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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 “秦老师……” 四目相对，无言以对。 秦晨没想到何方就是天乐楼的楼主。 何方也没想到秦晨居然成了巡天司的副司主。 两人沉默着，重新坐下。 想了想，何方开口道：“没曾想秦老师就是副司主，真是失敬啊。” 秦晨也说道：“何老师这天乐楼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 然后，两人又没话说了。 在学院中，何方虽然是苏木木和王钰的带队老师，但是和秦晨几乎没有交集。 只有北境战场那会儿，秦晨才知道这位何老师也是深藏不露的人，并且好像还是外界人。 既然没有客场话，那就谈生意吧。 “秦老师，关于你说的合作的第一条，掌柜已经和我说了。 你想要我们天乐楼到时候配合，恐怕光是你成为我们的‘保护伞’，恐怕不够。” 言下之意，筹码不足。 对此，秦晨早有应对。 “我认为我的条件足够...我诞生于六界小说,我诞生了,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我诞生于地狱,无事早起