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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爷(女尊) 第150节 (第2/2页)

“什么?”锦瑟被他问了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可让她疑惑的是,洛荷生本不该知道自己曾经被冒牌的亲王给XO过啊?那这句话从何而来呢?

看到她一脸毫不掩饰的疑惑,其中并没有分毫的不屑和鄙夷,洛荷生动容了,眼神也霎时变得幽深,在他看来,亲王定然是顾忌他知道真相后想不开故而刻意隐瞒吧,可自己不单知道她曾一力想要保下自己腹中怀上的野种,甚至还愿意掩人耳目的娶自己进府,如今即使当着自己的面她都不愿意把真相和盘托出,宁可带着绿帽子娶了他这样一个已经不贞不洁的男子……洛荷生越想越是心中抽痛,难言的悸动泛上了心头,微微嚅动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锦瑟看他不说话却一脸怅然若失的表情,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拒绝伤害到了,于是天性和善的她又耐着性子道:“你别想这么多了,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再说如今我娶了你入府,自然也会对你负责的,先退下吧。”安抚了这么多,真正的重点其实是最后一句,但洛荷生听到一半就已经是忍不住泪盈于睫了,万万想不到她居然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她明知自己失身给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刻意隐瞒?为什么她要对自己这么好?

阴差阳错之下,洛荷生明显曲解了锦瑟的意思,他激动得眼泪都忍不住簌簌地落了下来,毕竟是个姿容出众的绝色美少年,这一哭委实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但锦瑟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的眼泪。

“别哭了,看着我。……”她看着洛荷生,幽深的眼眸水光潋滟,好像能吸住人的心神,不知不觉间,洛荷生的抽泣声渐渐微弱了下来,但心情的波动却始终无法平复,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锦瑟一眼,脸上微微带上了一丝红润及羞涩。

气氛显得有些莫名的暧昧,锦瑟却是心烦意乱的很,这小子迟迟不走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就不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赶人吗?

“殿下,今夜,我……我想为亲王侍寝。”在锦瑟还在琢磨着如何把他赶走时,洛荷生鼓足勇气地说了一句让锦瑟十分抓狂的话,“亲王殿下,清勿嫌弃荷生可好?就算荷生……姿色不够,但我会努力的让亲王满意……”他说的磕磕巴巴战战兢兢的,有着掩饰不住的紧张,但那双幽深的水润黑瞳却带着义无返顾的坚定与深情。

“不必了……”锦瑟刚开口,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缓缓地站起身,随即一件一件主动地褪去衣衫,虽是个少年,可那身体却宛若初雪,又似清云,莹润白皙,滑嫩紧致,隐隐绽放着珍珠一般淡雅的光泽,那黑发如瀑,衬得玉颈修长,注视着锦瑟的眸子里更漾着点点水色眼波,迷雾一般诱人,又清泉一般动人,再配合他此时略带着羞涩的表情,对其他女人来说真正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锦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甚至可说早已阅尽各种春/色,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变得很是淡定了。

在锦瑟面前一/丝/不/挂地展露出自己如美玉般的身体,洛荷生紧张地简直不敢去看她的表情,只微微地有些手足无措地又忍不住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身体,毕竟在心爱的人面前主动袒露自己的身体还是让他禁不住会显得很是害羞,最后他只能同样地走下台阶步入浴池,温暖的飘着海棠花瓣的水面一点一点地漫过他的身子,就见白雾缭绕中,那潋滟生波的白皙身躯实是媚态万千,撩动人心,成为了一幅最勾人心魄的旖旎画面。

锦瑟已经完全被他一副十足的小受模样给惊呆了,而当洛荷生来到锦瑟的身前时,他明显更加的羞涩,头都低得仿佛要埋到脖子下去了,虽然早已不是处子,可毕竟是第一次真正的直面锦瑟把自己交给她,因此此时的洛荷生心里泰半是忐忑不安泰半又是兴奋和激动,最担心的还是锦瑟当真会嫌弃他早已不洁,只能寄希望于亲王可以沉迷于他的美色……

美色是沉迷不了了,锦瑟当然欣赏美人,但是裸/体/美男欣赏的多了也就那么回事,甚至其中很多还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以至于锦瑟现在面对类似的情景心绪已能变得十分淡然无波了,果然一个人经历多了就变质了吗?锦瑟不由地开始唾弃变得有些渣的自己。

看着眼前明显想要靠近自己又不敢真的靠近的洛荷生,她的眼神霎时深了几分,并非是她此时为洛荷生美色所迷,而是在这样的情形和距离下,她开始十分流利且顺畅的又再度用起了摄魂术中的迷魂之法,如今有自己便宜师傅的亲身调/教,她早就想亲自尝试看看自己进步了多少,洛荷生正好也不早不晚地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她不是圣母,但更不想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原则,答应了林素衣就要做到,虽然洛荷生周身赤/裸,但如今自己有浴巾裹着还是有那么点安全感的,而且这位贵族美少年明显不是如江湖上的那些男人一般是主动型的,没有攻击力,十分的符合她的胃口。

在洛荷生的角度,他只看到锦瑟向他走来,在他激动而期盼的心情中,她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指美若兰花,又像是最上等的白玉瓷,他正怔松间,只觉得自己腰部已被那一只修长而细腻的手臂揽住了,随即,耳边听到了她轻缓而舒柔的声音:“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

那声音很轻很轻,像一团随时会被风儿吹散的云,但却又如羽毛一般划过他躁动的心田,不知为何,只是一句话,就让他被撩拨得浑身都似乎被火要烧起来了一般,但更多的则是欣喜,在他看来,锦瑟愿意碰他便意味着她不再介意他是不洁之身了。

揽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轻轻地滑动在他光裸的背脊,擦过他的皮肤,洛荷生只觉得那手指所过之处仿佛遍地开花,愉悦横流,他终是身子一软,靠在了锦瑟的胸膛之上,这让锦瑟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真是标准的小受作风啊有木有,要征服这样对像看来她该同时用千面术中的霸气侧漏款?

想到此处,她俯身将洛荷生压倒在浴池边,主动含住他的嘴唇,只觉得后者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便顺从地揽住了她的腰身。

感觉道锦瑟如雨点般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头颈,乃至胸膛,洛荷生只觉得脑海中仿佛一根弦直接断了,这一刻今夕何夕,他好似进入了天堂般幸福,全身似有异样的电流传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久不成宠的身子经不起锦瑟的蓄意撩拨,简直就要受不了了,而当锦瑟的唇舌落在他胸前的茱萸上时,洛荷生只觉得柔软的顶端传来极致的愉悦之感,实难自控地让他全身都在战栗。

时机已经成熟,锦瑟稍稍起身少许,双眸仍紧紧地盯着洛荷生明显已经失神的瞳眸,将他的手放在他身上最情难自已急需抚慰的位置,遂俯身在他耳边以某种带着特殊韵律的声音诱惑而暧昧的低声道:“来,做你自己最想做的事吧。”

这一句话犹如最后的导火索,却见洛荷生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脸上更涌起了一阵不自然的潮红,随即便自行的开始用手上下律动了起来。

锦瑟苦笑着起身,却不敢离开他太远,眼神更是始终没有离开过洛荷生的瞳眸以便随时可以控制,刚才的半日,她利用抚摸他身体的机会同时将幻术所需要的真气通过穴位打入他体内,随即用眼神,声音及摄魂术等等共同作用,结果这效果居然是出奇的好。

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虽然有些用力过度以至于满头大汗得让她觉得刚才的澡都白洗了,但是能顺利的使出幻术并且还免除了让她如对待莫如焉那般贡献双手的麻烦,还是使得锦瑟十分的高兴,现在需要做的,就只是看看结果如何了,只是……看着始终沉浸在幻境中不停“自/慰”而不可自拔的洛荷生,锦瑟还是觉得有些黑线,照这样看来,以后莫非她要不断的看这样的场景才行吗?

也罢,也许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她承认自己的节操早就已经喂狗了,锦瑟百无聊赖地只当自己看现场毛片,反正是个美少年,她也不算吃亏不是,可这一看就让她又观察出了些许的不同,也许是性格或者出身教养使然,洛荷生似乎并不如妖媚的莫如焉那般放得开,他似乎总是压抑着自己不愿发出羞人的叫声,甚至紧紧地咬着下唇,以至于那副表情看来显得十分的痛苦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自制,这让得锦瑟很是同情,为了缓解自己欺骗了这位美少年的歉疚感,她又俯身在洛荷生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别想太多,放开点,想叫就叫吧。”

洛荷生迷茫的眼神虽仍是找不到焦距,但锦瑟的声音他却还是听进去了,但让锦瑟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憋红着脸,然后仿佛对着空气一般在动情中断断续续地道:“那亲王……你……你可会嫌弃我?觉得……觉得荷生放荡……。”

这孩子,锦瑟一瞬间忽然有些明白他的心结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何时发现自己失身给了其他人,但锦瑟只要自己不失身,原则上她不介意开解一下一个无辜少年的心结。

于是,在这种明显十分少儿不宜的场景下,她仍是语气十分温柔地轻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别压抑自己了,放轻松。”

这两句诱导的话一出,洛荷生仿佛吃了催情剂一般,就见他激动之下连动作也不由加大了几分,身体微微朝上弓起不断地抖动着,只是脸上表情依旧十分的克制,只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几声,甚至还总是侧过头去闭上眼睛仿佛是不敢看锦瑟,于是仅仅片刻后他的额头上便细密地布满了汗珠。

也许因为他过于的压抑克制,以至于半天过去了,锦瑟发现他仍是没有得到纾解,只是一径喘息着,脸色潮红和满头大汗。

她无奈地摇摇头,如今这幻术她算是已经小成了吧,再等下去也是遥遥无期,就当是给他个福利吧,毕竟时间太长对身体也不好。于是她干脆一把覆盖住洛荷生始终在动作着的右手,用力地一握一拉上下动了几下,毕竟是两只手的力气和压迫感,这刺激对洛荷生来说实在是太过惊人,他终于忍不住地尖叫了一声,随即在锦瑟黑线的表情中释放了出来。

锦瑟黑线是因为洛荷生刚才的叫声实在也太娇媚太女气了,让她一下子真心接受无能,但下一刻,她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实生活给她的奇葩考验。

一个身影一脚踹翻了门口的屏风,直接冲了进来喊道:“玉锦瑟,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这个骗子,你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我的节操也已经喂狗了……

第206章 第二百零六章

206.

一闯入浴池,文夏咏就怔住了,此时的锦瑟身披雪白的浴巾,却衬得她如明珠耀日,艳光四射,那露在外面的肌肤欺霜赛雪般吹弹可破,似羊脂玉一样的正发出莹莹的光彩,曼妙的腰身如三月的杨柳一般,胸前起伏的美妙更是勾人遐想,让他简直看得眼睛发直,可只要一想到她方才在这里和洛荷生在做的事,脸色又骤然黑如锅底。

锦瑟就纳了闷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捉奸在床表情的文夏咏,疑惑着什么时候自家的浴池变成了菜市场,任谁都可以闯进来了,还是说刘忠和小青都已经不想干了?

她心里愠怒,也就完全没有心情和这位文小侯爷周旋,只忍着头疼吐了两个字:“出去。”这还算是客气的,毕竟任谁在自家的浴室洗澡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闯进来打扰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的洛荷生整个人都还尚未清醒过来,他的脸红得不像话,满脸晶莹的汗珠,彤红的薄唇轻咬,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的轻颤着,但用不着多说,单看他此时浑身赤/裸,周身白玉般的肌肤泛着动情的粉红色,目光似有迷离,傻瓜都猜得出方才经历过了怎样的一幕。

文夏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脑海里最后的一根弦在听到锦瑟毫不留情要赶他出去的话时也直接崩了:“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有哪里好,就这么得你的喜欢。”说着他直接冲到了此时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犹在喘息中的洛荷生的面前,抬起一脚就踹了上去。女人之间若是嫉妒起来也许都是互相讥讽和背后使小手段,男人也不遑多让,但却往往更加直接,那就是用拳头说话。

锦瑟还在他上一句“狐狸精”的形容词里没缓过神来,下一刻就看到这彪悍的文小侯爷的动作了,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洛荷生被打,当即也来不及多想直接一把将洛荷生给搂到了怀里,顾不得两人的姿势更加暧昧,她又随手捞了一条浴巾盖在他的身上,这下两人之间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文夏咏更是几乎快被妒火烧尽了理智,所幸紧急关头又想到了乳公一贯的教导,善妒的男人/妻主最是不喜,不得不又强压下满肚的火气与酸涩。

“你为何要和他在浴池里做这种…这种羞人的事?今夜你明明说自己会去正君的院子,我这才忍住不高兴没来找你,谁知你竟然,玉锦瑟,你对得起我吗?”文夏咏一出口就是莫名其妙的指控,委屈的样子却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这让本就有些纠结的锦瑟更加无奈。

“那文侧君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擅闯浴池?莫非你只是过来散步的?”

锦瑟当然不傻,她眸若春水,却暗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严厉,让文夏咏心中没来由的打个突。

“我只是听说你在这……”想到自己最初的小心思,文夏咏也不由地有点心虚。

“我在这里自然是沐浴,还是你也是想和洛侧君一样来服侍我?”锦瑟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却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就准你来不准其他人来,也不准我宠幸他人?文侧君,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她站起身,感觉到自己周身凉飕飕的唯有一条浴巾却还要硬撑着在这里和一个闹不清状况的少年争执,不由地就觉得有几分尴尬,硬撑着用千面术模仿出一副清冷威严的气度,虽说想喊人进来,却又怕进来的如果是女小厮那洛荷生没法见人,如果进来的是男小厮那自己尴尬,还在犹豫中,就看到文小侯爷气得一个劲地直喘气,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带着哭腔。

“玉锦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会教我画画写字,你会下雨天背我回家,你更会宽慰我。你以前……以前对我不是这样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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