缠引诱的举止,但被她演绎得优雅至极。

这是绝色的身体语言,在辛禹一腔似魅似幻的高音之中,让所有人都念念不忘,明明戏尚未真正开始,但所有媒体的情绪已经被完全钓上了去,实在无法挪开视线。

幽伶开始逼问路易斯对自己的真正看法,可是路易斯罕见地沉默了,他双手揉搓着脸部的筋肉,抱着脑袋,低声忏悔自己的鲁莽。

「我是一块不称职的石头,有时想软化在你面前,但有时候摆脱沉重的俗世之爱,去奢想飞翔……幽小姐,你我之间,有太多的阻挡,太多的藩篱,我其实对你并不熟知……」

幽伶冷笑:「你看到了我的全部,你要对我负责任,你不能因我生着一张让你损失虚荣的脸,就丢弃我一个人跑。」

「我只求一个流水知音,不是搭伙过日子的糠糟妻,幽小姐,这是我的本意。」路易斯重复自己的立场,「我这一生不会有婚姻,不会要孩子,会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夜不归宿,这样的我,幽小姐,你还会爱我吗?」

幽伶如罹雷殛,呼吸不再均匀。

两人陷入了一场漫长的对峙里,幽伶脸上的忧伤,像蓝色多瑙河一样,从她的眼梢嘴角开始,缓缓的流向不自觉攥起的手指,最后全都汇聚在迈不开的沉重的脚步里。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幽伶身体的颤抖,她脸上氤氲着雾气,泪痕昭彰清晰可见,但水汽很快结成了冰棱。

幽伶说:「命运是一场风,把我吹到了你面前,我原以为可以在你生命里扎根,却不想,你并非惜花人,手上没有浇壶,你只希望观赏我,再希望我漂泊离开。」

路易斯如芒在背,躲避的视线重新看向了幽伶,她依旧还是那个充满媚态的夜莺,只是在一对幽怨的眼眸之中,有什么潜藏的物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看客听到这个唱段,不知为何,胸口都有一种碎大石的堵塞窒碍之感,没来由觉得难受、失落、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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